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因为用力过猛,瞬间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新鲜的血痕,带来更尖锐的痛楚。
他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指甲刮过皮肤的刺痛和那点微弱勃起带来的、扭曲的生理刺激。
痛苦与病态的快感织,如同地狱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神经。
“呃…呃啊…”压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他看着屏幕上妻子那发自内心的、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幸福表,一个扭曲到极致的念
,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缠绕上他残存的意识:
‘既然…既然我给不了她幸福…至少…至少不能阻止她得到幸福…儿子…儿子也是她的一部分…是她生的…是她养的…是她…最亲近的…’他用这种荒谬绝伦的逻辑,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病态的“释怀”和麻木的平静。
这“释怀”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得随时会被更汹涌的痛苦彻底扑灭。
这一夜,在网吧污浊的角落里,张伟强如同一个被诅咒的幽灵,反复经历着偷窥监控画面——被巨大的痛苦和嫉妒撕裂——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里疯狂自渎——获得短暂而扭曲的麻木——然后再次被痛苦淹没的循环。
每一次循环,都将他向更的
渊推进一步。
清晨,天光熹微,网吧里熬夜的群大多已散去,只剩下零星的几个还在屏幕前坚持,空气里弥漫着熬夜后的颓败气息
。张伟强被裤袋里手机的震动惊醒。
他茫然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短信的提示格外刺眼。
发件:顾晚秋。
内容:【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给你一天时间,全部拆净。今天之后,如果我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摄像
,后果你知道——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球。
他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手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手机。离婚…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
他盯着屏幕,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有几秒。最终,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手指,在回复框里艰难地、缓慢地敲下一个字:
【好】
发送。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空
地望着网吧污浊的天花板,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更像是对自己最后的宣判:“…知道了…都拆…都拆
净…”
他麻木地收拾起那个装着几件脏衣服的塑料袋,像一具被抽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踉跄着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巢。
推开“家”门,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的微尘,但那沉甸甸的、混合着
欲蒸腾后特有的甜腻腥膻和儿子浓烈
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瞬间将他缠绕、包裹。
这味道让他窒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骨髓的熟悉感——这是“家”最后的气息,也是他彻底失去的证明。
他沉默地换上拖鞋,动作僵硬。
径直走向客厅中央。
他搬来椅子,站上去,熟练地拧开吊灯灯罩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装饰盖,从里面抠出一个纽扣大小的黑色摄像。
冰凉的金属外壳触碰到指尖,带来一阵刺痛。
他拆下它,如同剥离自己最后一点可悲的窥视权和存在感。
接着是卧室墙壁座面板的缝隙里,卫生间排风扇的格栅后面,甚至厨房冰箱顶部的
影处……他像一个熟练的拆弹专家,又像一个在进行自我凌迟的囚徒,沉默而
准地找出每一个他曾经亲手安装的“眼睛”。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每拆下一个,都感觉心被剜掉一块
,动作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彻底和决绝。
很快,一小堆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电子元件堆在了茶几上,他将这些电子元件全部推进垃
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疲惫感如同山崩般压垮了他。
他拿起一套净的换洗衣物,脚步沉重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令
窒息的气息。
他抬起,看向洗漱台上方那面光洁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邋遢、憔悴到极点的脸。
眼袋浮肿乌黑,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胡子拉碴,发油腻打绺,嘴角无意识地向下耷拉着,眼神空
麻木,看不到一丝生气。他几乎认不出这是自己。
空气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着妻子和儿子在此
合留下的
靡气味。
他仿佛能看到顾晚秋被按在这冰冷的瓷砖墙上,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贯穿她……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竟在这病态的想象中,再次可耻地、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呃…”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猛地拧开花洒开关。
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击而下,激得他浑身一颤。他咬着牙,将旋钮狠狠拧向最热的红色区域。
滚烫的热水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他露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灼痛。
他抓起肥皂,近乎疯狂地用力搓洗着身体,指甲在皮肤上刮出一道道红痕,仿佛要将这身皮囊连同上面的污秽、屈辱和那点可悲的反应,一起搓掉、冲走。
水汽蒸腾,模糊了镜面。他看着水流冲走白色的泡沫,流过自己搓得通红的皮肤,眼神依旧空,只有一种
骨髓的麻木。
洗完澡,他拿起剃须刀,对着模糊的镜子,仔细地刮掉脸上杂的胡茬。
冰冷的刀片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刮净后,镜中的
影稍微整洁了些,但那双眼睛里的死寂和空
,却更加清晰。
他对着镜子,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的肌,试图挤出一个笑容。镜子里映出的,却是一个比哭还要难看、还要绝望的扭曲表
。
他疲惫地走出卫生间,像游魂一样飘进主卧。
房间里,那混合着顾晚秋体香、儿子浓烈雄
荷尔蒙和他们
合后留下的
与
涸后的复杂气味,更加浓郁地包裹上来。这味道让他窒息,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令
作呕的熟悉感,是“家”最后的气息,也是他彻底失去的证明。
他走到床边,没有开灯,疲惫如同千斤巨石压垮了他。
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将脸埋进枕
里。枕套和被褥上,那混合的气息更加浓烈地钻进
他的鼻腔,直冲大脑。巨大的疲惫和麻木感如同黑色的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迅速沉
了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
学校中。
下午放学的铃声如同天籁,瞬间点燃了校园的活力。
篮球场上,张辰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对抗赛,汗水浸透了他的红色球衣,紧贴在贲张的年轻肌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他大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洋溢着运动后的红晕和兴奋,。
他抓起场边的矿泉水瓶,仰“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畅快。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