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的、带着满足感的笑意。她的眼神明亮，甚至带着一丝少
般的狡黠，与几个月前那个被恐惧和羞耻笼罩的
判若两。
坐在她对面的陈芳，则显得拘谨而黯淡。她穿着一件保守的
色针织衫，双手无意识地
叠放在腿上，指尖微微泛白。她低垂着眼帘，盯着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黑咖啡，仿佛那褐色的
体里藏着什么难以面对的秘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即使化了淡妆，也掩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和…麻木。
“芳姐，好久不见，你看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王莉率先打
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开明”。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大胆地直视着陈芳，“咱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看看我，现在多好？”
陈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
，迎上王莉那过于明亮、甚至带着点炫耀的眼神，喉咙有些发
。“…哪样了？” 她的声音涩，带着明知故问的逃避。
“啧！” 王莉不满地咂了下嘴，仿佛陈芳在装傻，“还能哪样？就…跟儿子那点事儿呗！” 她的话语如此直白，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而不是足以毁灭生的
伦。她甚至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注意，才继续用一种分
享秘密的、带着兴奋的
吻说：“芳姐，我跟你说，想开了，真的就海阔天空了！以前那些条条框框，什么伦理道德，都是自己给自己套的枷锁！压得喘不过气！”
陈芳的脸色更白了，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咖啡杯，指尖冰凉。“枷锁…？” 她喃喃重复，眼神空
。对她而言，那不是枷锁，那是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堤坝，一旦彻底放开，她怕自己会立刻被那汹涌的罪恶感彻底淹没。
“对啊！” 王莉用力点，仿佛找到了知音，“你看我们现在在国外，多开放！家老外，思想多自由！什么年龄差，什么关系，只要两
相悦，开心就好！谁管那么多？”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姿态优雅，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咱们这个年纪的，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自家儿子年轻力壮，知根知底，用着多放心？总比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强吧？肥水不流外田嘛！”
“两相悦…？” 陈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和小宇之间，何曾有过“悦”？只有强迫、屈辱和麻木的顺从。她看着王莉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享受的表，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荒谬。
“当然啦！” 王莉没察觉到陈芳的异样，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她沉浸在自我构建的“开放”世界里。“小凯现在可会疼了，花样也多，比那些毛小子强多了！你是不知道…” 她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闺房秘事的兴奋，“他最近迷上角色扮演，昨晚还让我扮护士…啧啧，那小子，玩得可疯了，折腾得我腰都快断了，不过…真他妈的爽！”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迷离，回味着昨晚的疯狂。
陈芳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王莉怎么能如此坦然、甚至带着炫耀地谈论和亲生儿子的
事细节。那画面让她感到恶心和的恐惧。她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芳姐，你也得学着放开点！” 王莉看着陈芳依旧紧绷的脸，语重心长地“开导”道，“别整天苦大仇的。你看你，才四十出，把自己弄得跟个老太婆似的。啊，得滋润！小宇那孩子，年轻力壮的，你好好享受就是了！有什么好纠结的？难道…他不行？满足不了你？” 她促狭地眨眨眼，带着一种过来的调侃。
“不…不是…” 陈芳慌地否认，声音细若蚊蚋。小宇的“能力”毋庸置疑，那是一种带着毁灭力量的强悍。但“享受”？这个词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只是习惯了，麻木了，像一具行尸走
般履行着“职责”。
“那
就对了！” 王莉一拍手，仿佛解决了什么大问题，“既然他能满足你，你就大大方方地享受！扭扭捏捏的，反而没意思。男啊，都喜欢主动一点，放得开一点。你越放得开，他越来劲，你也越舒服，双赢！” 她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俨然一副场老手的姿态。
陈芳沉默着，低搅动着早已冷掉的咖啡。王莉的“开导”像一把把钝刀子，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反复切割。享受？大方？她做不到。每一次和小宇的接触，都伴随着灵魂被撕裂的痛楚。她只是被困住了，像掉进蛛网的飞蛾，无力挣扎。
“不过啊…” 王莉话锋一转，身体靠回椅背，端起咖啡杯，眼神飘向窗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怅然，“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的。”
陈芳猛地抬，看向王莉。
王莉似乎没注意到陈芳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小凯这孩子，
力太旺盛了，天天缠着我。有时候吧…虽然也挺爽的，但…怎么说呢，总觉得少了点新鲜感？就像…就像总玩同一个游戏，再好玩也会有点…嗯…倦怠？” 她寻找着合适的词语，眉微蹙。
“新鲜感…？” 陈芳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一个模糊而可怕的念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啊！” 王莉找到了词，语气又轻松起来，“你想啊，再漂亮的，天天看，天天
，那感觉…肯定不如第一次那么刺激了，对吧？男嘛，骨子里都是追求新鲜刺激的动物，咱们家那两个小子，正是好奇心最重、最贪新鲜的时候…” 她意有所指地拖长了语调，眼神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看向陈芳。
陈芳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了王莉未尽的话语。一
寒意从脚底升起。她不敢想那个可能。
“所以啊，” 王莉总结道，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开明”的笑容，“咱们做‘妈妈’的，也得与时俱进，理解孩子们的需求嘛！有时候，换换味，找点新乐子，对大家都好，你说是不是？” 她端起咖啡杯，向陈芳示意了一下，眼神意味长。
陈芳没有回应，她只觉得咖啡馆里温暖的空气变得冰冷而稀薄。王莉的“开导”和“抱怨”，像一颗投
死水的石子，在她麻木的心湖里，激起了冰冷而危险的涟漪。她仿佛看到，那名为“换”的潘多拉魔盒，正在王莉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被缓缓撬开了一条缝隙。
与此同时，在卡座背面的隐蔽角落
两个高大的少年，戴着
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各自点了一杯冰可乐，看似在玩手机，实则竖着耳朵，将前面卡座里两个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中。
小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王莉阿姨那放
的言辞，特别是那句“再漂亮的天天也会腻”，像一根刺，准地扎进了他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王莉阿姨那丰腴成熟、风万种的身影，想象着她在他身下，是否也会像在儿子身下那样，放形骸地尖叫？那种不同于母亲陈芳的、带着野和主动的风，像毒药一样吸引着他。他低，看着自己放在桌下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裤裆处悄然绷紧。
小凯则舔了舔有些发的嘴唇，眼神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和强烈的好奇。陈芳阿姨…那个总是低着、沉默寡言、带着一忧郁气质的。她不像自己妈妈那样热外放，像一朵安静、甚至有些枯萎的花。但正是这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想象着，如果把这朵安静的花压在身下，撕开她保守的外衣，她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