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洗一件被自己弄脏的、却又无比珍贵的所有物。
陈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闭着眼,任由他动作,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巨大的疲惫和羞耻感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沐浴球滑到她胸前,覆盖上那对被蹂躏得紫肿胀的
时,陈芳的身体才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痛楚的呜咽。
小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看着那饱受摧残的尖,眼神幽暗。他没有再用沐浴球去揉搓,而是丢开了它。他伸出手,带着温水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却又异常专注的力道,覆盖住那一边饱受折磨的柔软,缓缓地、轻轻地揉捏起来。力道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试图缓解疼痛的意图。
陈芳的身体僵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动,却没有睁开眼。那轻柔的、带着温水的揉捏,与刚才的虐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带来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安抚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儿子指腹的薄茧划过
尖时,那细微的刺痛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小宇就这样,沉默地、笨拙地为她清洗着身体。从脖颈到
脚踝,避开了那些最敏感、最疼痛的私密部位。水流冲走了泡沫,也冲走了大部分污秽的痕迹,露出了她原本雪白、此刻却布满红痕和淤青的肌肤。
清洗完毕,小宇拿起那条净的大浴巾,将陈芳湿漉漉、绵软无力的身体整个包裹住,像裹一个易碎的瓷器。他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稍一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陈芳的
无力地靠在他年轻而坚实的胸膛上,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抱着她,走出这片弥漫着罪恶与欲气息的浴室战场,穿过安静的走廊,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走得很稳。陈芳闭着眼,疲惫像
水般将她彻底淹没。身体
处那被反复蹂躏后的空虚和疼痛依旧清晰,但被浴巾包裹的温暖,被儿子抱在怀里的颠簸感,以及那胸膛传来的心跳声,却像一道扭曲的屏障,暂时隔绝了那灭顶的羞耻和罪恶感,带来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畸形的宁静。
小宇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用浴巾仔细地擦她身上的水珠,动作依旧带着一种生硬的专注。然后,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她布满伤痕的身体。
他站在床边,低看着母亲沉睡般苍白的脸,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眉
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他伸出手,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
地擦去她眼角未
的泪痕。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的手指最终落在她微张的、还残留着
味道的唇瓣上,用力地摩挲了一下,仿佛要擦掉什么,又仿佛在确认什么。
许久,他才收回手,转身离开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陈芳微弱而平稳的呼吸声。被子里,她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身体的疼痛和神的疲惫让她沉沉睡去,但睡梦中,那水流冲刷的感觉、那被粗
贯穿的触感、那
滚烫的温度、以及最后那笨拙的清洗和怀抱…像混
的碎片,
织成一场光怪陆离、无法醒来的梦。
浴室里,花洒的滴水声,啪嗒,啪嗒,像这场禁忌之恋永不停止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