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若有若无地蹭着她,试图用肢体接触和言语的蛊惑软化她最后的防线。
顾晚秋被他紧紧握着手,脸颊和脖颈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耳边是他充满诱惑的低语。
儿子描述的“玩法”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隐秘的、扭曲的、如同毒藤般滋生的兴奋感——报复张伟强的无能?
试探他忍耐的底线?
还是单纯追求那极致背德的刺激?
体内残留的灭顶快感余韵还在激,儿子年轻英俊又充满侵略
的脸庞近在咫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想到张伟强那副窝囊废的样子,一报复
的放纵和一种“他能奈我何”的掌控欲,如同野火般瞬间烧毁了她残存的理智和那点可怜的母
威严。
她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最终,几不可闻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轻轻叹了气:
“…好。”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随即又像是要抓住最后一块浮木,强调道,“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语气试图维持着母亲的威严,却掩不住那丝妥协后的轻颤。
张辰瞬间狂喜,眼中发出惊
的光彩!
“妈妈最好了!”他压抑着几乎要冲而出的欢呼,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
了雀跃。
他忍不住凑过去,在顾晚秋依旧滚烫的脸颊上用力地、响亮地亲了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像一只即将进行恶作剧得逞的猫,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蹑手蹑脚地、悄无声息地朝着房门走去,准备实施他那个疯狂的计划。
门板冰凉粗糙的纹理死死硌着张伟强的耳廓,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
门内那场惊心动魄的狂风雨终于停歇,只剩下模糊的、
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像
水退去后沙滩上残留的泡沫。
张伟强紧绷的神经刚想松懈一丝,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新的动静——儿子压低的、带着明显撒娇和恳求意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钻进他紧绷的神经:“好不好嘛,妈妈,求你了…”
接着,是妻子似乎带着羞恼的回应,声音更模糊,他只勉强捕捉到几个碎的字眼:“…胡闹…他可是你爸…”
然后又是儿子更加急切的声音,语速飞快,带着一种蛊惑:“…刺激…求求了什么都…就一次…”
门内陷一阵让他心焦如焚的沉默。
张伟强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东西好不好?刺激?什么刺激?他们…他们还要做什么?!难道刚才那场持续了不知多久、让他听得心如刀绞的激烈媾还不够?!一
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带来窒息般的恐惧。
就在这时,顾晚秋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带着一种妥协后的无奈,清晰地砸在他耳膜上:“好,仅此一次啊。”
紧接着,是张辰毫不掩饰的开心回应:“妈妈最好了!”
张伟强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对话背后令胆寒的含义,更让他魂飞魄散的动静传来了——清晰无比的脚步声,正快速而坚定地朝着门
靠近!
张伟强如同被滚油泼中,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猛地直起身,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不发出半点声响,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地以最快速度逃离那扇如同地狱之门的房门,跌跌撞撞地冲回几步之遥的主卧。
他像一颗炮弹般扑到自己的床上,手忙脚地扯过被子胡
盖到胸
,身体僵硬地平躺下去,紧紧闭上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拼命控制着如同
风箱般粗重急促的喘息,试图伪装出平稳悠长的熟睡呼吸。
黑暗中,他的双手在被子下死死攥成拳,指甲
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缓解心脏被撕裂般的剧
痛和灭顶的屈辱。lтxSb a.c〇m…℃〇M
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愤怒和那该死的、扭曲的窥听带来的刺激感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们要什么?他们要去哪?那个“刺激”到底是什么?!无数个可怕的念
在他脑中疯狂盘旋,几乎要将他
疯。
第五十九章
时间在死寂和煎熬中粘稠地爬行了仿佛一个世纪。
主卧的门,被一只带着试探的手,轻轻地、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发出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吱呀”声。
张辰从门缝里探进半个脑袋,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向床上那个裹着被子、背对着门、似乎“熟睡”的身影。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紧张和难以抑制的兴奋,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清晰可闻:“妈…不会把爸爸吵醒吧?”
顾晚秋紧跟着出现在门。
她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准地落在张伟强那刻意维持平稳、却依旧显得过于僵硬的睡姿上。
她甚至能看到他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截脖颈,肌绷得死紧。
一丝极其隐秘的、带着玩味和报复快感的冷笑,在她嘴角一闪而逝。
她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语气轻松随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清晰地回应张辰,更是说给那个装睡的听:
“没事,”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你爸睡得比较死,打雷都醒不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钢针,准无比地、狠狠地扎进了张伟强佯装平静的心脏
处!
顾晚秋说完,不再看床上,伸手拉住张辰的手腕,带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主卧,反手将门轻轻带上,却似乎“无意”地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足以让声音清晰传的缝隙。
悉悉索索的、衣物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床边响起,暗示着两正在靠近床边,或者正在调整姿势。
紧接着,顾晚秋刻意压抑着、却又清晰无比地传张伟强耳中的呻吟声,带着
动的颤抖和一丝欲拒还迎的“无奈”,在寂静的卧室里陡然响起:
“嗯…嗯…辰辰…别玩了…” 那声音像带着钩子,撩拨着紧绷的神经。
短暂的衣物摩擦声后,顾晚秋那带着诱喘息和明显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淬毒的蜜糖,每一个字都
准地
向床上那个“熟睡”的丈夫:
“别玩了…辰辰…”她的喘息声加重,带着一种难耐的、仿佛被欲灼烧的痛苦,“快进来吧…妈妈…
妈妈好难受…”
“妈妈好难受……”
这五个字,如同五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伟强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他紧闭着双眼,眼球在眼皮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
身体在被子下绷紧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岩石,每一寸肌都因为极致的痛苦、屈辱和愤怒而痉挛着。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而巨大的手死死攥住、疯狂地揉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血疯狂地冲上
顶,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仿佛有无数只毒蜂在颅内振翅。
他们居然……所以刚刚她们说的就是这个,要在我旁边……
在被子下,张伟强死死攥着的拳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轻响,指甲
掐进掌心的
里,带来钻心的刺痛和一丝粘腻的湿意——那是血。
他只能拼命地、用尽全身的意志力维持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