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近乎麻木的认命。她看着儿子那因为欲望而紧绷的下身
廓，看着他那双等待着她“服侍”的眼睛…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冰冷。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了几秒，却又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终，在儿子那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冰冷的注视下，陈芳的身体，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选择。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了那双曾经温柔抚摸过儿子脸颊、此刻却沾满自己泪水和屈辱的手。她的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悲怆。她的指尖，颤抖着，触碰到了儿子运动裤松紧的裤腰边缘。
小宇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母亲那卑微顺从的动作，看着她眼中死灰般的绝望，一
更加狂
的兴奋和掌控感席卷了他！报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挺了挺腰，无声地催促着。
陈芳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
作呕的现实。她
吸一
气，那气息里充满了绝望的尘埃。然后，她颤抖的手指，用力向下一拉！
少年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虬结的
，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雄
气息，瞬间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她的眼前！那尺寸，那形状，带着少年特有的贲张生命力，冲击着她的视觉和摇摇欲坠的理智。
小宇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喘息，低
看着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屈辱和认命的脸。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瞬间达到了
发的边缘。
陈芳看着眼前这根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象征着
伦和毁灭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更的恐惧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她不能吐…不能反抗…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她再次吸一气，仿佛要耗尽肺部所有的氧气。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她张开了那曾经亲吻过儿子额、此刻却要容纳他罪恶欲望的嘴唇。
她颤抖着，缓缓地，将那颗硕大、滚烫、带着咸腥气息的
，含
了中！
“唔…” 当那陌生的、充满侵略的触感和味道充斥腔的瞬间，陈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顺着脸颊滑落。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彻底玷污的冰冷。
小宇则倒抽一冷气！母亲腔那温热、湿润、紧致的包裹感，以及她生涩却不得不顺从的吮吸，带来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带着毁灭快感的极致舒爽，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顶！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大手按住了母亲的后脑勺，腰部本能地向前挺送，将那粗长的更地送那温软的腔处！
“呃…妈…对…就这样…含住…用舌…” 他喘息着，语无伦次地命令着，沉浸在母亲
舌侍奉带来的、扭曲的极致快感中。他低看着母亲那被迫吞吐着自己、泪流满面、充满痛苦和屈辱的脸庞，一种凌驾于伦理之上的、绝对的掌控感和占有欲，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陈芳被迫承受着儿子粗的挺送，粗大的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处，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机械地、麻木地吞吐着，腔被塞满，唾
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灵魂仿佛已经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进行着一场肮脏的、献祭般的仪式。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喉，都是对她身为母亲身份的彻底亵渎和毁灭。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在绝望地回响：结束…快点结束…
王莉家。
浴室里，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发出哗哗的噪音。王莉赤身
体地站在水流下，用力地、近乎自虐般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热水冲刷着皮肤，却无法驱散那骨髓的冰冷和肮脏感。她用力揉搓着脖颈、胸、小腹、大腿内侧…那些地方，还残留着儿子小凯留下的吻痕、指印，以及…那被内
的、仿佛永远洗不掉的粘腻触感。
“呕…” 强烈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她趴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
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泪水混合着水流滑落。昨晚那地狱般的一幕，如同最清晰的噩梦，反复在她脑海中上演——黑暗中错认的激
，儿子滚烫的进，自己放
的迎合，那声致命的“小宇”，以及最后…那滚烫的
在自己体内发的、灭顶的罪恶感…
她洗了一遍又一遍，皮肤被搓得通红发痛，却感觉那污秽已经渗了骨髓，永远无法洗净。她看着镜中那个眼神空
、如同行尸走般的
，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厌恶。她毁了…她亲手毁了自己，也毁了儿子。
走出浴室，客厅里一片死寂。小凯的房门依旧紧闭。从昨晚事发到现在，他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沉默，比任何哭闹都更让王莉感到恐惧。她不知道儿子在里面经历着怎样的崩溃和自我厌恶。
她瘫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陈芳那条“小宇知道了”的信息，像最后的丧钟。她们都完了。秘密彻底露，伦常彻底崩坏。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复。
就在这时，小凯的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王莉的心猛地一跳，惊恐地抬起。
门开了。小凯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得吓，眼下是浓重的乌青，眼神空，带着一种近乎死寂的麻木。他看也没看沙发上的母亲，径直走向厨房，打
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仰灌了下去。水流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流下，打湿了衣襟。
王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开，想说点什么，哪怕是“对不起”，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紧张地看着儿子。
小凯喝完水，将空瓶子重重地放在料理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他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了王莉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厌恶，有愤怒，有的罪恶感…但王莉惊恐地发现，在那一片混的底色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困惑？甚至…一丝残留的、对昨晚那极致快感的…回味？
这个发现让她浑身冰凉！
小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沙哑的喘息。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母亲那因为刚洗完澡而微微泛红的肌肤，扫过她浴袍领下若隐若现的
沟…昨晚那极致紧致、温热、包裹着他的销魂触感，以及母亲在他身下那放迎合的呻吟…这些记忆碎片，如同跗骨之蛆，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带着罪恶感的悸动。
他猛地别开脸，像被烫到一样，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自我唾弃。他低吼一声，像是要驱散脑中那些可怕的念，然后像逃避瘟疫一样，快步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次重重地关上了门！
“砰！”
关门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
，也重重地砸在王莉的心上。她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刚才儿子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对昨晚快感的困惑和回味…像一颗邪恶的种子，悄然落了她同样混不堪的心田。
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
一次…就真的能结束吗？
那被强行打开、品尝过最禁忌禁果的欲望之门…
真的…还能关上吗？
陪读妈妈：
换儿子 第十章：渊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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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