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贱呢!卖的贱!藏钱的地方更贱!”
嬴棠胸脯起伏、俏脸涨红,拳攥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她真的很想打烂王品那张下流的脸,却不能这样做。 嬴棠可以打迟文瑞,只要事后让他“惩罚”一次,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但打了王品,又因为底线问题不能被他“惩罚”,那“惩罚”就会落在沈纯身上。
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那一次,沈纯被王品带到一家v,当了一天真正的。
嬴棠事后看过一小段视频,其间的下流简直让她不忍直视,后悔之余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是知道这点,王品才会尝试激怒嬴棠。
只要她敢动手,就可以用“惩罚”沈纯作为威胁,突她心理和
体上最后的防线。
要是按照王品的想法,早就直接威胁嬴棠了。是迟文瑞一直坚持调教的原则,说什么循序渐进,还要有合理的“奖惩机制”,这才让他始终无法得手。
沈纯已经高了,王品还在奋力抽
。一边把沈纯
弄的骚声
叫,一边挑衅的注视
着嬴棠,那样子似乎在说:
“看吧,你妈就是这么欠,你能把我怎样?” 沈纯浑身发抖,
水顺着夹紧的双腿绵绵流淌,两只玉足
替抬高放下,舒爽的无所适从。
王品掐着沈纯的后颈,俯身骑着沈纯,那张欠打的面孔距离嬴棠近在咫尺。
“纯!告诉你的骚
儿,你是什么?”问的是母亲,目光却一直盯着
儿。
“啊啊啊啊——我是、是卖的骚寡
!我是、啊啊——卖
的贱母狗!”沈纯骚
的回应着,要不是王品提醒,几乎已经忘记了
儿的存在。
“骚卖我多少钱?”王品盯着嬴棠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
下一秒,沈纯便给出了毫无底线的回答:
“五块!啊啊——两块!随便你!啊啊呃啊——” “,你搁这开两元店呢?”王品说了一个毫无笑点的笑话,母
俩半点也笑不出来。
事实上,沈纯的身价不低,两万起步上不封顶,具体价格取决于玩法。
比如让嬴棠在旁边看着,就要加一万,如果让嬴棠在看着的同时还要跟迟文瑞做,起码要加两万。
还有母互动、
、吞
内
,等等等等,每一个项目都要加钱。
迟文瑞堪称专业的皮条客,拟了一张极为详细的价格表。
至于王品这里,几块钱的价格根本就是对沈纯格的侮辱,是调教
时作践她的手段。
骚的叫声刺激着嬴棠的耳膜,面前的王品目光污秽,不断扫视着嬴棠包裹在睡衣里面的
体曲线。
这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一幕荒诞的景剧。 偏偏嬴棠自己也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骚
已经湿了个彻底。
直到沈纯高了几次,叫声从高亢到消失再到高亢,王品才停止抽
,直起了上半身。
两身下的床单已经凌
的不成样子。
沈纯顶着嬴棠的玉足,膝盖以上软软的瘫在床上,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王品喘了几气,
抽出大半,
卡在
,撑的
眼凸起绽开。
“棠,我可没有白玩你妈。每次都是付了钱的。”王品好整以暇的扒开胯下肥美的
瓣,手指
进
眼,一点点的抠挖着里面的硬币。
嬴棠沉默不语,目光偷偷看向母亲露的
门,
不自禁的吐咽了一下。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王品,反而惹得他哈哈大笑。
“棠,你们母
俩一脉相承,天生是做
的料子。 给你十万,陪我一次怎么样?反正你都给老迟当母狗了,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不比你上班轻松?”
劝说的同时,王品抠挖的愈发用力。当着嬴棠的面抠出一枚硬币,就着香汗贴在了沈纯挺翘的峰。
刺眼的硬币仿佛镶嵌在了沈纯身上,形成了一个耻辱堕落的印记,每动一下都在刺激着嬴棠的神经。
沈纯的眼极为
净,明显是提前清理过。
“妄想!”嬴棠言辞拒绝,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心虚。
“妄想吗?”王品斜睨了嬴棠一眼,抓着沈纯的秀发,强迫她仰起,红唇抵近嬴棠的玉足。
“你放开我妈!”嬴棠心疼的看着,却又不知所措。 “你妈都没急,你急什么?”王品松开沈纯,满脸鼓励之色。
“看看你妈,既能获得普通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快乐,又能收获不菲的金钱,这样不好吗?你看她舔的多陶醉!”
不用王品命令,沈纯便乖巧的含住了儿的脚趾,香舌游走在指缝中间,细细的品尝起来。
“嗯——”嬴棠芳心一,
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想要收回脚趾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迟文瑞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嬴棠转移着话题,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怎么知道?”王品奇怪的看了嬴棠一眼,“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样说着,王品把沈纯眼里的硬币一枚枚抠了出来。 两枚贴在沈纯左右两侧
峰,两枚沿着凹陷的脊椎摆成了一个“1”字。
王品满意的拍了拍手,大重新
到最
。 沈纯
叫一声,小腿抬了两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棠
,你找老迟
嘛?是不是骚
痒了?” 王品缓缓的抽
着,感受着沈纯的水润湿滑,还不忘用言语和目光调戏嬴棠。
“痒了可以找我啊!我的
不比老迟的差!” “我没有。”嬴棠面色绯红,下体愈发的空虚,侧坐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磨了一下。
“切!是心非!”王品满脸不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玩自己。”
闻言,嬴棠的双腿夹的更紧了,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纯,把你
儿的裤子脱了。”
命令沈纯的同时,王品“啪”的一声一到底。 沈纯
叫一声,双手下意识伸向了
儿的腰胯。 嬴棠刚想躲闪,却听王品说道:“棠
,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记得咱们俩的第一次见面吗?”
连续几个问题把嬴棠带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羞耻记忆。 那是一个寂静的
夜,迟文瑞开车带着嬴棠来到一处荒僻的路段——
“棠,就这里吧,没什么
来。”迟文瑞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嬴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满心忐忑的下了汽车。 几百米外是一个空的十字路
,红绿灯
替闪烁,尽责而又徒劳。
身周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二十几米一个路灯,宛如一条寂寞的长龙,一直绵延到不可知的远方。
“快点吧,拍完视频咱们就走。”迟文瑞打开汽车后门,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假,随手塞给了嬴棠。
假又黑又长,表面虬筋环绕,拿在手里仿佛一个烫手的山芋,吓得嬴棠差点丢出去。
迟文瑞不管嬴棠的反应,拉着她来到靠近马路中间,拿着手机推开几步,把嬴棠全身框进了镜。
嬴棠芳心如鼓,几乎撞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