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少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哀叹了一句。
这倒是令晷十分例外——在他的印象中,灏并不会这么做。当然,这一句哀叹,无损于
晷对她的喜
,反而令这位少
将军的形象更加丰满了——她并非不近
的超
,而是同样会拥有一切感触的,真实的
。
“这是对你罪孽的惩戒,我的小隶。”
晷从身后抱住少
,吻着她那白皙的后颈。少
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烈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蕴含在内心
处,方兴未艾的些许恐惧。
晷不由得暗自松了
气——这细微的转变,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标志着自己的征服开始迈向下一个阶段了。
“我还要这样多久……?”
少低垂着
,有些迷茫地发问着。
晷并没有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紧紧地抱着她,直到二
的肌肤紧密相贴。一直以来的拷问,与
隶印记带来的
挫败感,让灏的自尊和傲气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的她,也终于将那身体紧绷的界限消弭了。
“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
终于,待到少的身体平静之际,
晷缓缓地开
了:
“享受鞭挞与服从的感觉,不然你的余生只能在苦恼中度过。”
晷是真诚地说出这句话的。在帝国的体制下,
子本就是作为贵族们的附属而存在的:用身体取悦贵族,用身体繁衍后代,用身体创造“美”……她们是被处置、被观察、被欣赏的对象,而她们的
生,必须围绕着贵族们的意志而展开。即使是有限的“平等”,那也只是上位者们对于工具和对象的赏识,而绝非平起平坐。
晷也习惯了其中的种种,也熟练于为那些优秀的
子,安排经由自己矫正后的道路。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迷茫地侧过脸颊,用她那哀婉的双眸,认真地看着
晷的眼睛:
“因为这是天命。”
晷并不想沉迷于纠缠——他只想用实际,来证明当下二
的关系。那不是花言巧语所能掩盖的——而他也希望面前的少
能明白这个状况。于是他粗
地解开梁上束缚着的绳子,将灏拦腰抱起。少
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男
扔在了那张大床上。柔软与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宛如坠
了大海般,被突如其来的气泡所淹没。然而没等她浮上去,男
的双手,便将她重新按回来水面之下。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即使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她依旧挣不脱男力量的钳制。男
的双手如一对镣铐般将她禁锢住,而身体的重量则让任何反击都失去了意义。绝对的压制——这正是遭受拷问与鞭挞后,
疲力竭的少
,所感受到的绝望。
她要被强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男并没有顺势进
她的身体,而是温柔地抱住她的脸颊,将舌齿
地没
了她
涩的
腔。
灏感觉到男那温热的气息,正徐徐地涌
自己的咽喉——出乎意料,这并不让她讨厌。虽然道德上,她依旧对男
充满厌恶与憎恨;但疲惫的身体却逐渐开始接纳这个外
。她渴求温暖,渴求接触,渴求
们所需要的一切。而现在,在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自己的敌
,她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渴望。
“唔……”
意识朦胧间,她将舌缠得更紧了。
与常所想的不一样,
吻的过程中,
晷并非只是享受着侵犯少
身体的征服感
。过去发生的事,极大地改变了他的快感构成——对于单纯的
或是虐待,他的兴趣已经非常之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注视”:相较于抚摸赏玩,并在最后与
子
合,他更在意
在这“美丽的沦陷”之中,所表现出的从内而外的品质——这也是他选择与尚未长成的幼
,进行
的原因。不论是那面对未知的恐惧,面对快感的好奇,还是事后迷茫的神
,抑或是受孕后那身心的变化……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一切,并根据现实
况,修正着自己的判断与行动。而现在,面对这颇有旧
之风韵的“叛军将领”,这一整套流程自然也更加
细了。
拥吻之间,他将腔中甘甜的蜜露,注
了少
的咽喉。那是他始终含在
中的,为了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的胶囊。为了维持
神的敏锐,又不至于过度消耗自己相对不易补充的灵力,他的
腔中总是常备着这些小玩意。甘甜的蜂蜜、从植物中萃取的成分,调和上
选的山泉水,再经由魔
之手赋予法力——这便是他长时间思考的力量之源。而现在,为了抚慰遭受鞭挞后疲惫不堪的少
,他毫不吝啬地咬
了胶囊,将这珍藏的甘泉倾泻而出。
是的,他她。即使这匹烈马还远未称得上驯服,即使她目前只是短暂臣服于自己的
隶。他不喜欢掩饰——一切的目的,都在事物发生之际便出现端倪。而他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那隐秘的
绪,含蓄地透露了出来。
……
“来吧,我不怕疼。”
知晓自己宿命的少,终究还是放下了先前的执拗和倔强。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又能做到什么呢?自己的主君,在往昔的岁月中无数次劝诫并教导过她,要观察时势而动,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做无意义的挣扎——那是庸
的愤怒,而她是必须如鸱鸮般划过林间的猛禽。现在,自己的莽撞,害得主君也一起陷
了绝境——即便是被强
、被
役,那她也只有在默默承受后另做打算。
于是,她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说服自己接受了当下的处境。
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绳索,从身前抱住了她。这令她感到有些意外:帝国的贵族们对于
,一向是趾高气扬的——她们甚至没有权利和资格,在行
时用双眼注视自己的主
。她们只能驯顺地伏下身躯,让贵族们从身后
,有时还要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们的腰间。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
,或是与贵族们关系紧密的自由民
,才被允许在
合时采取面对的姿势。而现在,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面前的男
居然不假思索
地,采取了这般姿势。
灏并不相信这是所谓的“恩赐”,她依旧打心底里厌恶帝国的那一套混账逻辑。但这小小的动作,足以让她对面前掌握自己的男,产生改观了。她没有挣扎,甚至连那受强迫的生涩感也消失殆尽——双腿像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缠在了男
的腰间;而她的双臂,也在不经意间挽住了男
的肩膀。身体上的变化甚至令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当她承认了自己的软弱,与那潜藏在灵魂
处的些许渴望的合理
后,她却在极快的时间内,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存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甘甜的刺激让欲望更加强烈,尤其是在鞭打的疼痛后。
“”——这个在自己的常识中,被归类为
役与可耻的行为,被羽商部众所唾弃的行为,
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不需要遮挡,不需要保护,也不需要事先的浸润……与其说
合,不如说是一场洋溢着野蛮的博弈。而男
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毫无迟疑与犹豫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没有调
与玩弄,只有嗓子
处那雄浑的低吼,与雄
逐渐侵袭而上的危险气息。
“呀啊——!”
灏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腿。男势大力沉的阳物几乎将她贯穿了——即使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保护的
,但那雄伟的尺寸依旧让她有些吃不消。伴随着一阵刺痛,
道内那柔韧的薄膜几乎被
穿。处
血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