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指导着她。
方晴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的动作,在刘德贵的不断催促和威胁下,变得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麻木。
她伸出自己那条柔软的、灵巧的舌,在那根粗大的
刃上,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从根部,到顶端,再到那条盘虬的、丑陋的青筋。
她甚至,按照他的要求,用自己的舌,卷住了那个硕大的、泛着紫红色光芒的
,用自己的
腔内壁,去模仿那个最让她感到羞耻的、甬道的收缩和吮吸。
她的腔里,早已被那东西上面分泌出来的、粘稠的
体,和她自己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唾
,弄得一片泥泞。
每一次吞吐,都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靡而又令
作呕的水声。
而刘德贵,则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变态的、征服的快感之中。
他闭着眼睛,仰着,脸上露出了极度享受的、扭曲的表
。他的双手,死死地按着方晴的
,随着自己的欲望,不断地、用力地,向她的
腔
处,挺动着。
"哦……哦……爽……太他妈的爽了……"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又香又软……比那些小婊子的,都他妈的要紧……"
而方晴就那么跪在地上,像一个虔诚的、正在进行某种诡异仪式的信徒,机械地、麻木地,吞吐著那根属于魔鬼的、丑陋的凶器。
那双黑色的、象征着她身份和品味的高跟鞋,还穿在她的脚上。尖锐的鞋跟,跪在冰冷的、肮脏的水泥地上,支撑着她那摇摇欲坠的、早已失去了灵魂的身体。
这个画面,诡异、荒诞,却又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残酷的美感。
时间,在这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男满足的呻吟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德贵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粗重起来。
他按着方晴颅的双手,也开
始剧烈地颤抖。
"啊……啊……要来了……要了……"他用一种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嘶吼着。
听到这句话,方晴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猛地一紧。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想要躲开。
但是,刘德贵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却死死地、不容反抗地,将她的,按得更
了!
"给我……全都吞下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
紧接着,他那肥硕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一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以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从那根
刃的顶端,猛地
而出!
"唔——!!"
方晴的眼睛,猛地瞪大到了极限!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堵住了。
那滚烫的、粘稠的、充满了屈辱味道的
体,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涌
了她的
腔,灌满了她的喉咙,甚至有一部分,顺着她的食道,滑
了她的胃里。
她想吐,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吐不出来。
她想挣扎,却被他用绝对的力量,镇压得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被迫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属于另一个男
的、肮脏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
体,在她的
腔里,在她最敏感的舌苔上,在她最脆弱的喉
里,肆意地流淌,冲击。
这畅快的释放,让刘德贵的身体,像触电般地,剧烈地抽搐了好几下。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叹息,然后,才终于松开了按着方晴颅的手,将自己那根已经变得疲软的、还滴着白浊
体的
刃,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咳……咳咳……呕……"
得到了自由的瞬间,方晴再也无法抑制住那强烈的、生理
的反胃感。 她猛地趴在地上,张开嘴,撕心裂肺地
呕了起来。
但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一些混杂着她自己唾的、晶亮的、白色的粘稠
体,从她的嘴角,狼狈地、屈辱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那件早已被撕
的、昂贵的连衣裙上。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地疼。
她的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
而刘德贵,则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彻底崩溃的样子。 他甚至连擦都懒得擦一下,就那么任由自己那根沾满了方晴
水和自己
的东西,
露在空气中。
他走到桌子前,从一个塑料袋里,翻出了半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浑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
方晴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她甚至在心里,开始盘算着,等一下,该如何逃离这个地狱。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她看到,刘德贵做出了一个让她瞬间如坠冰窟的动作。
他喝完水,随手将瓶子扔在地上。然后,他从自己那条保安裤的袋里,掏出了一个皱
的、透明的塑料小袋子。
袋子里,装着一颗蓝色的小药丸。
方晴的瞳孔,瞬间收缩。
她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听说过。
那是……那是被称为"伟哥"的、男的助兴药物!
她看到,刘德贵用他那两根粗短的、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指,捏出了那颗蓝色的小药丸,然后,像吃糖豆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就着刚才剩下的那点矿泉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重新看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方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他那根刚刚才被方晴用嘴伺候过的、本已疲软下去的刃,在药物的强烈刺激下,正以一种
眼可见的、恐怖的速度,再一次,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 方晴此时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因为剧烈的
呕和无法抑制的战栗而不住地颤抖。嘴角还挂着屈辱的、混合著男
的涎水,狼狈不堪。然而此刻,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正在向她一步步走来的男
身上
刘德贵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他那肥硕的、赤的身体,像一座小山,投下巨大的、令
窒息的
影,将方晴那娇小的、蜷缩在地的身体,完全笼罩。他没有说话。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晴。
慢慢的,他蹲下身子,那张因为药物和兴奋而涨得通红的、油腻的脸,凑到了方晴的面前。一混杂着汗臭、烟臭和浓烈
臭的热气,扑面而来。他伸出了那只粗糙的、油腻的大手。
这一次,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带着一丝近乎于"温柔"的错觉。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地撕扯或是掐捏,而是用他那布满了厚茧的、粗糙的指腹,轻轻地、缓缓地,抚上了方晴那只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
露在外的、圆润的肩
。
那是一种怎样诡异的触感。
他手指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个老茧,都像一把微型的锉刀,在她那因为惊恐而变得冰凉、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摩擦着,研磨着。
这种"温柔"的、带着强烈侵略意味的抚摸,比之前任何一次粗的对待,都更能让方晴感到一种从骨
缝里透出来的、
骨髓的战栗和恶寒。
"别……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