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点诱惑,荆石也被勾起了欲望,裤裆里一阵发热。
一旁的袁贝先是茫然,好像反应很慢的样子,但是很快,他的眼神也变得亮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上钩了,哈哈哈,丰流看着两的眼神,瞬间将他们脑海中的东西了然于心。
又来了,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阮柔在台上机械地讲着教案上的内容,身体却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火热,那种被用眼睛扒光衣服甚至是玩弄身体的感觉又来了。
她往讲台下面扫去,果然看见丰流邪佞的眼神。
不,现在不仅是丰流,他身边的那几个的都是一样的,眼神饿狼一般紧紧的盯着自己。
阮柔心跳漏了一个节拍,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才这么小就有这样的眼神。
那种毫不掩饰的贪婪、毫不掩饰的攻击、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浓烈的让心惊,纵然是阮柔这样毫无经验、甚至感知迟钝的
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心中的想法、眼神的含义。
刚才他们聊天的时候声音不大不小,自己又习惯在教室里来回走动,阮柔使劲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好像隐约听到了几个关键词,什么鼓什么团的,还有
啊什么的,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阮柔,下意识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别看了,别看了,我上课我不管你们了行不行?你们想嘛就
嘛,阮柔在心中无声的祈求他们,但是他们又哪里是懂得适可而止的呢?
阮柔叹了气,伸手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打开盖子一看,里面又空了,不知不觉自己又喝光了一杯水。
第9章 在教室又尿了(憋尿夹腿,漏尿,顺着丝袜流下,被学生闻到骚味)
糟了!阮柔抬,望向教室后墙上悬挂着的钟表,现在离下课还有不少的时间。
很多时候,越不想来什么就会越来什么,阮柔刚盖上保温杯的盖子,立刻感觉到小腹一阵收缩发紧,然后两腿间的小
随即酸软起来。
怎么回事?这种想要小便的感觉,刚来就这么强烈?
阮柔扶着讲桌,手指不由得抓紧了桌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中间没有一个过渡,一上来就是这样强烈的感觉,好像自己现在不立刻去尿出来的话,就会被憋到炸!
难道是今天喝水喝的太急
了?所以尿意来的也十分迅猛?
不、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阮柔站在讲台上,讲课的语速都快了起来,就好像只要自己讲快一点,时间就会过得快一点一样。
被讲桌挡住的地方,两条柔白的腿绞的死紧,两瓣白紧紧的夹在一起,肌
紧绷着,让裙子撑出一个明显的肌
形状。
左腿别着右腿、右腿憋着左腿、阮柔换了几个姿势,不仅没有减轻迅猛的尿意,反而还加剧了,即将失禁的感觉疯了一般的堆积,很快便到了濒临决堤的地步。
阮柔从没觉得自己两腿之间是一个存在感那么强的地方,双腿并的越紧,中间那几块薄薄的软便被挤压的更狠、更薄。
那幺小、那么薄的地方,好像生长着一个全身一大半的神经一样,每一次挤压的感觉都格外明显,每一次挤压,那种失禁的感觉都会变得更强烈一分。
强烈到让自己的脑子里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阮柔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站在讲台上,嘴微微张着,却说不出来一句话,眼神看着半空失焦着,没有让任何
失误走进去。
几个学生茫然的抬起,不明白为什么阮柔讲课讲着讲着就停了下来,像是被
按了暂停键一样。
幸好讲桌够高,有阮柔的腰那么高,所以,她扭曲的姿势才得以藏住。
两条白皙的长腿还是像之前那样紧紧的并着,窗外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到
色丝袜上,忽然,几道波光粼粼在腿上蔓延开来。
滚烫湿热体就像攻城时亢奋的士兵,砰的一下撞开了大门,争先恐后的朝城外涌去,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流
高跟鞋中。
阮柔的眼神仍旧空着,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
恍惚间,她想到下一节课还是他的课,太好了,课间就不出去了吧,就坐在讲台上好了,这样就不会、就不会……
被发现。
哈啊……哈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阮柔的身体像一尊蜡像一样一动不动,她的神思恍惚着,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想到了哪里,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释放的一瞬间,那种感觉是什么?
那是一种仿佛压在背上的高山都被掀翻的感觉?
那是一种仿佛滚滚长江奔腾海的感觉?
那是一种仿佛直击心灵让灵魂颤栗的感觉?
滚烫的尿从小小的孔眼里涌出来,不、是迸发出来!
然后被内裤和丝袜斤数拦住,于是冲劲被抵消,水流只能顺着双腿蜿蜒而下。
那滚烫湿滑的感觉像是有一条温热的蛇从自己的身体里爬出来,带着满身的粘、绕着自己的双腿向下,每一寸蛇划过的地方,都会激起周围皮肤一阵阵的颤栗。
像是被一条冒着热气的舌舔过。
从那个小小的出一直到脚尖,每一寸它舔过的地方,都像是有一道微弱的电流划过。
也像是、也像、是……
阮柔的脑子浑浑噩噩,思绪也凌不堪,天马行空的想象让她一会儿觉得像这个,一会儿又觉得像那个,一会儿又觉得什么都像,这种或许不该说是怪异的感觉,击碎了她所有的防备,掐住了她的命脉,让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无所有。
让它变成了一个可以任描摹、调教的娃娃,谁都可以在上面落笔,可以将她调教成任何模样。
幸好刚才是站着的,这样即使尿出来了,也不会沾到裙子上,至于湿透的丝袜……很薄,应该很好。
哦,还有高跟鞋,应该没有会注意到自己的高跟鞋吧?
对了,下节课、下节课、下、课……就还,要不就……
阮柔的脑袋一片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短暂的怔愣过后,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之后,阮柔又继续开始讲课,只是声音低了许多,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慌张。
双腿间的小本就是尿尿的地方,今天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分内之事而已,但是怎么、怎么……
阮柔无暇顾及自己讲课已经讲的前言不搭后语,因为她现在内心越来越慌张、越来越慌张!
攻城的士兵出了城,那门就应该关上了呀,怎么现在、感觉门还是打开着的呢?
阮柔的两条腿软的不行,若没有双手扶着讲桌,恐怕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那种放松的感觉像是注了药剂一样强横,占据她的身体久久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觉得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胸高高低低的起伏,剧烈的喘着气,然后挪了挪僵硬的双腿,将双腿缓缓的分开。
嘀嗒、嘀嗒、嘀嗒——
阮柔愣住了,身体僵在了原地。
不是已经尿完了吗?怎么、怎么……那是什么?好像还没有尿完?
就在腿张开的那一瞬间,又有一热流从中间的小
涌出来,噗嗤噗嗤——嘀嗒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