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宏体贴,渐渐让她吃得心安理得。
……对了,记得昨夜糜的梦里,最后的画面就停留在自己吃了好多妈妈的
。
后来大概是被喂饱了,也就没了印象。
林影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子里还有些气味暧昧的气。
想起昨晚色的梦,她腾地坐起身来,捂住涨红的脸来,尴尬地发出呻吟。
“我都梦到了什么鬼啊……!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咦哎哎?!”
自以为只是荒唐离奇的梦境,却转而在她推开被褥,感到有些凉意而低的刹那,恐怖的映
了现实。
林影惊恐地发现自己光着身体,双腿间虽然就像梦里母亲为自己轻柔擦拭过的那样,并没有留下显眼的水渍,可是
底下的床单却尽是无法忽视的
色水痕。
更不用说那弥散在空气里的,令害臊的咸腥气味,毫无疑问是纵欲过后的证据。
……不对,不对吧?
那些应该,确实都是梦,没错吧……?
不管怎么说,英明神武的魔王陛下、她那位温和但遥远的母亲,于于理都没道理会同意她昨夜记忆中那种疯了一样的欲求,与身为
儿的自己,夸张地
欢……成为
。
更、更别说主动喂她这个年满十八岁了的儿,吃
……!
太离谱了!荒谬至极!
还是仔细想想,昨晚在做梦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吧……
林影陷了混
,捂着脑门抓了抓
发,绞尽脑汁,终于回想起来,昨晚自己本该在成年礼的舞会上挑选“侍者”来着。
那结果怎么样了?
……呃,大概被突然出现在舞会上的母亲,自说自话地拉走开始,就是在做梦了吧?那自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是最后和床伴做了个爽吗?
她叹了气,以为自己实在是喝多了酒,有些分不清梦和真实的记忆。
索揪着被褥,
罐
摔地扯开嗓子,呼唤自己的侍
:“蕾娜?蕾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昨
晚到底是和谁——”
“阿影。”
但床帘外飘来的声线,那样熟悉,那样沉稳,语调又那样亲切宠溺,让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接着是嗒,嗒,嗒,靴子踏着地板的声响由远及近。
终于,一只银铠铿锵的手拉住帘帐,掀开,使那高挑的身形和已然明媚的天光一起洒进大床。
闪耀得让林影不自觉闭了闭眼睛。
“已经睡醒了吗?”
“母、母亲大……?!”
林影浑身僵硬地光着背脊,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天蓝的双眼傻了一样呆滞地望着和平时远远见到的身影一样,已是一身银底镶红的庄重薄甲,系着漆黑鸦色披风的至尊魔王。
不、不可能吧……自己真的在母亲的寝殿里过夜了?
难不成现在还是在梦里?
林影一时慌神,眼前突然一阵眩晕,昏沉沉脑袋慢半拍地涌上疼恶心的不适,呛得猛咳了两声。
“咳咳!……啊,好痛……”
“你的酒量不行,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床铺微微向边上一沉,母亲屈起一条膝盖半压上来,伸手摸了摸儿的脑门,轻柔地捏捏她的耳朵。
“我替你给巡城队那边请过假了,你今天就安心休息吧。昨晚也辛苦了,现在时候还早,如果睡得不够,可以再多睡会儿。”
猝不及防的抚让林影吓了一跳,几乎是抬手拍开母亲的手腕,然而最后手臂却不伦不类地僵在半空中。
“母亲……我、我们,昨夜究竟是……?”
好在魔王也没有过多停留,就收回了手,垂下金芒璀璨的妖瞳,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望着她。
“我等会儿还有会议要参加,今天的行程排得比较满。有什么事,可以等到晚餐的时间再和我谈,现在你先好好休息吧。”
魔王云淡风轻地说着,把帘幕放下。
“对了,你的仆,我也通知过了,如果你想回自己的寝殿休息也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在此之前先洗个澡,就用我房间的淋浴吧,
净的衣服也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是……是。”
母亲果然还是那个事事有条不紊的帝王,自己也许还在酣睡做春梦的时候,她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林影吓傻了一般呆在原处,听着母亲离开的脚步渐渐远去,寝殿的大门被吱呀推开,又哐咚关上。
她依然不可置信地屈起腿
脚,却在感到腿心传来些许尴尬的酸麻,才红透了耳朵,真切地意识到大事不妙。
虽然昨夜那个发了一样不堪的自己,应当是喝醉了导致的
欲大发,现在清醒的自己断不会说出那些疯话、再做出如何过分的事来,但已经做过的事
,又或者说被母亲夺去了的第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无法改变的过去了。
先冷静下来……
不过是喝醉酒和亲妈睡了而已,自己搞砸过的事那么多,说白了这也只是其中之一;现在更重要的是,做好善后工作,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呼吸两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掀开帷幔,赤足下了床,在有些陌生的母亲的寝殿里光着身子走动,而后确实在寝殿连带的卫浴间里,看到了已经放在木桶里的
净衣物和浴巾。
林影莫名感到安定了几分。母亲的安排一向完备可靠,她忽然感到自己或许不必那么惊慌……毕竟这次陪她出错的对象,是她那事事完美、仿佛无所不能的魔王母亲。
……不对不对!就因为是和母亲大睡了,这起事故才格外严重吧!
自认是个失败的王的林影,懊恼地蹲在光洁的瓷砖地上,捏着两个刻印魔法的魔石互相敲击,尴尬地脸红到耳根。
开什么玩笑啊!——就是抛开她们是有血缘的亲母不谈,光是自己一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花瓶小不点,要傍上管理着霸占了整片魔族大陆的超级帝国的
皇,都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了。
但话又说回来,堂堂魔王能对自己如此纵容和偏,也当然离不开自己是她的
儿这层亲缘。否则真凭她这点能耐,任
的
格,除了年轻貌美一无是处的资本,和只有在令
失望这件事上永不让
失望的天赋,魔王凭什么待她那么好?
况且,就连自己仅有的这点资本:白净英丽、让许多乐于吹捧的皮囊,年轻
瘦但是坚韧健美的体魄,可以大胆挥霍金钱寻求改变自我的任
,怎么折腾都总有办法善后解决、让
失望也没关系的机会……也全都是母亲赐给她的。
而这样离了母亲就一无是处的自己,居然还如此厚颜无耻,仗着醉酒无理取闹,为了一己不像话的私欲,拉着完美的母亲跨越了那道违背伦的底线。
真是……光是被指责“不肖”都不够形容的可耻。
“咔嚓。”
想着想着,林影的双手不禁一用力,两块魔石复杂的刻印纹路总算对上了一半,摆在一旁的喇叭形花洒唰唰地出雨一样的冷水来,迎
朝她浇了下来。
“嘶!啊、阿嚏!”
没有完全对上咒文刻印而被冷水冻得一激灵,少猛打了两个
嚏,赶忙起身躲到角落里,再对了对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