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树彻底滑落,最终无力地跪坐在冰凉的
地上。
地上的叶和细小的碎石戳刺着她
露的
部和敏感的
部,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异样感,但她已完全无力顾及,只能瘫软地喘息。
张辰也顺势跪坐在她身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沾满各种体、带着奇异味道的嘴唇,看着妈妈瘫软的背影,认真地说:“真的不脏,妈。而且,国外好多
还专门
那里做
呢,那叫
,很正常的。”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科普意味。
顾晚秋脸上红晕未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闻言,她露出极度嫌恶又难以置信的表,虚弱地摇着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坚决的抗拒:“
…
?
…
那里?不行不行…太…太脏了…太奇怪了…妈妈受不了这个…绝对不行…”即使身体刚刚经历了极致的欢愉,心理上对后庭的侵
仍感到巨大的排斥和难以接受。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将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内裤迅速提了上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湿漉漉、沾着屑的肌肤。
两在冰凉的
地上喘息着,努力平复着狂
的心跳和几乎虚脱的身体。
夜风吹过,带走了部分燥热,也带来一丝清醒后的凉意和挥之不去的羞耻。顾晚秋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有些狼狈地迅速整理好凌的衣服,用力拍掉沾在
部和裤腿上的
屑和泥土,动作带着一种急于抹去痕迹的仓皇。
张辰也默默整理好自己略微凌的衣裤。
两对视一眼,眼神在昏暗中复杂地
汇——满足、刺激、巨大的羞耻、隐隐的后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只有彼此才懂的亲密。
谁也没再多说什么,仿佛任何言语都会打这微妙而危险的平衡。
默契地,两一前一后,沉默地沿着来时的小路,脚步略显虚浮却异常迅速地,朝着老屋那点微弱灯火的方向快步走去。
夜色依旧沉,虫鸣依旧单调,仿佛刚才槐树下那场激
烈到灵魂出窍、充满了禁忌探索的锋从未发生。只有两
加速的心跳、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以及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的粘腻触感,无声地证明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