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杰哥？”周小亮的声音懒洋洋的，背景音里有轻微的水声，像是在浴室。
“你朋友圈发的照片……”陈杰的嗓子发
，“那是小柔？”
“嗯？”周小亮似乎笑了一下，“怎么了？”
“她……”陈杰攥紧拳
，“她怎么会穿成那样？”
“穿成哪样？”周小亮故意反问，“泳衣而已，海边不都这么穿？”
“那不一样……”陈杰咬牙，“你们现在在哪？”
“我家。”周小亮语气放松，“她这几天累了，刚泡完澡，现在在床上躺着。”
——在床上躺着？
陈杰的脑子嗡嗡作响，下意识地想象出画面——小柔穿着丝质睡衣，半靠在床，周小亮的手搭在她的腰
上……
“杰哥？”周小亮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找她有事？”
“……让她接电话。”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随后是小柔微哑的声音：“喂？”
那一个音节就让陈杰的心脏猛地揪紧。
——她的声音不一样了。
以前的小柔说话又轻又快，带着点紧张感，可现在……她的语调慵懒、缓慢，甚至有一丝漫不经心的甜腻。
“小柔……”他喉结滚动，“你……还好吗？”
“嗯，挺好的。”她轻声回答，尾音微微上扬，像是真的很快乐。
陈杰的胸
闷得发疼，“周小亮发的照片……你怎么会……”
“照片？”她似乎笑了下，“哦，你说泳池边那张？挺好看的啊。”
“可——”
“杰哥，”她的语气突然变了，带着点微妙的笑意，“不是你让我‘好好陪他’的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他胸。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电话那隐约传来周小亮的低笑，随后是小柔的轻声细语：“……我先挂了，明天还要去海边。”
“小柔，等等——”
电话已经断了。同一时刻，周小亮的别墅主卧。
小柔挂断电话，指尖轻轻敲着手机边缘，眼神涣散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
周小亮从背后靠近，下
搁在她肩上，声音低沉：“心疼了？”
“没有。”她垂眸。
“撒谎。”他低笑，手指抚过她的锁骨，“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比以前软多了。”
小柔没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
周小亮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睡衣的系带，“杰哥现在应该正盯着你的照片发呆。”
“……”
“说不定……”他的指尖滑到她腰侧，恶意地摩挲，“他正在幻想我是怎么
你的。”
小柔浑身一僵，睫毛颤了颤。
周小亮满意地笑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
按在床上，“要不要验证一下？”
“什么？”
他摸出手机，调到摄像，镜对准她泛红的脸，“拍张新的给他看。”
“……不要。”
“为什么？”他低咬她的耳垂，“上个月你生
，他不是还给你发红包？”
小柔的呼吸微微急促
，“那不一样……”
周小亮嗤笑一声，单手解开自己的浴袍，灼热的体温贴上来，“拍不拍？”
她咬着唇，看向镜，最终轻轻点了点。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周小亮的吻重重落下来。
凌晨三点，陈杰坐在阳台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
手机屏幕还亮着——他一遍遍刷新周小亮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停在两小时前，只有一张模糊的夜景，但放大后能看到落地窗上隐约的影
廓。
——小柔被按在玻璃上，周小亮贴在她身后。
这个画面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大脑，越是抗拒，越是清晰。
他突然站起身，翻出抽屉
处的结婚相册，第一页就是蜜月时的小柔——穿着保守的碎花裙，站在海边，对着镜腼腆地笑。
而现在……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脑子里炸开无数个画面：
小柔穿着那件露背的泳装，周小亮的手搭在她腰上……
小柔靠在周小亮怀里，仰接吻……
小柔跪着……
“！”他猛地合上相册，却关不住脑子里翻涌的幻想。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掌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
——他居然对着自己老婆的照片硬了，而且……
——他居然在幻想她被别占有。
——他疯了。
第二天早上，海边别墅。
小柔被阳光晃醒，身上酸软得像是被车碾过。
周小亮已经醒了，正靠在床翻手机，见她睁眼，笑着把屏幕转向她：“杰哥凌晨四点给我发消息。”
陈杰：小亮，那张夜景照片……能不能删了？
小柔的指尖微微蜷缩，没说话。
周小亮低笑，手指
她的发间，轻轻揉捏：“他慌了。”
“不过……”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想让他更慌一点吗？”
小柔抬眼看他。
周小亮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比如，让他亲眼看看，他的老婆现在有多‘快乐’？”
小柔的心跳漏了一拍。
“要玩吗？”他问。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轻轻点。
别墅的主卧里，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勾勒出两具纠缠后疲惫的躯体。
小柔浑身汗湿，蜷缩在羽绒被里，呼吸仍未平稳。
周小亮靠在床，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
“你最近……给我吃了什么？”小柔突然开，声音还带着
事后的沙哑。
周小亮的手指顿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柔翻过身，直视他的眼睛：“我的身体……不对劲。”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以前不会这样……这么……”
“这么想要？”周小亮替她补完了后半句，低笑着俯身在她颈窝烙下一吻。
她的身体立刻对这触碰产生了反应，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不只是这个。”她咬着唇，“我的皮肤……状态，
力……都变得不一样了。”
周小亮撑起身子，从床柜摸出手机，划开相册递给她：“看看三个月前的你。”
屏幕上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照片。
小柔穿着保守的米色套装，站在陈杰身边，嘴角挂着拘谨的微笑。
眼角的细纹，暗沉的肤色，略显松弛的面部线条……与现在镜中那个容光焕发的
判若两。
“喜欢现在的自己吗？”周小亮的手指描摹着她的锁骨曲线。
小柔的眼神闪烁。她当然喜欢——哪个不喜欢重返二十岁的肌肤状态，不喜欢走在街上收获的惊艳目光？
“国外实验室的最新成果。”周小亮轻吻她的指尖，“调节内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