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坐在斜对面的顾茹雪。
顾茹雪倒是吃得开心,偶尔偷偷对张辰做个鬼脸。
饭后,乡村的午后带着慵懒的倦意。
外婆回房小憩,舅舅舅妈也去休息。
张辰被安排在他小时候住过的、如今堆放了些杂物的房间休息,顾茹雪则蹦蹦跳跳回了自己二楼的闺房。
午休过后,力旺盛的顾茹雪又像块小年糕似的黏上了张辰。
客厅里开着电视,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顾茹雪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叽叽喳喳地跟张辰分享学校里的趣事,或者拉着他玩简单的扑克牌。
张辰尽量保持着距离,坐在沙发的另一。但顾茹雪天
活泼,总是不自觉地挪过来,或者兴奋时拍打他的胳膊。张辰的尴尬感比上午稍减,身体的躁动也平息了许多,但那份因“觉醒”而带来的异样感和需要克制的念
,始终萦绕心
。
因为张伟强要连夜赶回清源市准备周一上班,外婆家特意提前准备了晚饭。
晚饭的氛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离别的意味。桌上的菜肴依旧丰盛,但外婆看着张辰,眼里满是不舍,拉着他的手反复叮嘱:“辰辰啊,放假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外婆,外婆给你做好吃的。”舅舅顾晚林和舅妈李君仙也热地挽留:“是啊,多住一晚嘛,明天再走也不迟。”
最不开心的要数顾茹雪。她小嘴撅得老高,闷闷不乐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她伸手拉住张辰的衣角,声音带着委屈:“哥哥你再多住一晚嘛!明天再走好不好?”
张辰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
发,像哄小孩一样哄道:“后面哥哥会再来的,听话。在家要好好写作业,别总想着玩。”
顾晚秋也适时地对外婆说:“妈,我们真得走了,伟强明天还要上班,路上还得几个小时。您在家多保重身体,缺什么就给我们打电话。”
外婆叹了气,点点
,不再强留。
车子再次启动,驶离了青湾村,将外婆家温暖的灯光和顾茹雪依依不舍的目光抛在身后。
驾驶座上,张伟强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伪装的力气,迅速恢复成路途中最常见的状态——沉默,以及那
藏在眼底、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疲惫与麻木。仿佛在娘家的那顿“团圆饭”,已是他能维持“正常”的极限。
顾晚秋坐在后排的位置,侧着脸看着窗外飞逝的、被暮色笼罩的田野和村庄剪影。
车窗映出她平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出太多绪,像一尊
致的玉雕。
张辰也坐在后排。
车窗半开,带着泥土和青气息的晚风灌进来,吹拂着他有些发烫的脸颊。
他看着窗外模糊倒退的景色,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舅妈李君仙那惊鸿一瞥的腰肢和领风光带来的悸动余波未平;表妹顾茹雪毫无防备的睡颜、纯白的
内裤边缘、以及紧贴着他时的温热触感带来的尴尬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如同细小的藤蔓缠绕心;离开外婆家,摆脱了那种需要时刻紧绷、掩饰的压抑氛围,又让他感到一丝轻松;而想到父亲即将离开,家中又将只剩下他和妈妈两
…一
隐秘的、带着灼热期待的暗流,悄然在心底涌动。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
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外壳,无意识地摩挲着。
车子先开回了他们在南江市的老房子。
张伟强沉默地将母子二放下。
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他只是低低地说了声“走了”,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灯划渐浓的夜色。
张伟强的车很快汇街道的车流,尾灯闪烁着,迅速消失在道路的尽
。
顾晚秋和张辰站在单元门,静静地看着那点红光消失。晚风吹起顾晚秋的裙摆和发丝。
“走吧,上楼。”顾晚秋的声音平静无波,率先转身。
张辰拎起行李箱,跟在妈妈身后。
“咔哒。”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声响。
第七十九章
夜晚,老房子的寂静被无限放大。thys3.com
隔壁房间传来爷爷细微的鼾声,偶尔夹杂着老
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呻吟。
窗外,不知疲倦的夏虫在丛里织着单调的声网。
张辰和顾晚秋并排躺在并不宽敞的硬板床上,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被单。
黑暗中,张辰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像烙铁一样滚烫的身体紧贴着顾晚秋的后背,手臂如同藤蔓般死死箍住她纤细却充满成熟感的腰肢。
脸颊埋在她散发着沐浴露淡香和一丝独特体香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和腰线的弧度,下体那根早已怒张的凶器,不受控制地、强硬地顶在她柔软的缝间,每一次细微的脉搏跳动都带来一阵清晰的胀痛和摩擦感。
“妈…”张辰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被欲望烧灼的渴和少年
特有的委屈,滚烫的气息
在顾晚秋敏感的耳廓上,“…好想你…想得难受…”他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试探
地按压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
如同被电流击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儿子身体里那
几乎要炸的渴望,以及那根顶着自己的、坚硬滚烫的凶器所传递的侵略
。
体内处,被儿子开发出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毒蛇,开始不安地扭动、噬咬。
但理智如同冰冷的枷锁,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薄薄的墙壁,隔壁清晰的呼吸声,这老房子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灯笼。
“辰辰…别…”她猛地抓住他向下探索的手腕,力道带着一丝惊慌和严厉,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气音,“…听话!你爷爷就在隔壁!而且妈妈大姨妈还没走呢”
黑暗中,她的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动,一半是巨大的恐惧。她能感觉到张辰身体瞬间的僵硬和失落,箍在她腰上的手臂颓然地松了些力道。
“我知道…”张辰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不甘,脸颊在她颈窝里委屈地蹭了蹭,“…可是…真的好难受…妈…”那根顶着她的东西不甘心地跳动了一下,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顾晚秋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儿子的痛苦和渴望如此真切地传递过来,混合着他身上年轻蓬勃的气息,让她心底那点母的柔软和同样被压抑的欲望疯狂滋长。
她吸一
气,在黑暗中艰难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能看到儿子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写满渴望和委屈的眼睛。
沉默在粘稠的空气中流淌了几秒,只有两粗重
织的呼吸和隔壁隐约的鼾声。
“…就一次,”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和极度的紧张,轻得几乎听不见,她拉起张辰的一只手,引导着它隔着睡裤,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下移动,“…用手…小声点…千万…千万别出声…”她的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