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阵冒冷汗一阵燥热难耐。
手被他握住,把执着,翻转过来横向一偏,缓缓拖动羽毛轻拂过她的柔软谷地。
“嗯……”
紧贴的躯体,令再轻微的颤动也能全盘感知。
她知道他在看。
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被一个男注视着,比被直接被他
还要令她羞耻和害怕。
“什么感觉……”耳畔的气声私密感十足,她止不住地心跳加快。
整个就像走钢丝,身心都快要到极限。
“我知道,你很喜欢,你的身体在告诉我,还不够……”
突然,他执着她的手再次翻转。
她能看见,那只羽毛笔改为笔尖朝向了她的下体。
“不!”
她使劲挣着,却被他牢牢攥住手腕。腰肢扭摆,依旧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你可以选择认输。”他在她耳边哄骗。
笔尖已经戳到了,他控制着力度,不会让她受伤。
她在惊叫。
那支笔杆横了过来,在她娇的皮肤上划行,她甚至能感觉到哪些花纹,粗糙地磨着她的豆豆。
她会尿出来的,会尿在他的手上的。
不要——
她癫狂了,
她疯了,
她偏过,不管不顾地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冰冷的唇,跟它的主一样。
她在哭,眼泪揉碎在两紧贴的面庞。
是撒娇也是发泄,她用嘴唇蛮横又没有章法地吮。
路遥夕始终没有动,这也正是她的目的,他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成月圆满脸泪痕地离开了他的唇,娇气吼道:“时间过了!是我赢了!”
路遥夕没有动作,眼睛放空望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月圆真要疯了,捶他,甚至一掌扇在他的下腮。
哭闹了一通。
才看见他眼里已恢复清明。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掏出钥匙举到她眼前。
“算你赢了,不过你还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得跟他结婚。”
“谁?”
见他眼里犹豫不定,她直接一把把钥匙抢了过来,解开锁链,冲进了厕所。
厕所没有门,她也不管体面不体面了,趁他还背对着自己,赶紧尿完。
劫后余生,她洗着手脑子里想着许多事。
比如她现在可以趁机逃跑,怎么逃,比如他要她跟谁结婚,他绑着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再比如宋怜为什么还没有找过来?
(四十二)追踪
宋怜当然焦烂额在满世界找她。
宝贝老婆不见了,他比任何都要自责。
为什么要放她出国,为什么明明已经派了那么多手还是让她出事。
绑架这种事无非是为了两件事:钱,或者仇。
起初他也认为是一些为钱盯上他老婆的亡命徒,毕竟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发生得不少,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一直十分重视安保。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勒索消息,这便是更坏的消息了。
他最终抓到了一个。
当然动用了一些非正常手段,如果真按部就班,他恐怕成月圆会有不测。
有着姣好的面容,心思却歹毒到了极点。
“哈!你们来晚了,那个贱早被我卖了,谁知道现在在哪个
窝里被男
排队骑!谁让她竟然敢勾引遥夕,如果不是她,遥夕不会抛下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最终陷了反复的喃喃自语,身上还遍布奇怪的红疙瘩,整个
疯疯癫癫不太正常。
只是一些只言片语,宋怜已经怒火中烧,命继续审问,不必留
。
与此同时,另外一组沿着这条线索追查的传来消息,当天绑架用的车辆查到了。
一个隶属于当地某帮派的波兰籍贩子的车,这
在同一天被莫名枪杀,出事路段的监控全部被毁,被绑架的成月圆则不知去向。
该帮派一开始还有意隐瞒消息,碍于出面的是警方高层,他们才松透露了这一
况,并坚称绑架事件与他们无关。
也就是说,现在线索就断在了死去的贩子这里,死无对证。
宋怜怀疑过是否是这个帮派在搞鬼,然而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他只能一边死咬对方,一边继续别的追查手段。
几宿没合眼,正是身心
俱疲。
此时,一个却主动找上门来。
此叫梓一舒,海内外都颇有名望的一位老先生。
“梓云袖是我孙,我知道
在你手上。”老先生拄着拐杖,语气笃定。
宋怜不接他的话,要不是中间有分量,他此时谁也不会见。
梓一舒叹了气:“这孩子本
不坏,她是误
歧途了。我早说过那个路遥夕不是好东西,可她就是不听,如何呢?”
“无妨,路遥夕无非要的就是这‘盘龙玉玺’,”他拿出一坨明黄绸缎包着的东西:“这东西老朽珍藏数十年,现在想来,钱财无非身外之物,只要你放了云袖,这宝贝拿去也罢。”
保镖为宋怜接过那坨明黄,在他面前打开。
宋怜本来十分不耐烦,这一看,哟呵,前朝的传国玉玺?
他随手拿起把玩片刻,真东西。
据说当年皇帝被抓,有一支旁系却带着这玩意儿不知所踪,竟然是流落到这儿来了?
路遥夕,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有种直觉,这个得好好查查。
成月圆这,小
子过得是越发滋润了。
路遥夕信守承诺,允许她在房子里自由活动,不过外面安排了手24小时巡逻,防止她逃跑。
成月圆隔着窗户观察过,几个快两米的保镖像一堵堵行走的墙,令望而生畏。
她只好暂时打消逃跑的念,转而开始研究吃喝玩乐。
路遥夕说过,他不在的时候,有什么要求就直接告诉保镖。
于是她一点不客气,列了一大堆清单,把冰箱塞满,又整了一套游戏主机。
本来是想要p的,但因为这东西能联社网,被对方拒绝了。她也不在意,只要能打发时间都行。
游戏机屏幕大,占地方,只能安置在一楼客厅。
成月圆窝在新买的懒沙发里,手边是零食饮料,脚那
一个巨大的游戏屏。
她面无表地按动手柄,翻了半天,看来看去只会玩消消乐。
转眼两个小时就过去,隐隐约约总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动,她把游戏音量调小,朝着声音来源蹑手蹑脚靠近。
是一扇被锁起来的门,她趴在门上细听。
什么金属在哗哗响,一声一声时而激烈。
立即警觉,不会还有被关在这里?
门被锁上了,拧不开,但她在电视上看见过,这种门用卡片好像可以划开。
她找来一张,沿着门缝试探了三四次,还听见咔哒一声。
可把她高兴坏了,她是不是天才?
小心翼翼打开一条缝隙,里面很暗,拉着窗帘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