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气憋了回去。
是啊,要是“市政官长酒后嫖还出言不逊”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同僚还不知道要怎么看自己呢。
“啊……”
他双手扶住额,仔细思索着。或许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有
子能主动上来拉客,将自己引进屋去;那自己就可以借
记
不好,然后将事
糊弄过去。
但是,这些面面厮觑的子,又怎能领会自己微妙的眼神呢?
这便是帝国贵族的可笑之处——每一天,都生活在“惯例”与“默契”之中。而一旦脱离了环境,自己那细微动作的暗示便不起任何作用。于是,可怜的征墨,便只能尴尬地伫立在街心,手足无措地
等待着。
“感谢大赏光前来,这边有请。”
正当他彷徨不定之际,一只纤柔的手,轻轻地扶在他的腰间。
“嗯……你是?”
征墨定神细视,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位绝色的少。她的皮肤白皙得几无血色,却并不给
以冰冷之感,那是白玉般美艳温润色泽。她的发梢点缀着华丽的金凤簪,小巧的耳廓上垂挂着珍珠吊坠,而那淡抹的细眉与乌亮的大眼睛,宛若从画中走出般
巧雅致。不同于这颇有异国特色的面容,她的身上却穿着此间风尘里常见的装束:两块锦缎将双
堪堪包住,下半身则是极短的丝绸裙帘。薄纱中满溢的
体,似乎正引诱着宾客前来品鉴把玩。更不需说配上少
风
万种的妩媚身姿了。
征墨的冲动瞬间膨胀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满意的猎物了。即使是在高级贵族的宴会上,这般品相上佳的子也是难以见到的。
欲膨胀着,很快便支配了他因烦闷而萎靡不振的大脑;而胯下那胸围的旗杆也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就这样,他飘飘然地跟随着少
的步履,不时抚弄着那千姿百态的胴体,甚至用裆部挑逗般磨蹭着那
后的裙帘,一路消失在街巷的彼端。
“给……给我好好伺候……小妞……”
他将手伸进少的胸前,肆意玩弄着那对挺翘的双
。少
却没有在意,而是巧妙而温柔地拖拽着他,将他迎进了店中。“欢迎光临,尊贵的大
!”一排莺声燕语此起彼伏,挠得他心中一阵快意。然而,他所没看见的是,少
侧过脸去,露出狐狸般狡黠而
险的冷笑,如戏法般,将一张写满符文的纸抛进了空中。符文很快消失不见,而征墨所没有注意的是,那方才还敞开的店门,已突然不见了踪影。
“凝川姐姐,一儿可是捞了条大鱼啊……”
午夜的时针逐渐靠近,而米泽特的气氛,也愈发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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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鸟笼的前端
“真是漂亮的身体呢。”
北贤王围绕着那张宽阔的大床,慢条斯理地踱着步。与晷一样,他也选择了将最
彩的环节留给夜晚。只是,他的“哲学”却不像
晷那么刚直而
烈——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将调教推向至臻的境界。
对他来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雕塑”,而是可以随着心
而调整的,具有适应力的玩具。这也难怪——高大、英俊、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北贤王,在帝国一直代表着某
种具有漫与神秘
质的传说——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
湛的
脑、政治手腕与法术水平了。当然,这样一个不得了的
中翘楚,对
的需求自然也是十分巨大的——仅仅是直接管辖的魔
,就超过了五百名;而其收纳的
,也至少有两三千
之多,在整个帝国贵族内部也是独一无二的。或许,也只有至高无上,代表着“天命”的皇帝,才能在这方面压制住他。
与晷不同,北贤王并不喜欢所谓的“二
世界”。当他需要侍寝之时,他总是会召集至少三名少
——除了抽
外,对身体别处的侍奉也是乐趣的一环。更不要说在
欢前,依次鞭挞排成一排的,红彤彤的
,是一件怎样的快意之事了。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让
仆摆好房间,便吩咐她们退下了。虽然他对总督寝宫的
们都饶有兴致,但今天,他有着更重要的事。
这更重要的事,便是现在,被他的监禁术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摊开,部高翘的少
——玹。
“啧啧,我们的匪首小姐,真是长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戏谑地嘲弄着,欣赏着玹那漂亮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似埃兰的、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
柔顺的长发。少
那漂亮的脊线旁,布满了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翘的
上,板花与红肿还未消退。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姿态,毫无疑问,让男
实在无法拒绝。
“来吧,反正你赢了。”
少幽怨地侧过脸颊,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凝视着她。若是一般
等,直面这神鸟的威光,势必会感到如坐针毡。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在乎,反而将自己那紫黑色眸子中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少
的凝视。
是的,这是一场较量。纵然胜负已分,但气势的压制必须持续到底。北贤王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已经看出了少的疲惫与动摇。虽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完全掌控,但毫无疑问,只要做到这个程度,目前已经足够令他满意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小姐。”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摆着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有些无奈地,从余光中瞥着这微妙的表
,少顷,轻轻叹了
气:
“你到底要什么,北贤王?”
“终于愿意和我对话了吗,这位小姐?哦不,既然这样,应该重新称呼你为,‘玹’了,是吗?”
北贤王不紧不慢地搬起窗边的椅子,轻轻放在了床旁,随后掸了掸衣摆,从容地坐了下来:
“玹,羽商
的首领,身负‘神鸟’的代行者,大地上第二条法统的确立者。我没说错吧?”
“是,又如何?”
玹心里一惊,她没想到面前的男已经将自己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不仅是自己世俗上的身份,就连那隐秘的线索,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过去与帝国部队
战的时候,她曾经多次询问过来自帝国的俘虏——其中最高级别的,甚至有帝国的高阶法术导师。然而事实一次次证明,他们对自己那隐秘的身份毫无察觉,只是在挣脱不得之际,惊异于自己的强大。
而现在,同样的感觉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喜欢直白的谈话,玹。”
男拍了拍床沿,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
“但如果不这么做,你又会选择死磕多久呢?”
“我承认,你胜利了,北贤王。”少无奈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改编这羞耻的姿态——但牢靠的束缚令她无从下手。她只能重新趴回了原来的姿势,“所以,你要用我做些什么,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谈。只是,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很可惜呢,玹。”听到这番话的北贤王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暂时还没有谈的本钱。所以,让我好好欣赏一番,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作用。”
他轻转手腕,将袖中隐藏的细鞭拽出,优雅地执在手上。少只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正如铁线般轻轻擦过背部与
上细密的伤痕,来回宣告着男
的征服与占有。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其中她暂时无法窥探的,
奥卓绝的法术之力。
“我……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