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连忙弯腰下去，一手护碗，另一手在地上捡鱼。略显宽松的领
垂落，纯棉胸罩包裹着的浑圆北半球瞬间出现在我俩眼前。
大春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直勾勾地盯着那道
不可测的鸿沟，简直恨不得连脑袋都探进去似的。
我率先回过神来，一敲大春的后脑勺，“走了！”
他
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发动了摩托。
离开程家村，我见路上没什么
，这才开问道：“大春，你刚眼睛看哪呢？”
大春被我戳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
，“小言哥，你也看了。”
我没好气道：“你跟我能一样吗？那是你婶！”
按辈分他确实是要叫米月茹婶婶的。侄子偷看婶婶，这要是被发现了，大春在村里的名声就坏了。
其实我这话多少有点不讲道理，侄子偷看婶婶固然不好，可我一个小叔子
这事也真没强哪去。只是大春老实惯了，想不出反驳我的话来。
沉默了一会，大春又忍不住开道：“言哥，你说嫂子那么漂亮，你堂哥为什么就不懂疼媳
，整天就知道喝酒耍钱，一天家都不回。”
“是，月茹嫂子命不好。如果嫁的是个踏实过
子的，她也不会这么辛苦。”
想到我那个堂哥整天在村里招
斗狗、游手好闲的德
，我以为然的应和了一句。
也不知这话触动了大春哪根神经，他突然一个急刹把摩托停在路边，扭过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
你大爷的，大春你脑子坏掉了吗？”
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冲他怒声道。
“小言哥，我、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大春没理会我的怒气，支支吾吾显得有些局促，“有一回我在你家喝醉了，到屋后放水的时候，就、就刚好...”
看着他涨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有些好奇，忍不住催促道：“刚好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刚好看见月茹嫂子跟你堂哥在办那事！”
大春终于鼓起勇气开，我却听得皱了皱眉，“你说什么废话呢，他俩是夫妻，办事不是很正常？”
“不是的，小言哥你不知道。<>ｈｔtｐ://ｗｗｗ?ltxsｄｚ.ｃōｍ?你堂哥他、他那东西硬不起来！”
我微微一愣，还有这种事，为什么上一世没听大春提过？
不过我很快便反应过来，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父亲的事，每天一副苦大仇的样子，对大春总说这些男
之事也极度反感，大概就这样错过了这个八卦。
这倒算是个有味道的瓜，我连忙追问道：“硬都硬不起来，那咋办事呢？”
“言哥你不知道，你堂哥是个变态，自己硬不起来就把嫂子吊起来用鞭子抽！”大春回忆起那时的场景，忍不住咽了唾沫，显然这件事对他冲击极大，“他一边抽一边拿木棍捅嫂子下面，嘴里
还骂骂咧咧的。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你不知道，骂的可脏，而且还、还...”
“你就不能一次说完！”
我忍不住捅了他腰一下。
“你堂哥还提你名字了！”
“呃...提我名字是什么意思？”
“就是...”大春清了清嗓子，模仿我堂哥的样子做出一副凶恶的表
，单手虚握来回抽动，绘声绘色道：“哼，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又在偷看那个书呆子，是不是想被他
？”
十八岁以前的我为了能给父亲报仇，一心扑在学习上，在程家村提起书呆子，多半确实是在指我了。
我听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想了想，皱眉问道：“他做这样的事，嫂子没反抗吗？”
闻言大春做贼般四处瞅了瞅，这才压低声音凑近我耳边道：“小言哥，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其实我看嫂子当时的样子虽然有点难受，但好像又有点舒服，我也说不上来她那个劲，就跟、就跟真的把那棍子当成你了似的......”
“大春你要死啊，说这样的话！”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低声喝道。
流言蜚语在村里是能杀的。大春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被嚼两句舌根倒没什么，米月茹是真的不用活了。
见我发火，大春连忙举手保证：“小言哥你放心，我发誓除了你，这事我没跟别说过！”
我这才松了气，“那就行，记住以后也千万不能跟任何说，不然你嫂子会被你害死！”
“不说，绝对不说！”
接着他迟疑了下才再度开：“言哥，我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
“我感觉你比以前话多了，但你现在发火的样子，有、有点吓。”
我笑了笑，大春虽然心思单纯，但直觉却敏锐的紧。
“都会变的。”
机车重新上路，但我的心思却开始逐渐跑偏。
不知道是不是大春刚才的演绎太过生动，我仿佛亲眼看到娇小的堂嫂被堂哥扒光衣服，捆住手脚吊在半空，白挺的
房
露在空气中，像一只洗净待宰的小猪，被身后的棍子捅的一摇一晃，表既屈辱又享受……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一点快。
“言哥，那啥，”大春突然回，“...你顶我
沟了。”
“……闭嘴，骑你的车，好好看路！”
......
傍
晚时分，我和大春回到程家村。
说好晚饭在堂嫂那吃，大春直接一别车，摩托冲上斜坡，停在堂嫂家厨房门。
“嫂子，给你钱。”
一进门，我便将一个布袋递给堂嫂。
“不用不用，一袋青椒而已，吃不完也是烂在地里，你自己留着就行。”
米月茹连连推拒，却拗不过我，只好擦擦手接过钱袋，打开后又呀了一声：“30块，怎么这么多？”
大春在一旁接腔道：“嫂嫂，你都不知道小言哥卖东西有多厉害，你知道我们今天卖了多少钱吗？不算你的青椒，整整200块！”
“真的？”
“假不了，小言哥那张嘴简直是死的都能说活，这鱼
都被他说的跟龙一样了，硬是卖到15一斤！言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皮子那么利索呢？”
“你子言哥那叫饱读诗书，当然比你会说话。地址[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堂嫂很高兴，捂着嘴直乐，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我的眼神里除了
护还多了一丝佩服。
大概在她心里，读书好就是该有本事的。
对此我只是笑笑。前世我在天池也是实打实的销售出身，虽然后面能做到副总主要靠童瑶偏和对手配合，但见说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是一点没落下。
晚饭很快上桌。
灶台上只有两个菜，一盘清炒小白菜，还有一大碗剁椒鱼。
堂嫂做饭的手艺极好，剁椒鱼淋上一点花椒油，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其实在这个年代农村做饭都不会差，不然嫁了是要被婆家嫌弃的。
“子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