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停下。
“不行……小崇!”
她的声音染上几分哭腔,“啊~……不能再……进去了!”
声音又更大了些,小崇好像听到似的,动作一顿,没有再继续。云红撑在小崇腹部的手像示意他停住似的轻拍了两下,可这手一松劲,硬物像没有阻碍似的就要往前继续突进。
“啊呀~!嗯~……不可以~!”
云红已经发出正常说话的音量阻止道,可下面已经又进些许,一阵酥痒和爽麻的快感直冲脑门,在她脑海中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
云红的指尖无力地划过席子,就在她终于要丧失所有理智放弃抵抗时,“哐”得一声从房门传来。
屋内一切的暧昧气氛瞬间然无存。云红惊得从床上弹
起,甚至没注意到那硬物的抽离,冷汗已经爬满后背。
“谁!!”
云红将被单抱在胸前,对着门喊了出来,门
毫无动静,然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云红立刻就想起丈夫回来那天,开门看见儿子提着裤子往回跑的景,心里一阵哆嗦,就想立刻下床过去看个究竟。
“阿姨,怎么了?……啊呀!”
小崇的声音突然传来,云红转一看,小崇正忙着把自己的命根子放回内裤里,手上还沾了一些自己粘稠的
体,忙擦在短裤上。云红赶忙收拾了下身,这才打开了台灯,屋里顿时暖光满溢。她先下床走到门
,厅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又探
看了眼儿子的房门,好好的关着,正要关门,一低
,地上一小滩透白
体渗在水泥地上。
云红瞬间明白了一切,她默默的关上门,泛起一阵恶心,没有去清理……
“阿姨……对不起,我……我……”小崇支支吾吾的,缩成一团坐在床边。
“阿姨吓着你了吧?”云红缓步走到床边,在小崇身旁坐下,粘在睡裤上的体失去了温度,她坐下的一刻凉凉得贴在身上,让她一阵不适,但她忍住没有
动。
“阿姨,我不知道它怎么就……出……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
“是吗?刚才阿姨听到门有老鼠,吓了一跳,什么都没看到,没事的,昂~”云红安抚道,看来还是青春期梦中的骚动,心里放下点心来。
“啊?哦……哦……阿姨我……我……”
小崇依然支支吾吾的,像是还没睡醒似的,云红见了有些好奇的问起来:
“跟阿姨说说,是不是做噩梦了?”
小崇扭扭捏捏的,“呃,不是噩梦,就是,呃,是个好梦,呃……嘿嘿。”
云红微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暂时消散了一些,屋里的氛围也重新暖了起来。
“是个好梦啊?那阿姨把你的好梦给搅了啊。”
“没!阿姨……没有的……”小崇不好意思的挠着,面色红红的。
“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我不好意思说……”
“那阿姨猜猜,是不是梦见阿姨了?”云红有些调笑似的摸了摸小崇的脑袋,能感觉到发上出得热汗。
“阿姨你怎么知道?”
“你睡在阿姨身边,还抱着我,不梦见我梦见谁啊?”
“啊?我……我抱着…
…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崇像被吓着一下连忙摆手,云红见他惊慌的样子倒彻底放下心来,“哎,看来是真的做春梦了,那就好……那就好。”
“没事的,阿姨不介意,没准我睡着的时候,也抱着你呢。”
“啊?真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咯~”云红嘻嘻笑着,又满脸沉的看了眼关着的房门。
“好了,折腾了一下没事了,继续睡觉吧。”
“嗯……”
小崇应着重新盖好被单躺了下去,云红爬到自己的位置躺下,又怕小崇看到自己下身粘湿一片,又赶紧把被单盖好,关了灯躺了下去。
没过一会,门外细微的声响再次被云红捕捉到,她甚至能分辨出纸摩擦地面的声音……很快就又再次归于平静。
云红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睡意全无。
她并不担心身旁的少年会再做出什么事来,真正令她心惊的是自己的反应,她竟然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里,仿佛黑暗为她提供了暂时的赦免。
甚至回想起来非但没有丝毫厌恶,甚至还在细细回味那份陌生的悸动。
“我这是怎么了……”
她在心里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这算不算做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能做他妈妈吗?或许……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关?毕竟青春期的孩子需要引导,自己从没在意过小辰青春期的躁动……小辰……
想到小辰,一阵苦涩涌上心。一连串令
不齿的行为,那种扭曲的欲望,都让她本能地感到排斥。可这终究是她血脉相连的儿子,自己教育失败的儿子。矛盾的
绪在胸腔里撕扯,无论如何努力……她都再也找不回曾经对小辰纯粹的母
了。
她转过来借着月光看了看身边的小崇,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还没睡着?”
“阿姨也睡不着了?”
“是啊,脑子里事有点多,唉~”
“阿姨,我真的没做什么不好的事?”
“怎么这么问?”
“我做的梦……醒来以后,感觉怪怪的……我怕我是不是梦游了什么的。”
“没有的事。小崇啊,你正在长大,有些……怎么说呢,阿姨也不是很懂……就是有些冲动也是正常的,没事的。”
“那……嗯,那我可以跟阿姨说吗?”
“当然可以啊。你有什么疑惑都可以跟我说。”
“嗯!”
云红等了一会,见小崇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怎么?现在不说吗?”
“嗯……还是不太好意思,以后吧~”
云红微笑着点点,“那……好吧,那就快睡吧,昂~”
夜色沉,小崇乖巧地合上双眼,呼吸渐渐变平缓。
云红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夜空,湿的睡裤仍黏腻地贴在她身上,带来些许不适的感觉。可更令她心神不宁的是,身体
处那抹异样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那里还残留着被撑开的记忆,隐隐约约地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吸气,试图平复紊
的心绪,可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份微妙的触感更加鲜明。月光洒落,为她紧攥被单的手指罩上一层银霜。
那种感觉,就像烙印般刻,又像梦境般虚幻,让她分不清是该羞愧还是该怀念。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7_27 8:44:22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