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
外回来了总会“寻亲访友”。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没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我当然是
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能激起
欲。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
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她还常常教育我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谁会那么变态地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是会明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
累的要死,早早睡觉。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衣物坏事啊。现实跟小说有出
,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
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至于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
心弦的媚熟呻吟。这不比拿贴身衣物意
来得更刺激吗。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念
,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听到一阵拖鞋的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那脚步声在我房门
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还思索着
一些事。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
响起话语,“黎御卿,睡了没有”。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
不愿,难为自己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
过去少见。
母亲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
神地保持着一
严肃神
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脑。看她眉
间还有点煞有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随便的装束,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
的下方若隐若现,引
畅想。挺拔伟岸的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
关注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
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静,她穿着清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我咽了下
水,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
。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罐子
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自己了?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的?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的娇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
。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
绪,
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本来
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的
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
出一
气,斜睨着我叱道“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
摇了摇
。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
侧坐了下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她沉吟道,“黎御卿~”。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双眸,让看不清眼眸中的
感;无意识地,她双手
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顶起了胸罩,隔着白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
因为获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
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
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出的
。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意
,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露无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
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我低下
,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小兄弟怎么这个
况下你都能抬
!
母亲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