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吐在彼此颈间。
每一次埋,
都沉重地撞击着花心软
,带来一阵阵让她
皮发麻、脚趾蜷缩的酸胀快感,如同
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张辰则贪婪地吮吸着她汗湿的颈窝,啃咬她挺立的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早已硬如小石的顶端,引来她一阵压抑的惊喘。
双手在她饱满的瓣上揉捏出
红的指印,那力道带着点惩罚般的意味,又充满了占有的快意,感受着甬道内壁那销魂蚀骨的绞紧和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地吞裹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带来极强的吸力,几乎要让他提前缴械。
“妈…里面吸得好紧…要命了…”张辰喘息着,腰胯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楔她身体最
处,撞碎那最后一丝抗拒。
“嗯…辰辰…轻点…顶太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音,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细腰不自觉地扭动,寻求着更磨
的角度。
她的手指抠进他后背的肌
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然而,玉米地那相对“安全”的屏障,渐渐无法满足他们心底那被喂养得越来越贪婪的、名为“刺激”的野兽。它需要更危险的猎物,更贴近悬崖边缘的舞蹈。
“妈,你看那棵老槐树后面…”一次夜跑经过村,张辰突然放缓了脚步,指着路旁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树
虬结粗壮,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投下的
影浓得化不开,仿佛一片独立的、小小的黑夜。
“…比玉米地还近,钻进去几步就到,外面根本看不见,就隔着一条土路。”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攥紧了,脸上立刻飞起红霞,火辣辣的。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
却有些飘忽:“疯了你!树后面才多大点地方?转个身都难…万一有路过…”
“晚上哪有?你看这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张辰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兴奋,他不由分说,温热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急切的牵引,半拉半拽地就将她拖进了那片浓黑的
影里。
树后的空间果然仄,两
几乎紧贴着粗糙冰凉的树
,树皮的纹路硌着她的后背,带来一种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没有玉米杆的完全遮蔽,只有稀疏的枝叶勉强遮挡,那种露在外的、仿佛随时会被路过的目光刺穿的紧张感瞬间飙升,让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顾晚秋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树皮,寒意透过单薄的运动服渗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张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的裤子,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发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臂弯,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地门户大开,冰凉的夜风毫无阻隔地拂过她赤的
瓣和早已湿漉漉的秘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
眩晕的羞耻感。
张辰的进比在玉米地里更加粗
急切,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
的、宣告主权般的凶猛,每一次顶撞都伴随着她
撞击树
的沉闷声响和顾晚秋死死咬住他肩
才能堵住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欢愉的呜咽。
视觉的受限放大了听觉和触觉——远处若有似无的狗吠、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极远处公路上车辆驶过的模糊噪音,都成了催的背景音,也像一把把悬在
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啊…辰辰…慢…慢点…有…有声音…”顾晚秋紧张地侧耳倾听,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夜色里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动静,身体却在他猛烈而准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着他。
“别怕…是风…”张辰喘息粗重,动作反而更快更狠,他享受着妈妈在这种半露状态下的极致紧绷和迎合,享受着她身体因恐惧和快感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比完全的隐蔽更让他兴奋。
刺激的阈值被这次成功的“越界”再次无地拉高。普通的隐秘已无法满足,他们需要更开阔、更危险、更近乎赤
的舞台。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踏上了那座横跨小河的石拱桥。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光秃秃的桥面上,将每一块石都照得清晰可见。
桥下潺潺的水声在万籁俱寂
的夜里格外清晰,敲打着鼓膜。
四周空旷无垠,只有远处田埂模糊的、低矮的廓,视野开阔得令
心慌。
任何方向上出现一个移动的黑点,都会无所遁形。
“这里…太…太危险了…”顾晚秋站在桥中央,声音都在发抖,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露在无形的目光下,晚风吹过,带来的是刺骨的冰凉,而非凉爽。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所适从。
“没…妈,你看,一个
影都没有。连条狗都没有。”张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运动裤,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揉捏那饱满的、微微颤动的
阜,“…听着水声…吹着风…多刺激…就像只有我们俩在天底下…”
他半强迫地让她双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石桥栏杆上,石的冰冷透过掌心直抵心脏,迅速褪下她的裤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赤
在旷野的夜风与月光下。
顾晚秋羞耻得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光天化的耻辱柱上。
当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进时,那毫无遮挡的空旷感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混合着下身被粗壮凶器贯穿、撑满的灭顶快感,形成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巅峰体验。
她死死抠着栏杆,指甲几乎要折断,粗糙的石屑嵌进指甲缝里。
喉咙里溢出压抑到变调的呻吟,每一次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桥上清晰地回
,甚至压过了水声,那声响让她心惊
跳,每一次都像敲在她的神经上,却又刺激得小
疯狂收缩,涌出更多滑腻的
。
“呃啊…辰辰…不行…会被看见的…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背叛意志,向后迎合得更,腰肢软得不像话,只凭他的撞击支撑。
“看见就看见…让他们看我妈多骚…多欠…”张辰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都全根没
,狠命撞击着最
处,享受着这刀尖舔血的、近乎自毁的快感。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极限的试探终会触碰到边界。
一次在靠近田埂的一棵老榆树后,两正纠缠到紧要关
。
那棵树不算特别茂密,但位置相对偏僻,平时少有迹,这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顾晚秋被张辰用力按在树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疯狂般的顶弄。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斑驳地
洒在他们汗湿缠的身体上,光影晃动,如同舞台上追逐的聚光灯。
突然,一阵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哼着小曲的声音传来!
那调子荒腔走板,却带着闲适的味道,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是邻村一个晚归的汉子,正扛着锄,沿着田埂朝这边走来!
手电筒的光柱在远处的田地上毫无规律地晃动,像一只搜寻的眼睛。
巨大的惊恐瞬间攫住了两!血
仿佛瞬间冰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