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的水流下来时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个掌打在阮柔的脸上,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不、也许那些掌不只是打在阮柔的脸上,也是打在她的
上。
饮水机的高度实在让接水
时的姿势不太好看,自己现在就是,十分不雅的撅着对着其他三位男老师,而且是自己刚刚尿了的
。
自己的丝袜、腿上和鞋里都都还散发着一浓烈的尿骚味呢,鞋里甚至还湿哒哒、黏糊糊的。
阮柔轻轻动了动脚趾,好像都能听见挤压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那尿早已经凉了,但是天气又十分的
热黏腻,脚上穿着这样的鞋子更是十分的闷热滑腻,甚至有些恶心。
对,就是恶心。
阮柔只要一想到现在鞋子里的湿黏腻,全是因为自己尿出来的尿就不禁觉得更恶心了。
不知道是觉得尿恶心,还是自己恶心。
应该是自己恶心吧,毕竟自己不仅把自己尿的一身骚味,还把自己被尿浸润透了的
高高的撅起来,对着三个男老师呢。
他们不会闻到了吧?
自己现在是不是浑身上下都是骚味呢?
应该闻到了……自己刚才一进办公室他们应该就闻到了,怪不得他们会那样笑着看自己、跟自己打招呼,恐怕不是友好,而是讥讽和嘲笑吧。
嘲笑我作为一个成年,居然还憋不住尿!
“啊!”阮柔惊呼一声回过神来,原来是水杯满了,水流到她手上时那湿的感觉瞬间又让她想到了尿
失去控制、
涌出来的那一瞬间,那些温热
湿的热流攀爬在自己腿上的感觉。
“怎么了?阮老师?”宋长平关切地问道,转露出一张文质彬彬的脸。
宋长平年近四十,有两个正在上初中的儿子,在康斯顿高级中学当老师有十年了,是一位十分有经验的老师。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的缘故,他的发略微有些稀少,但是却丝毫没能损害他一分一毫温润的气质。
“没、没什么,只是水洒了!”阮柔的手一抖,结结的回道,一回
,宋长平正关心的望着她,满脸的温柔。
“阮老师小心一点吧,年轻办事就是不牢靠!”一道冷漠的男声忽然想起,“……没毛、办事不牢,接个水都能让水给洒了,真是不知道今年招的都是些什么老师!”
阮柔刚端着水杯往回走,还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就听见张帆的冷嘲热讽,她动作一顿,没有说话,只是回去安静的坐着。
张帆是这个办公室最有资历的老师,五十多岁了,但是他高马大又经常健身,看着一点也不像五十多岁的
,一双眼睛是狭长的单眼皮,瞳孔炯炯有神。
若是看脸,其实长的还挺帅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讲话总是冷嘲热讽的,好像在针对自己一样。
阮柔作为一个年轻的新老师,又不能跟他吵起来,所以每次只能当做没听见。
至于办公室里另一个新老师,基本上不怎么说话,阮柔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长相普通,看着十分敦厚,话少。
唉,阮柔无奈的叹了气,端起水杯,又开始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也许是喝的太大,阮柔胸
的软
呼呼呼的上下浮动,几双眼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紧紧的盯着那两团紧绷浑圆的
球,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第11章 有学习(被老师意
,不小心对着学生撅起
)
上课铃响了,阮柔手中的水杯也空了,她抱起自己的教案,在饮水机那里又接了杯水,去教室上课了。
阮柔走后,戴正平也收拾了教案起身去教室上课了,办公室只剩下了宋长平和张帆。
两对视了一眼,张帆起身关门,宋长平起身关窗,默契的准备好一切,两
快步走向阮柔的座位,跪在地上,趴在软柔的座垫上,轻轻嗅闻了起来。
“嗯,怎么回事?今天的板凳怎么这么骚?”张帆仔细闻了闻,忽然疑惑的问道。
“?”宋长平一皱眉,将整张脸都埋在软垫上吸了一
气,呼——
“好像还真是,今天怎么这么骚?”
张帆若有所思的摸着还似乎还带着余温的坐垫,冷笑一声说道:“这臭娘们的这么骚还能是什么原因,估计是昨天晚上挨
了吧!”
“啊?”宋长平一愣:“不可能吧,她不是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吗?谁她?”
“哼!住在学校宿舍里怎么就不能挨了?咱们学校多少男老师都想
她你不知道?嗯?你不想?”
“要我说啊,说不定就是蒋成东那个老东西的,你没看他天天看这骚货的眼神?要是眼神能
,他早就用眼神把这骚
给
烂了!”
张帆越说越生气,双手抓着阮柔的坐垫不甘心的拍打。
“还有他为什么把这个骚货给安排到三十二班你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让这骚货受不了了之后去求他,他好提出的要求吗?那个老东西!呸!这么多年用这个方法
了我们学校多少新老师了,你不知道吗?”
“妈的!”宋长平觉得张帆说的有道理,咬着牙骂道:“等我混成教导主任,我也要像蒋成东那个老东西那样把学校的新老师都一遍!”
这厢阮柔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来到了教室,看着混的课堂,阮柔叹了
气,自顾自的开始讲课。
边讲课边喝水。
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班里的学生了。
如果真的像蒋成东讲的那样,只管上课就来、下课就走,阮柔的心里实在是有些难以度过这个坎,毕竟自己是一个老师。
但是不这样的话自己又没办法。
唉!阮柔叹了气,又喝了一
水。
自从来了康斯顿,她一天叹的气比过去二十多年都多。
只要一进到这个教室,她就十分的焦虑。
突然,阮柔愣了一下,朝教室的角落看去,垃圾桶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男生。
阮柔恍惚了一下,好像和那个男生对视上了。
他是不是在听课?阮柔心里疑惑的想道。
这个班里竟然有学习的吗?
阮柔的心里忽然涌上一兴奋来,只要有一个
学习,那我讲课就没有白讲,哪即使我只能教好一个学生,也算是没有白当老师!
为了确认自己的感觉是不是正确的,阮柔一边讲课,一边抱着书在教室里巡逻起来。
之前她虽然也会在教室里走动,但她通常只在教室的前三排来回走动,很少朝教室的最后面走去,可是现在为了那个男生,她要走到最后一排去。
尽管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也在最后一排。
阮柔抱着书,越往后走越紧张,等他终于走到垃圾桶旁边,看着那个男生的桌面时,她才松了气。
那个男生真的在听课。
书本摊开的那一页,正是她现在讲的那一页,甚至他的其他书都在桌里摆放的整整齐齐。
他没有同桌,因为那个位置实在是太差了,就在垃圾桶旁边,没有愿意跟他做同桌。
阮柔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他不会是被孤立了吧?
教室里不会有欺负他吧?
阮柔有些胆战心惊的想,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