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
他实在是有点生气了,也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不管到底睡着还是半醒着,把手腕一拉,裤子扒了扯到身上。
聆泠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被他给顶了个正着,全身刚敏感地颤抖一下,底下又撞。
“唔
……唔唔……”
她像坐过山车一样,接连被撞了四五下,最后一下恰恰顶在红肿的蒂上,攥紧了底下的肩膀,呜咽着淋湿裤裆。
湛津又被她抓了。白皙的脖颈上两道红红的抓痕,刚好在喉结边上,刚好暧昧得让耳烫。
聆泠的内裤湿了可他的还没有。趁着孩还在余韵中挣扎,把
一掀,敛着眉进了浴室。
里面很快开始水声哗哗,聆泠趴在床上,把手探到身下。
男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
孩下身不着寸缕,床沿搭着湿透的内裤。
聆泠做错了事一样跪在床上,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眼尾下垂得可怜。
湛津往前走一步她就颤一下,两条腿并着跪坐在床上,挪来挪去就是霸占着床铺中央。
看见膝盖下露出的一点水渍,他懂了,撑着床沿俯身低。
他靠近一下,聆泠就往后退一下,到快藏不住底下的湿润了,瘪着嘴,眉毛又往下掉。
“主……”
湛津亲了她。
他只是低下,极快地在唇上贴了下。
聆泠却瞬间愣住了,感觉心脏在跳。
“怎么大早上就撒尿。”
他在教训小猫,聆泠却听不得这样粗俗的话。
“不是……不是尿……”她耳尖也红红的,看得湛津很想咬她。
“是水……我把水打翻了……”
“床上哪儿来的水?”
“我去倒的……”
“那聆泠为什么要不穿裤子去倒?嗯?”
孩眼里明显无措,他还越贴越近,“露着小
去倒?是倒发骚流的水还是喝的水?”
“是从下面流的水还是不小心打翻的水?”
聆泠本就害臊,他还这样讲,耳尖红得像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樱桃,被湛津一咬在耳上。
他含着舔了舔,让微微发痒。
“下次睡觉规矩点,不然会把你醒。”
他的嗓音还和昨晚一样沙哑,把拎了起来,垂眸看着床上。
“湿了就湿了,再换就是了。本来早上没打算碰你,你太缠了。”
内裤湿了也没办法再穿,光着回去拿也不像话,湛津叫
买了成套的送过来,把聆泠像玩偶一样放在枕
上。
底下现在还是凉飕飕的,她搂住湛津的脖子不让他走,“你要去哪儿?”
眼睛湿漉漉的,让
说不出重话。
他很耐心地用鼻尖碰碰她,亲了亲嘴唇,低声:“今天有个会,晚上回来陪你。”
“可是我也有……”
“你有什么?”湛津凝着她,“你要去做什么?”
他的眼神一瞬变得很冷淡,聆泠不敢说实话。
“我要出门的……”
“出去玩……”
“是吗。”他很轻地笑了声,却看不出喜怒,“那我回来你再出去玩好了,乖乖地等着我,好吗?”
他甚至还有时间替孩撩起耳边的碎发,“小铃儿没有违背我的话去上班,对吗?”
聆泠从额际到耳根一片酥麻,“没有……”
“很听话。”他又给了一个吻,从顶抚着长发,聆泠被他的力气按着往前,刚好对上他颈上无遮无掩的红痕,“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可以吗?”
整个像被抽空了力气,聆泠只能说:“可以……”
离开前湛津让她帮忙系领带,凑近脖子时,他让聆泠吻他。
于是孩就只能小心翼翼地仰起
,微闭着眼,将水润的红唇,一点点印在淡红的抓痕上。
吻到喉结处两都微不可察地颤了下,分别的时候,湛津又亲了她。
聆泠看着被风吹动的窗帘发呆,直到门铃按响,湛津要的衣物送到。
—
15:00,六层,聆泠从电梯里匆匆忙忙出来,到6301拿好自己的公文包,再转身出门时刚好碰见准备叫她的张兆。
他今天还是戴着一副眼镜,眉清目朗,很斯文的模样。
聆泠长发扎好,绑一个低马尾垂在脑后,额前碎发无端显得有些稚气。
张兆看见她这副匆匆忙忙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下,也不问她去哪儿了,示意一下手里同样的公文包,“走吗?”
聆泠点点,“走。”
坐在出租车上时,张兆从副驾回看向聆泠。
“我昨晚去找过你。”他有些不好意思,“问一些会议有关的事,但你没在。”
聆泠正在逐个检查工作群有没有漏掉的消息,听见这么一句,愣了下抬起,“可能是太累了,我睡着了。”
张兆笑笑,把转回去,“这样啊。”
司机在拥挤的车流中一点一点往前挤,午后的阳光正是最炙热十分,聆泠从侧面瞧见张兆微微眯起的左眼,后面喇叭按得震天响,他闲聊似的开:“你知道这次开会的合作方是
谁吗?”
聆泠做过功课,点点,“建蓝企业。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听说这次邀请的不是他们了。”道路终于开始畅通,说话也轻快许多,“不对,应该说是它背后的投资方直接来谈了。
张兆好似对这个很感兴趣,看着前路跟聆泠搭话。
“这个建蓝很久以前就是个空壳子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个市场里盘活两天还是不成问题。自从它五年前被甚越集团收购后,几乎就成了上打发小企业的代理
。”
“不想谈的但是又可以瓜分点利益的就叫建蓝去谈,甚越从来只走同层界面,从不出面。”
“可是这次,听说甚越的新总经理来了。”
镜片后的凤眼似被光线刺到眯了眯,聆泠看见张兆抬手挡住了眼前光。
“虽然是个代理,但是老总亲儿子,转正也是迟早的事。”
“他从来不参与这些事,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刚好来蓝市出差,竟然提出了要亲自把关,所以老王才会临时通知开会。”
聆泠听得有些迷糊,只是往前坐了坐,张兆却在这时候突然转,眸光藏在镜片底下。
“聆泠,你知道这个事吗?”
孩只是摇了摇
,确实一无所知,“不知道。”
抵达大楼的时间刚刚好,询问过门卫后两乘着电梯往上,在五楼会议室门
时被
拦下。
职业装的士抱歉地笑笑,指指门内,“赵总在谈话,请稍等。”
聆泠和张兆当然说好。
在门外侯了五、六分钟,里面走出一个相貌严肃的中年男,他看看门
的聆泠和张兆,皱眉问:“中贺的?”
两应是。
中年男侧身指了指门里,“进去吧,湛总在等了。”
之前那位年轻士引着两
往前走,聆泠落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