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瞧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看不起她的。
我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回到村子里给一个老太婆当赘婿?而且还这么胖……好吧,说不上胖,但是……我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太主观了。她毫无疑问是个美。
苏姨的美是端庄高贵的,苏早是清纯可的,她是……她的美不在于
致,而是那种浑然天成的生命力,像麦田里一株饱满的麦穗。
门外又传来说话声。
“你个老不死的,想不想抱孙子?才八万?”
“唉呀,胡这是我棺材钱啦……”
“……哼,说好了,给你之后丢了我不管……”
“好好好,以后这娃娃就跟着我儿就行喽,我看明天
还是后天给他们两个圆房……”
“算你有眼光,我崽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那死哑大的要坐死
,看着就骚的很!一胎给你生八个没问题……”
“哈哈哈……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我目瞪呆,
耳尖都红透了,低下
去,额前垂落一缕秀发晃晃悠悠。
“八万就把我卖了?”我喃喃自语。
什么狗圆房!要是苏早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直到门外声音消失,不依不挠似的,把桂花糕送到我跟前,我不由得心生厌烦,要是苏早估计就不会没有眼力见。
我把她的手一把甩开,对着她惊慌的脸吼道,“我不吃!”
呆了好几秒,弯腰去捡,粗布上衣立马绷出一个浑圆的弧度,像两
满月。透过她宽而紧的后背,我看见她的
和山一样高高隆起。
她把糕点放怀里擦了擦,一只手伸出来擦汗,腋下的场景猝不及防地闯我的视线,毛发泛着湿漉漉的光泽黏沾成缕,汗珠随着毛发弧度缓缓下滑,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泛着
靡的水光。
毛真多。我心里不由自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