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
直到感觉儿快要晕厥过去,赵元羽才终于松开了掐拧
蒂的手指。
那可怜兮兮的珠已经红肿发亮,却还不知廉耻、大大咧咧地挺立着。
他转而用指腹,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柔,轻轻揉了揉那颗饱受蹂躏的蒂。
“知错了?”
他声音带着戏谑。
“唔唔!唔唔!”
肖青璇拼命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充满了被惩罚后的巨大满足和渴望。
她甚至主动地、艰难地扭动着还在高余韵中颤抖的肥胯,带动着尿道里的笔杆,试图在奏折上重新画批。
每一次扭动,尿道内壁摩擦着坚硬的笔杆,都让她发出满足的哼唧。
赵元羽满意地看着儿驯服的反应。
“这才是朕的好儿。”
笔毫颤抖
着,在兵部奏折上艰难地移动。
肖青璇肥白的丘因专注而紧绷,带动着
陷尿道的冰凉笔杆在娇
壁里摩擦,带来阵阵让她腰肢发软的酥麻。
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膻、朱砂的微尘和她高
的甜腻气息。
就在那笔尖即将落下的刹那!
“哗啦——!”
御书房紧闭的雕花木窗轰然炸裂!
木屑纷飞中,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疾而
,手中寒芒直取御案后神态悠闲的赵元羽!
杀气凛冽,快如闪电!显露出远超寻常高手的水准!
“糊黄!”
(父皇!)
一声含糊的清叱,如同冰泉乍!
御案上那具前一秒还像最下贱的牝兽般瘫软的骚熟烂,眼中所有的迷离瞬间褪尽!
取而代之的,是行走江湖时那淬炼出的、足以冻结空气的冰冷杀意!
她甚至嘴里依然含着!
只见她螓首猛地一甩,几缕黏在汗湿腮边的青丝如鞭扬起。
浑圆白润的大腿绷起,任由那支“璇贡毫”依旧
在自己最羞耻的尿眼之中!
同时,一只玉臂如灵蛇般探出,准地抄起御案旁兵器架上悬挂的一柄装饰
佩剑!
“呛啷!”
长剑出鞘,寒光映亮了满室烛火!
剑鸣龙吟,瞬间压过了窗的巨响!
她娇躯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御案上弹而起,双腿在空中猛地一绞,带动着身体凌空翻转!
那披在身上,来不及整理的雪白侠袍像扇面般展开、飞扬。
更让刺客心神剧震的,是眼前这具熟
在弹
而起、凌空翻转格挡他必杀一剑时,所展露出的、足以颠覆他所有认知的
熟景象!
那双腿绞动发力时,覆盖着浓密如墨色原始丛林的阜完全
露!
黢黑肥厚的唇软耷外翻,正中央那
红的
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张,一
粘稠温热的
随着她的动作甩出,在空中拉出
靡的丝线!
最骇的是,一颗
红色、湿漉漉、如同剥皮荔枝般的
球,竟从
脱出半截,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晃
!
缝间那片蔓延至尾椎的浓密
毛,早已被汗水和各种体
濡湿,黏连成缕,紧贴在她雪白浑圆的
丘上!
而她峰之上,那遒劲有力的“龙种”二字,墨迹未
,在烛火下反
着刺目的幽光!
那尿道的竹制笔杆,随着肖青璇剧烈的动作,在娇
的尿道内壁狠狠刮擦!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肖青璇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剧烈的动作让强烈的异物摩擦快感瞬间冲上顶,让肖青璇眼前发黑,但动作却丝毫未停!
“叮——!!!”
火星四溅!
刺客志在必得、凝聚了全身功力的一剑,竟被这具着笔、含着
、晃着宫、刻着字的飒爽娇躯硬生生格开!
剑锋传来的反震之力让他手腕发麻,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
“桄榔”
剑锋相撞的巨力震得肖青璇虎发麻,身体在空中无处借力,被狠狠撞向旁边的书架!
“哗啦啦!”
沉重的典籍和卷轴如雨般落下。肖青璇强提一真气,玉足在倾倒的书架上猛地一蹬,借力旋身,稳稳落地!
肖青璇单膝微屈,一手紧握长剑斜指地面,剑尖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
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护在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前——那里,那支“璇贡毫”,还清晰地露在紧窄的尿道
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笔杆在尿道里,肖青璇还能强忍,但若此刻强行拔出,必定触发强制高
。
高手锋,瞬息夺命。
若是因为泄身而失神,这代价,肖青璇承受不起。
她娇躯上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雪白的侠袍早就被先前的水和汗
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肖青璇身上,在烛光下闪烁着
欲未消又添激战的光泽。
中含着的浓
尚未咽下,腮帮微鼓,几缕白浊的
体不受控制地从紧抿的唇角溢出,顺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上。
而她的生身父亲,大华天子赵元羽,此刻正被她牢牢护在身后。
赵元羽非但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儿这前所未有的姿态——
侠的冷冽杀意,与牝兽般被彻底亵玩的身体,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悖伦之美。
“呼夯虎嘿!喊俺横嘿哼哈!”
(何方鼠辈!胆敢行刺圣驾!)
肖青璇喉咙里“嗬嗬”作响——满嘴的浆糊着,仿佛含着滚烫的粥羹,想叱骂都含混不清!
但那带着内劲的喝问,却清晰地穿透了书房的每一寸角落。
含糊的叱喝,更添了几分令
血脉贲张的异样诱惑。
她凤目含煞,死死锁定着数步之外的黑衣刺客。
那刺客显然也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震住了!
他杀如麻,自认心如铁石。可眼前这幅景象——
传闻里那个清冷孤傲、不染凡尘的出云公主,竟是赤条条光着腚,尿眼里明晃晃着根笔杆子!
腿心花里还吊着一颗湿漉漉、颤巍巍的
球晃
!
满嘴水淋漓,雪白
蛋子上更是墨迹淋漓地戳着“龙种”二字!
一子极其浓烈的、
混着骚水的腥臊热气,随着她呼哧带喘,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这哪里是天潢贵胄的千金公主?分明是比最下等娼寮里的廉价接客烂货还要不堪的器!
刺客握剑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生平所有杀戮经验,在这离经叛道的景象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骚...真他娘骚!”
久经暗杀之道的刺客,双目圆瞪,似乎被震惊的忘记自己的任务,忍不住呆呆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