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校服的衣摆。
王雄把手机递给妈妈，同时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这张挺好，现在发，发完你就可以走了。”
而妈妈也只好照办，用着王雄选定的照片，输
王雄指定的文案。
于是，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周末夜晚，那个高高在上的玲雅
总裁，突然发了一条跟她平
风格完全不同的朋友圈……
第八章
我坐在妈妈和王雄不远处，紧紧握着手机，屏幕的光照在我脸上，显得苍白而无力。当我点开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时，整个
像被一桶冰水浇透，手指不由得颤抖起来。
一桌
致的法式大餐，摆盘美，灯光柔和，然而在桌子对面，却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小块校服的衣摆，皱
的，带着污渍，和整张照片的优雅格调格格不。
配文简短：“今晚的晚餐很愉快。”
妈妈朋友圈的这条动态，让我感到一阵
的羞辱与愤怒。
仅仅几秒过后，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哟，小伟这么懂事，陪夏总吃大餐啊？”
——这是妈妈公司的一个高管，语气里带着调侃。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小伟越来越像你了，夏总。”
——这是一个生意伙伴，平里对妈妈毕恭毕敬，现在却用一种熟稔的语气评论着，仅凭照片里露出的一点点校服，就自然而然提到了我。
“哈哈，小伟这校服真眼熟，是不是刚放学就去陪妈妈了？”
——这是家里的一个亲戚，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玩笑。
每
一条评论，都像是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上。
他们都以为照片里露出的校服是我穿的，以为我才是那个陪妈妈吃饭的。他们看不见真相，看不见照片对面那个真正穿着校服的混混，看不见妈妈在这顿饭局上承受的屈辱和压迫。他们只看见一个光鲜的表面，误以为这是一次温馨的母子晚餐。
可我知道真相，我知道照片背后发生了什么。
我甚至很清楚妈妈刚才拍照时的心
——她强忍着恶心和屈辱，连反抗的勇气都被压得
碎。她发这条朋友圈时，手指一定在颤抖，心里一定充满了绝望。 而我，作为她的儿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坐在这里，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任凭那些评论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胸
。
我的耻辱感无处遁形。
看完朋友圈后，我一抬
，发现妈妈和王雄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妈妈那件真丝缎面的白色衬衫上，红酒渍已经在衣领处晕染开来，像一朵暗红色的花，刺眼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而衬衫袖上，王雄那双脏手留下的污垢痕迹更是触目惊心，与衬衫优雅的质地形成强烈反差。
妈妈光
的双腿失去了丝袜的遮掩，在高跟鞋里显得格外脆弱。每一步，她都像是在走钢丝，既要维持优雅的姿态，又要忍受着赤双腿与高跟鞋内里摩擦的不适。
而那刚脱下的凝脂灰丝袜却被王雄随意塞进校服袋，露出一角在外面，像是在炫耀他的战利品。
两往餐厅外面走的时候，王雄突然伸手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
他的手掌肆意在妈妈腰间游走，那双布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妈妈光的双腿，舔了舔嘴唇说道：“夏阿姨，今晚真是个美好的开始，下次我们找个更私密的地方……”
妈妈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母子连心，虽然我看不到正面，却也能清楚感受到妈妈此刻的心，一定是强忍着恶心和反感。
然而现在的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任由王雄搂着她的腰，像个失去灵魂的躯体一样被带向餐厅门。
我不近不远地跟上前去，看着妈妈踩着那双漆皮高跟鞋，光的双腿在路灯之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屈辱。那个平里雍容华贵的总裁，此刻却要被一个跟我年纪一般大的混混搂着腰走出高档餐厅，这画面让我心如刀绞。
终于，在餐厅门，两分开了。
走之前，王雄仿佛是故意的，飞快伸手在妈妈那光的大腿
上摸了一把，然后掏出校服袋里的灰丝冲妈妈得意地晃了晃，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妈妈站在原地，直到王雄的身影消失在一辆出租车里，她那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下来，但心的屈辱和痛苦，恐怕很久也无法消散了。
……
回到家时，玄关处摆着妈妈的高跟鞋，那双10的漆皮细高跟静静地立在地毯上，鞋跟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仿佛诉说着它的主今晚经历的屈辱与疲惫。 我知道妈妈已经到家了，但客厅里空无一，只有楼上传来微弱的灯光。 我轻轻走上楼梯，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她。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妈妈坐在那张豪华的真皮办公椅上，已经换上了一件真丝的居家睡裙，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下周末就是妈妈公司的新品丝袜会，她恢复了往雷厉风行的总裁作风，正在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
然而，那双赤的美腿却
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往里，即便在家，妈妈也总是穿着丝袜，外面搭一条黑色西裤，保持着她一贯的优雅。可此刻，赤的美腿却成了最大的问题，那是今晚在餐厅被王雄羞辱的证据。
我站在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我轻声叫了一句。
她抬起，脸上已经恢复了平的冷静与威严，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声音也带着一贯的凌厉：“怎么了？作业写完了吗？”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今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想告诉她我其实都看到了，但最终还是咽下了所有的话，只低声说道：“写……写完了。”
妈妈点了点，目光又回到了电脑屏幕上，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她工作中的一个小
曲。我转身离开，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餐厅里的一幕幕：妈妈被王雄几次三番戏弄，让她蹲在地上捡餐叉，又
迫她拍照发朋友圈，脱下丝袜后光的双腿踩着高跟鞋的屈辱模样，还有她那件沾满红酒污渍的真丝衬衫……这些画面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我忍不住起身，轻轻走到书房门。
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依旧坐在书桌前，但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了
。
她的发有些凌
，脸上的妆容也已经花了，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 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摆在书桌上的照片，我很清楚，那是爸爸的遗照。照片里的爸爸穿着西装，笑容温暖，而妈妈却对着照片低声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低看着自己的双腿。
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隐约还能看到丝袜紧致包裹的痕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腿上摩挲着，仿佛想抹去那些屈辱，却又怎么也抹不掉。她的眼神里满是挣扎与痛苦，泪水一滴滴滑落，砸在她的手背上。
桌上放着一杯红酒，酒
已经见底。妈妈拿起酒杯，仰喝下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