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她正看着谁在做!
巨大的耻辱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愤怒几乎将他撕裂!
但更的,是一种病态的、绝望的期待!他颤抖着手,猛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
器,用尽全身力气,指甲甚至掐进了皮
里,拼命地揉搓、刺激!
他死死盯着妻子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内心疯狂地嘶吼咆哮:“有吗?!有感觉吗?!!快他妈有反应啊!…贱
…看啊…为了我…都是为了我治好啊!…”
然而,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在妻子为儿子展现的极致媚态面前,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的、噬骨的嫉妒。
这个病态的循环,如同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在每一个死寂的夜重复上演。
欲望在压抑和窥视中疯狂滋长,绝望在徒劳的刺激中沉淀发酵,将三拖向更
的、无法回
的
渊。
又是一个被欲望灼烧的夜晚。
顾晚秋躺在床上,听着身边丈夫装睡的、刻意压抑的呼吸声,身体处那蚀骨的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梦中与儿子翻云覆雨的极致快感余韵犹在,让她更加焦躁难耐。
终于,那熟悉的、压抑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再次穿透门板,从卫生间隐隐传来。
就是现在!
一釜沉舟的决绝攫住了她。
她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向卫生间。
吸一
气,她抬手,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急促和“意外”,比平时用力地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咔哒!”
门被猛地推开!
“辰辰?你…你在什么?!”顾晚
秋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刚被惊醒的沙哑和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震惊与关切的“严肃”。
她的目光准地锁定在坐在马桶盖上、正握着自己那根骇
巨物的儿子身上。
如同晴天霹雳!张辰吓得魂飞魄散!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自己勃起的茎,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羞耻而完全变了调:“妈?!我…我没…没
什么!”
他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别怕,辰辰,”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放柔,带着一种安抚心的力量,但仔细听,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反手轻轻带上门,却特意留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门缝外的黑暗,心知肚明那里潜伏着什么。
她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和身体处涌起的燥热,脸上维持着教师特有的平静与权威。
她走到洗手台边,搬过那个矮小的、平时用来垫脚的白色塑料板凳,放在张辰正前方,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个角度,对张辰形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压迫,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顾晚秋坐下时,紫色蕾丝吊带睡裙柔软的v领因姿势自然地下垂、敞开。
从张辰仰视的角度,那邃得如同峡谷般的
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饱满雪白的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诱
的光泽,几乎要挣脱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束缚!
一混合着少年汗味、沐浴露清香和浓烈栗子花气息的雄
荷尔蒙,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霸道地钻
顾晚秋的鼻腔,让她小腹猛地一紧,一
温热的
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或许是儿子那直勾勾的、充满了震惊、羞耻和无法掩饰的原始渴望的目光太过灼热,顾晚秋感觉自己的在薄薄的蕾丝下迅速充血、膨胀、硬挺起来,清晰地顶出两个坚硬的小凸点,在布料下
廓分明。
她甚至能感觉到尖传来一阵细微的、被布料摩擦的酥麻感。
“把手拿开,让妈妈看看。”顾晚秋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吻,刻意使用了“妈妈”这个更显亲昵的称呼,却又用严肃的表
和语气包裹着,“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如果不及时正确处理,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像在审视一个需要帮助的学生,而
不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雄躯体。
在母亲那混合着“专业”关切和不容抗拒的威严目光注视下,张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但他还是极其缓慢地、如同慢镜般,颤抖着移开了那双遮挡的手。
那根尺寸惊、如同凶兽般的
茎,完全
露在母亲眼前!
近距离的视觉冲击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偷窥!
那紫红色、饱满得如同小号蛋般的
,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马眼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粘
。
粗壮的柱身上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充满了原始而狂的生命力。
一更浓烈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雄
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腥膻,猛地冲进顾晚秋的鼻腔,让她身体
处涌起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和渴望,
不受控制地分泌得更多。
她强行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辰辰,妈妈闻到味道有些重。”顾晚秋微微蹙起秀气的眉,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专业”的关切,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儿子那骇
的下体,“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清洗这里?私密部位清洁很重要,不注意卫生容易滋生细菌,引发炎症甚至更严重的疾病。”
她刻意使用了“私密部位”、“细菌”、“炎症”这些生物学和医学词汇,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披上“科学”和“母职”的外衣。
“我…我不知道…”张辰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他不敢看母亲的眼睛,目光慌地四处躲闪,最终落在自己那根不受控制的巨物上,“它…它最近变得好大…好难受…胀得疼…晚上都睡不好…”他半真半假地诉说着,绝
不提自己每晚想着妈妈自渎的真实原因。
顾晚秋心中了然,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神。
她顺着儿子的话,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充满“师者”责任感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正处于青春期发育高峰,生殖器官——”
她特意清晰地吐出“茎”这个生物学专有名词,“——快速发育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你们男孩子往往缺乏正确的生理卫生知识,不懂得如何护理和…疏导。”
她顿了顿,眼神“认真”而“关切”地直视着儿子慌的眼睛,“这样憋着,或者自己胡
处理,很容易弄伤自己,甚至影响以后的…嗯…健康。”
她巧妙地避开了更露骨的词汇,但暗示足够明显。
“妈妈是生物老师,也懂这些生理知识。让妈妈帮你检查一下,也教你怎么正确处理,好不好?”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既是对儿子的安抚,也是对自己欲望的催眠,更是说给门外那个偷听者听的“正当”宣言。
不等张辰回答,顾晚秋已经伸出了右手。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夜间的凉意,轻柔却无比坚定地,握住了张辰茎滚烫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