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练,代练帮我玩的。”
说说笑笑间,我们下机出了网吧,却意外地在楼下看到另外一个男生。
——冯青,林小桃的小跟班,同时也是她乐队里的鼓手。
他留着一齐肩长发,皮肤白净的像个
孩子,又高又瘦,总
是很低调也很安静,小小年纪就有摇滚艺术家的气息。
“子言哥。”看到我们下来,冯青主动打了声招呼,样子有些腼腆。
“冯青,你们这是……?”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林小桃。
冯青见状主动解释道:“哦,我担心小桃姐一个打车不安全,就……”
“行啦,”
林小桃却突然大咧咧的打断他,丝毫不假辞色道,“早就跟你说不会有事了。我跟程子言去他家玩,你也早点回去吧。”
冯青倒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主动退开到一旁。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疑心今天林小桃能够脱困或许与这个冯青有很大关系。
但林小桃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继续试探,只能冲他微微点示意告别。
原本我的安排是大春自己骑车回去,我跟林小桃则奢侈一把打车回村,但林小桃却突然说想试试坐摩托的感觉。
因此事就变成了我骑摩托载小桃,而大春则自己赶下午的班车。
“行,那就上来吧。”
我跨上大春的旧摩托,示意林小桃坐到我背后来,结果她却一下从我胳膊下面钻进了我身前。
看着她幼小的体态,我顿时有种老父亲骑车送儿上小学的怪异感觉。
“别闹,坐前面你手没地方扶,不安全。”
林小桃歪着小脑袋想了下,似乎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爬起来站在车座上调整身体,变成面对我的坐姿。
“好了,这样就可以抓着你了。”林小桃美滋滋地抱紧我道。
“……”
我又好气又好笑,在她的盔上敲了个
栗,“等下被
警抓到咱俩哪也不用去了,直接去上
通安全课好了。”
“哦。”
林小桃这才不不愿地爬下车,老老实实回到后排坐好。但她似乎很快又发现从后面搂着我腰的感觉也非常不错,于是又再度意气风发起来——
“出发,驾!”
……
由于上午刚在这辆旧摩托上吃过亏的缘故,这次载着林小桃回村我骑得很慢,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
正坐在院门
的树荫下择菜,看到我们回来,笑着冲我们招手。
“好!”
林小桃不待车子停稳便跳了下来,将双手提着的瓜果和牛递了过去,声音坚定地像要
党:“我叫林小桃,是程子言的……同学,他带我
回来玩,打扰您啦!”
看着她局促紧张的样子,我不免感到好玩,忍不住伸手帮她摘掉盔,搂住她纤细的肩膀。
虽然没有直接揭她这个‘
同学’的身份,但我的动作无疑宣告了我和她的关系并不简单。
林小桃闹了个大红脸,用胳膊肘轻拐了我一下,脸上却尽是羞涩与甜蜜。
看我们这样,似乎也明白了,忍不住伸手拉住林小桃的手臂,脸上的皱纹瞬间舒展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孩子,长得真乖!走,回家坐会,
给你们做饭。”
堂屋里很凉爽,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混合着泥土和木的气息。
接过林小桃手里的水果,取出一个西瓜浸到井里,又给她舀了一瓢清澈冰凉的井水。
“孩子累了吧,喝点水休息一下。”
粗瓷大碗的碗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林小桃接过来喝了一小,又规规矩矩地把碗放回八仙桌上,“好凉快,好喝,谢谢
!”
笑容更盛,又跟林小桃寒暄了几句家常,接着忽然悄悄把我拉出屋外问道:“小言,
要准备红包吗?”
这就是在问我和林小桃进展到哪一步了。湘南这边的规矩,未来儿媳第一次正式登门,长辈一定要给包个大红包。
看到期盼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才十八岁。”
“哎,早是早了点……先定下来也好的。”
颇有些遗憾地摇摇
,倒也没有坚持,“行吧,你带小桃出去转转,
给你们做饭。”
“好。”
离开家,林小桃鬼鬼祟祟地回看了几眼,确认离开了
的视线范围,这才恢复了活泼的模样。
“程子言,你跟大春平时在哪捞鱼,带我去吧!”
“那里太远了,村子跟前也有河的。”
“嗯嗯。”
西沉的太阳将天空染成温暖的橘红。金色的余晖不再灼热,穿过浓密的树荫温柔地铺满了整条河面,粼粼河水如同流动的熔金。
微风吹过河岸的芦苇丛,沙沙作响,带来了湿润的泥土气息和傍晚特有的清凉。
“哇!好美啊!”林小桃站在河岸上发出由衷地赞叹。
我和她都脱了鞋袜,卷起裤腿,赤脚踏水中。河水带着白天的余温,但底部依旧清凉,光滑的鹅卵石硌着脚心,有种踏实的触感。
“水好舒服!”
林小桃小心
翼翼地踩着石,弯腰掬起一捧水,看着水滴从指缝漏下,在夕阳下折
出七彩的光晕,“程子言,鱼呢?怎么捉?用手吗?”
她兴致勃勃地问,眼睛在夕阳下亮晶晶的,像是也盛满了碎金。
“嗯,傍晚鱼也喜欢溜边找吃的,好抓。”
我走到她身边,指向一片靠近芦苇、水
丰茂的浅滩,那里的水流更平缓,在夕阳的逆光下,能看到一些细长的黑影在水
间缓缓游弋。
“你看那边,看到黑影没?那就是鱼。要轻轻地走过去,别惊动它们,然后慢慢把手伸到水根或者石
缝里,感觉碰到了滑溜溜的东西,就快准狠地合拢手掌。”
我一边说,一边示范,双手像捕食的水鸟一样,极其缓慢地没水
影中。
指尖传来冰凉的滑腻,我心中一喜,猛地合掌!
“哗啦!”水花四溅,在夕阳下如同炸开的金珠。
摊开手掌,只有几根断掉的水和惊惶逃窜的水纹。
“哈哈哈!”
林小桃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安静的河畔格外响亮,“程子言,你这示范也太‘成功’了吧!鱼没抓到,水倒是薅了一把!”
我有点窘,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水珠,嘴硬道:“太久没练了,手生。你行你上?”
“哼,看我的!”
她信心满满,学着我的样子,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片水区,白净的小脚丫踩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圆润如珠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勾紧。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她全神贯注,微微弓着背,小心翼翼地拨开水,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探
那片被夕阳渲染得有些神秘莫测的水底
影里。
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只有潺潺的水声和芦苇的沙沙声。我站在她侧后方几步远的地方,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和紧绷的脊背线条。
夕阳的余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