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嗤……”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点音的轻笑,还是从她指缝间漏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笑声如同导火索!
瘫在床上的张辰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扭过,死死地、用那双还残留着空
、此刻却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幽怨填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顾晚秋!
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小刀子,充满了控
诉和“你居然还笑?!”的强烈不满
顾晚秋被他这充满怨念的眼神看得心一跳,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她努力想憋住笑,用力咬住下唇内侧,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越是压抑,那笑意反而像调皮的孩子,在她胸腔里左冲右突,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角的笑意水光潋滟,怎么也藏不住。
张辰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他顶冒出来。
他持续地用眼神施压,无声地控诉着妈妈的“残忍”和“幸灾乐祸”。
顾晚秋被他看得终于招架不住,也意识到此刻笑场实在有点“残忍”。
她吸一
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咳…”努力让自己的表
恢复正经,但眼底那抹残留的笑意如同水面的涟漪,一时难以完全抚平。
“好了好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过后的微哑,努力做出安抚的姿态,“妈妈不笑了。”她伸出手,想摸摸张辰刺猬般的短发,却被他赌气地偏躲开了。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语气里那丝不易察觉的“理亏”和纵容。
他立刻抓住机会,像抓住了救命稻,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一种近乎耍赖的强硬:“那妈妈要补偿我!”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顾晚秋挑了挑眉,看着儿子那副“我受了天大委屈你必须负责”的表,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有一丝早已了然于心的纵容:“哦?怎么补偿?”
她倒要看看这小混蛋能提出什么要求。
张辰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像探照灯一样,在顾晚秋身上来回扫视。
从她汗湿后贴在颈侧的几缕发丝,到起伏的胸,再到纤细的腰肢……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
,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最终,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地、贪婪地锁定在她米白色连衣裙下,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耸饱满的柔软之上。
他不再犹豫,猛地抬起手,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笔直地戳向顾晚秋丰满的胸脯,声音直接、大胆,充满了少年
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渴望:“我要妈妈用…用这个让我舒服!”
轰!
顾晚秋的脸颊瞬间“腾”地一下,如同被点燃的晚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羞赧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儿子这直白到近乎粗鄙的要求,瞬间将她拉回了之前在清源市公
寓里,那些个隐秘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她如何解开衣襟,用自己这对饱胀的峰,包裹、挤压、侍奉他那根年轻气盛的欲望之源……那些画面带着惊
的热度,瞬间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和更
的羞意。
话已至此,加上车上那场几乎将她灵魂都点燃的激烈纠缠,以及此刻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渴望……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者说,内心处那扭曲的亲密感和被儿子如此强烈需要的满足感,让她……不想拒绝。
顾晚秋微微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
绪。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更带着一种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好吧。”
她轻轻叹了气,那叹息里似乎有无奈,又似乎有某种认命般的纵容,“那妈妈…就满足你。шщш.LтxSdz.соm”
“真的?!”张辰的眼睛瞬间像通了电的灯泡,发出惊
的亮光!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绝望和幽怨!他像被注了强心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要!”他急切地低吼着,一把抓住了顾晚秋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动作拉得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辰辰,你…你不是说困了想睡觉吗?”她稳住身形,带着点嗔怪和提醒,试图拉回一点理智。
“现在不想睡了!”张辰理直气壮,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欲望,拉着她就想往床边带。
顾晚秋被他拽着,目光却快速而警惕地扫过房间——薄薄的门板、窗户,隔壁隐约还能听到爷爷房间传来的、细微的翻身声……巨大的风险感瞬间攫住了她。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啊!”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强烈的担忧和否决,“这房间不隔音!你爷爷随时可能醒!”
“那去哪里?”张辰急切地问,目光灼灼,仿佛只要有个地方,刀山火海他也要去。
顾晚秋的目光如同雷达般在房间里快速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角落那扇紧闭的、贴着磨砂玻璃的卫生间小门上。
狭小、封闭、有水声可以掩盖……一个带着妥协、无奈,却又在绝境中滋生出一丝隐秘刺激感的念迅速成型。
她吸一
气,抬手指向那扇门,声音低得几乎只剩气音,带着点
釜沉舟的意味:“去…去卫生间吧。”
“好!”张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他立刻抓紧顾晚秋的手腕,像拽着一件迫不及待要拆封的礼物,脚步急促地、几乎是拖着她,快步冲向那个狭小的、此刻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的避难所。
“慢点辰辰…你慢点…”顾晚秋被他拽得脚步踉跄,手腕被攥得生疼,只能被动地、带着紧张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被他拉向那扇即将吞噬掉最后一点理智的门。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两拉扯着靠近的模糊身影,像一场无声的、注定沉沦的仪式。
门板在顾晚秋后背撞上时发出沉闷的轻响。
她几乎是立刻反手摸索到门锁,“咔哒”一声脆响,那小小的黄铜旋钮被拧紧。
金属咬合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得刺耳。
她紧绷的肩颈线条这才微微松弛,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安全了,暂时。
可这气还没完全吐尽,她转过身——
张辰已经大剌剌地坐在了马桶上。
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的运动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就那么随意地褪到了脚踝处,堆叠在廉价的塑料拖鞋上。
昏暗的光线从顶那扇小小的磨砂玻璃窗透下来,勉强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紧绷的线条。
张辰整个放松地、甚至带着点嚣张地靠在了冰冷的水箱盖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示出来。
那根东西早已不是半勃,而是完全怒张着,粗壮得惊,
沉的紫红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原始而
靡的光泽。
虬结的青筋如同盘踞的藤蔓,在柱身上清晰可见地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