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微微弓起,试图掩饰下身的窘态,但紧绷的布料和那无法忽视的隆起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光滑的釉面,发出细微的“吱嘎”声。
镜子里那张涨红的脸,写满了少年特有的、无处发泄的躁动和对自己反应的懊恼。
但在这懊恼之下,一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却在血管里奔涌。
他感觉那根东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着,胀得发疼,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滑的粘,浸湿了内裤的布料。
脑海中,顾晚秋裙下的风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甚至能想象出手指拨开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温热、微微张合的花瓣的细腻触感……这禁忌的想象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一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
顶,差点让他忍不住要伸手去安抚那躁动不安、渴望释放的源
。
“辰辰?没事吧?”顾晚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关切,但仔细听,似
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兜浇下。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踩了尾的猫,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没…没事!妈妈!”他声音拔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他手忙脚
地抓起旁边挂着的毛巾,胡
地、近乎粗
地擦
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又低
看了看胸前那片湿漉漉、沾着刺眼血迹的狼藉,懊恼地“啧”了一声。
他吸几
气,努力想压下狂跳的心脏和依旧顽固挺立的下身,但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第八章
客厅里,电视屏幕上的综艺还在不知疲倦地制造着喧嚣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光影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如同戴着面具的脸。
张辰低着,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脚步匆匆地从卫生间冲出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客厅。
他刻意避开父母投来的目光,尤其是顾晚秋的方向,仿佛那里有灼的
线。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最角落的位置,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板,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几乎要顶到胸,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手指却不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瞳孔却没有任何焦距,里面空一片,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在疯狂回放:晃动的胸脯、凸起的蓓蕾、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和
湿润的缝隙……身体内部的火焰非但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在这死寂的沉默中烧得更旺、更烈,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
顾晚秋在张辰出来的瞬间,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迅速扫过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发梢,扫过他微红的眼眶和鼻尖,最后落在他睡衣前襟那片刺目的、晕染开的红褐色水渍上。
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麻——有关切,有尴尬,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甚至还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反应所取悦的隐秘满足?但这复杂的
绪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她强行压下。
她迅速调整了表,重新挂上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只是脸颊上残留的淡淡红晕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优雅地重新叠起双腿,身体慵懒地靠回沙发扶手上,目光也投向电视屏幕,嘴角甚至还努力向上弯起一个看节目的弧度,但眼神
处却是一片飘忽,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张伟强坐在单沙发上,像个局促不安
的观众。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刻意维持平静的侧脸和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缝里的狼狈模样之间来回逡巡。
看到儿子湿发红眼、衣襟染血的窘态,再看到妻子那强装镇定却难掩红晕的脸颊,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了然——那是一种“果然如此”、“刺激有效”的病态激动,但随即,这激动就被更的纠结和一丝尖锐的嫉妒所取代。
他努力想融这虚假的“家庭时光”,跟着电视里夸张的笑点发出几声
涩、短促的“哈哈”声,笑声突兀地
进电视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时宜。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水。
电视的喧闹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却更反衬出三之间那令
窒息的沉默。
张辰的沉默像一个巨大的黑,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生气。
顾晚秋和张伟强那刻意制造出来的“笑声”单薄得可怜,瞬间就被沉默的渊吞没。
整个空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尴尬、未散的燥热和一种心照不宣的、令心跳加速的禁忌感。
张辰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
顾晚秋看似放松地靠着,但叠的脚踝却微微绷紧,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张伟强坐姿拘谨,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敲打着光滑的皮革表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
顾晚秋和张伟强的笑声在客厅里回,显得他这边的沉默更加突兀。
顾晚秋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张辰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移开视线,心脏狂跳,生怕被她看穿自己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念。
终于熬到综艺结束,片尾曲响起。
张辰几乎是弹起步,丢下一句含糊的“我睡了”,就
也不回地冲进了自己房间,反手“砰”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主卧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最后一点电视的噪音。
顾晚秋几乎是立刻卸下了在客厅里强撑的平静面具。
灯光被调暗,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脸上清晰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没有看跟在身后进来的张伟强,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她甚至没有铺垫,直接开,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急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
究的期待:“刚才…有感觉吗?”她的目光落在虚空,问的是儿子流鼻血、自己刻意展露身体时,张伟强作为丈夫的反应。
张伟强脸上的表瞬间凝固,随即堆满了尴尬和为难。
他搓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上沾满了洗不掉的污渍,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顾晚秋有任何视线接触,声音涩发虚,像砂纸摩擦:“…没…没有。晚秋,我…我试了…真的努力去感受了…可能…可能刺激还是…不够?”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
的挫败感,像一只斗败的公
,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眼神
处藏着一丝病态的希冀。www.ltx?sdz.xyz
“没有”两个字,像两枚冰锥,狠狠扎进顾晚秋的耳膜。
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浓烈嘲讽和巨大失望的冷笑。
她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更不屑于回应他那句“刺激不够”的试探。
她只是冷冷地、像瞥一件垃圾一样瞥了张伟强一眼,那眼神里的鄙夷和厌弃,刺得张伟强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顾晚秋不再理会他,径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没什么表的脸,手指机械地划拉着短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