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李梦芸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温柔的笑容,仿佛在聆听一个孩子讲述他幼稚的冒险故事。然而,她那双邃如古井的杏眸中,却渐渐凝聚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与思虑。
她毕竟比余子昊多吃了二十几年的盐,经历过的风诡谲和
心叵测,远非余子昊这个尚在象牙塔中、被她和众
心呵护着的年纪所能真正理解和想象。
余子昊单纯地以为,凭借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恩小惠的施舍,以及几次故作姿态的“敲打”,就能彻底收服那两个正处
于青春期极度叛逆敏感、并且都有着近乎病态的恋母结的男孩子,这在她看来,实在是太过天真,也太过危险。
余子昊如今的所作所为,与正常的“母亲再婚,孩子逐渐接受继父”的家庭模式,有着本质上的天壤之别。
他这根本不是在建立新的家庭关系,而是在以一种最直接、最残忍、最具羞辱的方式,当着那两个男孩的面,公然地、肆无忌惮地夺走了他们心中最神圣、最纯洁、最迷恋的偶像——他们的母亲。
这种行为,在心理学的层面分析,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的“嫉妒”或者“失落”,更近似于一种刻骨铭心的“夺妻之恨”。这种植于潜意识的恨意,即便暂时被强大的恐惧、利益的诱惑或者青春期特有的茫然无措所压制,也绝不可能轻易地、真正地消除。
那两个看似已经“臣服”的男孩,在她看来,就像两颗被暂时掩埋在浮土之下的、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因为某个无法预料的契机——比如一次偶然的刺激、一句无心的挑衅,甚至仅仅是荷尔蒙的剧烈波动——而被瞬间引。到那时,他们所
发出的毁灭
能量,不仅会给余子昊带来难以估量的伤害,甚至可能会将她们这个看似稳固和谐、其乐融融的“特殊家庭”,也一同炸得
身碎骨。
李梦芸心中警铃大作,暗暗下定了决心,要用她自己的方式,帮儿子搞定这两个隐患。
第四十八章
宏泰物流的宣判,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市引发了剧烈的连锁反应。余家的黑色产业链,这条盘根错节、植于城市
暗角落的巨蟒,在李梦芸“雷霆行动”的
准打击下,寸寸断裂。
首先是遍布全市的地下赌场和秘密会所,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荷枪实弹的特警从天而降,将那些平里作威作福的余家爪牙尽数拷走,昔
灯红酒绿的销金窟转眼成了贴着封条的空壳。
紧接着,与宏泰物流紧密相关的走私网络和毒品易链也被斩断,大批见不得光的货物被查抄,价值数以亿计的黑金被冻结。那些依附于余家生存的灰色势力,如高利贷公司、
力催收团伙,也树倒猢狲散,要么被抓,要么闻风而逃。
市的经济秩序在短期内甚至出现了一丝混,但旋即被更为健康的力量所填补。
余家多年来构筑的“保护伞”和“关系网”也在这场风中土崩瓦解。那些曾经与余家称兄道弟、分享利益的政商界
物,如今纷纷如避蛇蝎,唯恐沾染半分。
余家背后的靠山,省的某些高
层,在确凿的证据和舆论压力面前,不得不做出“弃车保帅”的决绝选择,通过或明或暗的渠道表态与余家划清界限,并声称支持司法机关彻查到底。
没有了政治上的掣肘,省检察院对李梦芸的所谓“调查”也迅速给出了公正的结论——李梦芸同志在处理余家案件中,展现了高度的职业素养和法律神,其一切行为均在法律框架内,无可指摘。调查组甚至隐晦地表达了对李梦芸后续行动的支持,暗示她可以放手一搏,彻底清除余家这颗毒瘤。
至此,余家真正走到了生死存亡的悬崖边缘。家族企业面临产清算,核心成员或被捕或在逃,余氏大宅外,往
门庭若市的景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媒体记者长枪短炮的围堵和债权
绝望的呼喊。
余统宏,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余家二世祖,如今成了家族最后的救命稻,尽管所有
都知道这根稻
有多么脆弱。在余振山和其他几位家族长辈的严令甚至可以说是哀求下,余统宏不得不答应上门去找李梦芸,依靠那最后一点点夫妻
分恳求这位铁面
检察长放过余家。
就这样,余统宏强忍着骨髓的屈辱和胃部翻江倒海般的不适,再次踏
了李梦芸的家门。
李梦雨穿着一身冰丝低胸吊带睡裙坐在沙发上,眉宇间少了几分在法庭上的凌厉,多了几分闲适与妩媚。余子昊则随意地坐在母亲身边,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李梦芸露的肩
,轻轻摩挲着。
见到余统宏那张憔悴不堪、写满卑微的脸,李梦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玩味。
“哟,这不是余总吗?稀客啊。”李梦芸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鞭子一样抽在余统宏的心上。
余统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来到李梦芸脚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梦芸,子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余家一条生路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前混蛋,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只要你们肯放过余家,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涕泪横流,额抵着冰凉的地板,身体微微颤抖。
李梦芸伸出穿着rv高跟鞋的脚,用那尖细的鞋跟轻轻挑起余统宏的下,迫使他抬起
,看着自己那张美艳却冰冷的脸。
“余统宏,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又共同养育了子昊的份上,”李梦芸的声音柔媚却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我可以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一个……或许能保住你余家部分根基的机会。”
余统宏眼中发出希冀的光芒,如同溺水之
抓住了救命稻
:“真的?梦芸,你……你说,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万死不辞!”
李梦芸的目光转向身边的余子昊,母子二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余子昊的脸上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伸手将母亲揽得更紧了些。
“很简单,”李梦芸重新看向余统宏,红唇轻启,吐出最残忍的字句,“我和我儿子,小昊,待会儿会在这里……嗯,做一些夫妻之间、母子之间都会做的亲密事。你呢,就在旁边好好看着,用心看着。”
余统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梦……梦芸……你……你说什么?”
“听不懂吗?”李梦芸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就是我和我儿子做,你,作为我的前夫,他的亲生父亲,在一旁观摩学习。记住,从
到尾,你不许闭眼,不许发出任何声音,更不许中途退出。如果你能坚持到最后,或许,我会考虑对余家手下留
那么一点点。但如果你中途受不了走了……”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那么,余家就彻底从市除名吧。”
余统宏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在自己面前进行如此不堪的苟合,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的尊严、他作为男
的最后一点体面,都被李梦芸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碾碎。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浑浊的眼中涌出,混合着鼻涕,狼狈不堪。他想拒绝,想嘶吼,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但是,家族的存亡,无数族的命运,都压在他的肩上。他没有选择。
“怎么?不愿意?”李梦芸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余子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