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时,声音几乎没了,也垂得更低。
我听着,感觉心脏被攥紧了,又酸又胀,可下面却不受控制地硬了。我哑着嗓子问:“然…然后呢?"
友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
绪,有无奈,甚至...一丝鄙夷?她移开目光,继续她的"回忆",声音带着被征服后的余韵:
“而且…他好像不知道累…”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喟叹,身体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又微微分开,仿佛那持续的冲击还在体内回,“你…你总是…几下就
了。”
“可他…像牲
…不停地…撞…撞得我…骨
都在响…子宫…子宫都被他顶得发抖…”她描述着那强大而持续的冲击力,声音里带着被贯穿到极限的痛苦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无法言喻的快感。
“而且大叔他的时
候…好烫…好多…像…像要把我灌满…”她用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仿佛还残留着饱胀感的小腹,这个动作充满了暗示。
我听着她描述那些灌满她子宫的感觉,嫉妒和扭曲的兴奋让我呼吸都粗重了
“我知道…我这样说出来…很奇怪…可…可那种感觉…太…太强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有羞耻,有迷茫,还有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无力感,“…你…你给不了我这种感觉…”
我喘着粗气坐在友旁边,轻轻搂着她:“我…我知道的…”
“所以…”友
吸一
气,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重新抬起
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
釜沉舟后的平静,“既然…既然我们俩都…都这样了…"她艰难地措辞,"…你满足不了我,我又…又离不开你…而你…又偏偏好这
…”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复杂而邃:
“那…接受他…接受这种…“安排”…也许…真的是唯一能让三个都…”
友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认命,甚至…一丝疲惫的释然?“至少...至少你看到了你想看的…”
“现在我只希望他能遵守约定,我可不想被当场泄欲的工具…”
友说完后,仿佛卸下了一部分重担。她承认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承认了房东带给她的、远超于我的极致体验。这种承认,对我而言,是最彻底的羞辱,也是最强烈的绿帽兴奋剂。
“欣儿…我你。”我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
欲和感激,伸手想抚摸她。
她却微微侧身,避开了我的手,只把身体靠向我,轻轻枕在我的肩膀上。
“别…”她低语,带着浓浓的倦意,"我好累…真的好累…浑身都像散了架…让我…靠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