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掀,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
路遥夕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并且很烦
矫
做作,不愿意多
费一分
力。
他稍一用力掀开了被子。
白色床单一片猩红。
她腿间也全是暗红的血渍,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路遥夕眉紧锁,先把被子给她盖好,下楼打电话去了。
路满满就听到他在吩咐手下,要什么床上用品,衣物,还有卫生巾。
他笑。
路遥夕什么时候变成个老妈子了?
不一会儿,路遥夕抱着一堆东西,又上去忙活了。
把路满满还整好奇了,楼上究竟住着什么妖?
路遥夕先把她抱到一旁沙发。
成月圆一直蜷缩着身体,也低垂。路遥夕掰过她的脸,见她紧闭双眼脸色苍白。
他拍了拍她脸颊:“醒醒。”
成月圆小声哼泣,感觉就是不舒服而且委屈到了极点,泪珠从眼角慢慢滑落,可眼一直不睁开。
路遥夕只好动手脱
她的衣服,脱到一半,看见她身上冒皮疙瘩,又起身去开了空调。
(三十八)恐吓
温度升上来之后,她的身体也随之软和下去。
漂亮的曲线就这样蜿蜒在他怀里。
路遥夕平静审视。
她很瘦,可是该有的地方一点
不少,高耸的
房堆迭着颤巍巍的两团雪白。
她的腰线弧度很惊险,肋侧以下直直收窄,到了腰间又笔锋急转,勾勒出圆润丰满的胯,十分吸睛的观感。
算不上绝好的身材,但是颇惹怜。
路遥夕将她的内裤慢慢褪下,她腿间全涸的血渍,会
也黏着经血。
他皱眉,处座的强迫症不允许他就这样给她换上新衣物。
他把她横抱起,进了卫生间。
地面很凉,她就穿了一件内衣,肯定受不了。
他一把她放下,她就搂着他的脖子,喉咙里嘤嘤地哭闹。
路遥夕只好坐在马桶盖上,把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
花洒开得很小,慢慢给她清理。
热水的冲刷应该是很舒服了,她倒靠在了他肩膀上,放松舒着气,胸前的波涛高低起伏。
这实际上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双腿岔得大开,两个膝盖窝挂在他的大腿上,有点类似小孩儿把尿。
路遥夕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要掌着她的腰腹,才能避免她滑下去。
大腿根那里的血渍怎么也冲不净,他放下了花洒,用手指搓了搓。
她那里柔得像稍一用力就会碎裂的豆腐脑。
这一搓不要紧,连带着腿根旁边敏感的小花苞也被他坚硬的指关节抵到了,他听见耳畔一声小小的尖尖的——
“呃……”
像猫叫,脆生生的。
路遥夕面上还是很淡定。
给她彻底冲净后,用纸巾擦
。
亲手给她穿上了内裤,仔细贴上卫生巾,先把她抱回了沙发。
然后,亲自给她换好床单被套,再把她抱上了床。
做好这一切,再看看自己一身狼狈——裤子打湿,上面还有她的经血。要换了平常早应该恶心得不行了,他竟然现在才察觉。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嘛。
索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出来,发现她睡得还是不安稳,皱着眉在梦呓。
掀开被子一看,还是那
个蜷成一团的姿势。
路遥夕靠过去,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是这里疼?”
他的手掌宽大,手心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热。
成月圆的眉渐渐松开,眼见着身体也没那么紧绷。
路遥夕手动了动,勉强算揉,他并不很会照顾。
但看她表平和,渐渐沉
了梦乡,他也渐得要领。
成月圆并非全然不清醒,中间一些事还是有模糊记忆的。
但就像做了场梦,有点分不清有些细节是否真实。
她就脆闭
不提。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是个晴天,窗外的少峰景色绝好,路遥夕端着餐食进来了。
成月圆大姨妈最后一天,神了许多。
但身体素质到底是下降了,从前有哥哥悉心照顾,经期从来很正常,不至于痛到晕过去。
她看上去心不大好,
神恹恹的。
路遥夕放下餐盘,站在原地。
成月圆有点发脾气:“你到底绑我嘛?我好好的哪里惹你了?”
她拍打床铺,两只脚在床上蹬,锁链哗啦啦直响。
路遥夕缓缓走过去,手工鳄鱼皮鞋在木地板上踏响着沉稳节奏。
在她床边坐下。
成月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表还是委屈,不过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路遥夕摸了摸她的,温热的手掌逐渐抚上她的脸颊,滑
的触感令他忍不住拇指摩挲。
他目光沉如渊,语气毫无波澜:“我可没绑你,相反是我救了你。”
他的指尖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状似怜惜的眼神:“否则,你现在已经被
卖去东欧做
了。”
成月圆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那是全然食动物的侵略
目光,压迫得令
无法喘息。
她咽了咽水,恐惧地后退逃离。
却仍然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那为什么还不放我走?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他,他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成月圆还不习惯狐假虎威,多少说得心虚。但为了自己的安全,这个能唬住一般坏的
物,她别无选择。
只可惜,路遥夕可不是什么一般。
他处心积虑把她引来瑞士,难道会事先不经调查吗?
宋家在国内或许没能惹的起,但不好意思,出了国,有些事就不是他们能说
了算的。
区区一个宋怜,路遥夕还不放在眼里。
“你笑什么?”成月圆心里焦急,嘴上却越发不饶。
“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就赶紧放了我,我就大不记小
过……呃!”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捏住了下颚两边。
他眼含着一抹令胆寒的笑。
“怕?我路遥夕这辈子还没怕过谁,你最好安分点。因为这山老林里,把一个
先
后杀再埋尸,不知道有多方便。”
成月圆闭了嘴,眼睛倔强地盯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是真害怕了。
路遥夕对这样的表很满意,揣着兜起身,居高临下瞥着她。
“乖乖地听我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放心,我找你来,不过是需要你帮个忙而已。”
(三十九)饲养
路遥夕从没养过宠物,但却实实在在见证过他的六哥是如何全心宠一只萨凡纳猫。
至今记得,它漂亮如宝石的眼睛,摸起来又顺又滑的皮毛。
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