,便被珍惜地喝掉。
“唔……哈啊……”
薛引笑了,“师姐,捂什么眼睛呀。我找的很快吧,我舔的好不好?”
禾梧无奈,只好道:“好。”
薛引觉得师姐真是有意思。
若他问师姐“我好不好”,怕是能获得一句生冷得如同见面的回答“你好”。但加上点趣的话在里
,师姐就只会回答他想听到的了。
薛引觉得这算是个冷笑话,埋在禾梧颈窝里笑了好一会儿。
禾梧不明所以,但念及薛引两间都在为她东奔西走,也不好赶
。
等他笑够了,又吻了好几下,嘴里师姐个不停,三下五除
二两也算是赤
相见了。
关于师姐这个称呼,也是独一份的。
嬿宗组织不比纯然正道,架构自然也叛逆乖张。
宗主以下,只有代表贪欢、痴梦、醉、蚀骨的四名长老有着实权,分别拥有掌管秘典、研制术法、调制
药和刑罚惩戒的权利。
除此以外,不论种族别,不分先来后到辈分高低,只论实力。
也就意味着,嬿宗没有师兄弟姐妹的前后辈关系。
一方面,外界会因嬿宗弟子暧昧成串的身份难以辨认他们身边站着的究竟是同门还是采补的鼎炉。
另一方面,只要足够强,哪怕是杀了所谓的师兄师姐也是浑然无所顾忌的。
而薛引,就是嬿宗上下,唯一会把“师姐”挂在嘴边的。
……
香气撩,禾梧的双眼在这样的暖夜里反而越加清明。
在薛引将她双腿分开到足以勾住他韧而有力的腰时,她道:“薛引,我白去见宗主时,你是不是下山了。”
薛引若无其事地握住她一只脚踝,轻轻摩挲,腰腹用力,两下半身紧紧贴合,有细微的水声,他理所应当:“是啊,我去给师姐买支簪子。”
禾梧双手挣扎想坐起身来,薛引却偏不让,更地欺过来,
器顶在蒂珠处,禾梧手一软,只手臂撑起来,她眼尾泛红,胸膛起伏,怒喝:“簪子呢?”
薛引仍是带笑,背对窗外一弯残月的他,笑也带上冷意。
“师姐,簪子进江家
的脑袋里了,师弟明天带你亲自去,挑一百只更好看的!”
他顶了进去。
第4章 师姐,我还没呢(h)
薛引以下犯上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于夜探香闺这种事来,简直是手到擒来。
所以禾梧愠怒着扇来一掌时,他笑眯眯地接了。
“啪!”
清晰的拍打声后,他偏过来,舔了下唇,弓下身手指更
地和禾梧
握,“好香啊,师姐,你换了什么香露。”
他下身撞得沉而慢,像是有意给她个适应期似的,只身子贴得很近,嗅她肩颈散的发。
“薛引!”
禾梧意识到自己身子发软不正常,“你下药!”
薛引乜了一眼月光下几乎燃尽的香,轻如云烟的熏香从三足羽鹤振翅香炉终悠闲地缭绕着。
就像他现在一样。
和师姐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能享受
这样的悠闲与宁静。
还有……温暖和紧致。
薛引爽得去咬她的脖子,舌牙齿的功夫全
付,就是不敢去吻她的唇。
“滚、滚开!薛引,到现在了你还敢用迷药!!”
师姐可不是好惹的呀。
他身下发力,一下又一下凿碎她的冷漠,揉着她的蒂珠撒娇:“师姐别气嘛,你刚宗门那一年,咱们哪次不是用药才能做的上?”
“嘶……好紧。”
薛引眉挑了下,手指摸向两
的
合处,加重了力道,直到某声似乎舒缓了怒气的低吟不自觉从她喉中低吟。
薛引的笑意重新回到眼底,像找到什么宝贝一样吻过她唇角,舌描摹她的唇线。
那只始终握的手终于舍得放开,转而捏住了她的下
,
吻了下去。
另一只手弹了下胀大了一小圈的蒂珠,指尖在完全容纳的器
接处,试探着没
。
“唔……别、进不去。”
“师姐秘境功力大增,努努力嘛,万一吃得下呢?啊……”
“滚、唔……别亲了。”
长到几乎要窒息的吻以薛引被用力推开结束,她听见薛引愉悦的笑声,没顾得上骂他,趁高来袭,舒缓呼吸,
中默念双修秘术
诀。
薛引欺近,轻咬她的耳垂,幽幽道:“师姐,我还没呢。一个
修炼,不公平,我分明也出了好多力。”
他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滚烫的器,纤细的手指拂过青筋鼓起的皮肤,他喘着气拥紧了她。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双修勉强收了尾。只做了一次,他还是用的手,薛引不满得哼哼,睫毛一下又一下扫着她的后颈。
温热的呼吸里,他的脸颊蹭过她后背的伤,语似缅怀:“这里的疤还没消,师姐,你还是不肯用药啊。”
“留着,我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来时的路。”
“你还是没接受嬿宗弟子的身份,不……”薛引手指缠上她的发,“你是不肯忘记他。”
他慢慢说出这个她很久都没听到过的名字:
“江一洲。”
禾梧翻身想下床洗漱,宗门温泉多如春季落花,端的是鸳鸯戏水。
她却只是不想用净身决。
“我不会忘记他,但也不会再见他。我此番誓,已是不该。”
薛引却揽过来一只手臂,将起身的她拦住,手指摩挲她的腰:“我倒是可以陪师姐,毁掉这个
誓言呢……”
禾梧一愣,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神浮现寒光“……白我见宗主时,你是不是下山杀了江流!”
薛引对着她吹了一气,静神香的气味,他笑着道:
“师姐答应再做一次,我就告诉你。”
第5章 不想让你见那些贱(浅h)
薛引眼尾瞥见寒光一闪,心觉不妙,身子猛地一偏。
“铮——!!”
果不其然,一柄纤细轻薄的长剑在下一刻穿了床榻,薛引抬了下手臂,散在身上的发丝掉了一缕。
若是他没躲,想必掉的就不只是几根毛,而是他好生保养给师姐摸的皮了。
薛引目光落在长剑上那朴素的穗子上,眯了眯眼。
“哎呀,师姐我错了。”
薛引知道把禾梧惹恼了,也不急,薄衫也不穿,还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外袍可以枕在禾梧的床上,随意光着身子就下了床。
他皮肤生的好,月光下堪称莹润无瑕;肌线条清晰可见,似起伏的沟壑。
他伸手摩挲了手指尖的水,手掌将湿润涂抹在小腹上,才将
枕在禾梧肩上,长臂环在她前胸,手指去绕她的发丝:
“别生气呀,我高价买的被褥,千年银蚕织的絮丝。你一剑捅穿了,师弟去哪里找毛毛虫?”
禾梧不为所动,坐在窗台下执笔写信。
寥寥数语写尽,是“石海秘境已除,恩偿还,束隐阁当初所赠佩剑,可派
前来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