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表上的红色通讯钮,上报白夜总部:“这里是李程程,我和苏晚在回程途中遭到拦截,被至少五辆可疑车辆围堵,当前无法脱离。”
说完,她打开副驾驶前方的暗格,拉出一把黑色能量手枪,沉着地丢给了苏晚另一把。
“待会儿要是真打起来,别愣着。”她语气低沉,“我们可能凶多吉少。”
苏晚紧张得手心冒汗,手指几乎握不稳枪柄。他从没上过真正的战场,
也从没想过自己第一天出任务就会陷这种生死局。
“呼……”他用力吸了气,强迫自己冷静,“今天……真是比我活到现在都还刺激。”
远处,一辆车门打开,街灯下走下一个穿着酒会礼服的,身姿修长,步态优雅,像是刚从宴会现场离场,却又毫不突兀地出现在这场潜在的冲突现场。
她轻轻拨开挡在前方的黑衣,径直朝苏晚与李程程的车辆走来。
李程程透过挡风玻璃看清了那张脸,眉顿时紧皱,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谢知夏?”
——谢瑞集团的董事长,金融界的王
物,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与杂志封面。她这种层级的
物,居然出现在街
,还亲自指挥一场拦截?
“这疯……”李程程嘴角抽了抽,手中的枪不由握得更紧。
她压低声音,对苏晚说:“等下要是出事,立马跑,别管我。”
苏晚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那名已经走到了车窗边,轻轻敲了敲玻璃。
李程程犹豫片刻,放下车窗,语气警惕:“谢总,请问把我们车拦下,有什么事?”
谢知夏微笑,气质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看了一眼李程程,又将目光落在苏晚身上,眼神温柔起来,语气却含着一丝令琢磨不透的意味。
“别紧张,我没恶意。”她伸出手,指向苏晚,“今晚,我是来接个的。”
“接?”李程程眉
皱得更
。
苏晚这才怯怯地抬起,一脸茫然与尴尬,迟疑地叫了一声:“……知夏姐?你怎么来了?”
谢知夏笑了,眼里没了方才的压迫,也没了商界铁娘子的凌厉,只剩下温柔与宠溺。
“姐姐感受到你有危险,就来救你了。”她眨了眨眼,接着悠悠补了一句,“顺便……今晚姐姐缺一个男伴,觉得你比较合适。小晚愿意陪姐姐走一趟吗?”
“……”
李程程愣在原地,手上的枪都差点掉了。
随着苏晚被谢知夏带走,李程程才知道,原来苏晚是谢知夏的弟弟,
这个消息真的炸裂,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感觉啥都不懂的,新手小白物,苏晚,居然是谢家的
。
谢瑞集团,只是谢家在明面上的一个符号,财阀身份、跨界资本,它代表着财富。但真正让畏惧的,是谢家背后那条庞大、古老而根
蒂固的势力链。作为最早一批进驻的家
族,谢家拥有着不为知的政治影响力和资源调配力。
而谢知夏,作为谢家推到台面上的代表物,是“谢家”这块金字招牌的代言
,同时也是谢瑞集团的实际
控者之一。
他们这些“野生能力者”,即便手中握有力量,也只能在规则缝隙中苟延残喘。在那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不值一提。
车厢内的灯光柔和,低调的香气从空调缝里轻轻溢出,玫瑰香混着皮革座椅的味道,令苏晚有些恍惚。
谢知夏并没有看他,只是侧着身,将他的轻轻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最近还好吗?小晚。”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习惯的低缓与宠溺。他点点
,“嗯,接触了很多事,姐姐。”
他闻着她身上的玫瑰香,不由自主地呼吸了一
。那是他从小就熟悉的味道,是她的专属气味,不曾变过。
谢知夏的手落在他背后,缓缓地拍了拍。
“最近姐姐有点忙,陪不了你。”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措辞,“等我把手里的事解决了,好好陪你一段时间,好不好?”
“嗯。”他轻轻应着。
窗外的城市霓虹在车窗上映出虚影,一闪一闪地掠过。他靠在谢知夏的怀里,呼吸被她包围,胸腔里涌上一种久违的安宁感。但也正是在这种安宁中,某种不被允许的绪悄然萌动。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看向她的脖颈。白皙、纤细,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想起白天看到的一切。
苏晚眨了下眼,却没能压下心中那想要更靠近她的冲动。他轻轻地靠近,像是寻求安慰,又像是贪恋温暖。
唇轻轻落在她的颈侧吻咬一。
谢知夏闭上眼睛感受着,呼出的气息逐渐变得温热,她的身体受不了苏晚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侧身把他推倒在后排座椅上。
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眸子,唇角轻动,带着点责怪的意味。
小晚,你现在对姐姐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苏晚看向驾驶位开车的司机,而司机像什么都看不到一般,丝毫没受后排两的影响,继续专心开车。
而谢知夏似乎也没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她把司机当成了空气,纤纤细手撑开裤缝,就向他跨间的那根握去。
这么急不可耐?小晚?
苏晚被她捏得身体一苏,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几分,
就是一靠近姐姐,就不由自主的,想要。
想要什么。她继续循循善诱
想要和姐姐亲密,想要,想要……做。
第十七章 听雪庄园
不可以。小晚
谢知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呼出的灼热气拂过他耳廓,蹿
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用最温柔色
的语气说出最绝
的话语。
下体电流般的酥麻感不断从茎柱顶部传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
嘴里不由发出哼哼唧唧的闷哼。
谢知夏的眸眼逐渐变得迷离,嫣红。苏晚身体里不断散发的色欲绪就是她最好的养分,她为解开他的裤带,一起拉下裤子内裤,一根灼热的
就从胯间跳了出来。横亘竖立在空气里。
苏晚的身体早以绵软,在谢知夏的掣肘下他更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她,他看向驾驶位,司机一动不动,仿佛视后座他们俩无物般。
谢知夏腿心的湿意倍感强烈,可是现在还不是享用苏晚的时候。
拇指指腹按压摩擦顶端硬软的,修剪过的指甲划过不断吐出前列腺
的马眼,苏晚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栗。
谢知夏撸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手里的逐渐变得滚烫炽热,苏晚的茎柱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灼热的就颤动着在她的手里
了,浊白的浓
被马眼吐出到她的手心里。
苏晚无力的躺在她怀里,脑子还是懵懵的,只能闻到车厢内那淡淡的玫瑰花香。
谢知夏拿出手帕擦净手上的浓白
,又把它丢在垃圾桶里。
看了一眼怀里的苏晚,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高
里,身体一颤一颤的,不由唇角勾起。
“谢总到了。”
前排一直沉默寡言的司机忽然出声,平静却不容忽视,打了车厢中短暂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