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丰资金成立后,他每天都要去拉大客户加盟,所以酒桌上的应酬是难免的。
现在他很后悔自己同意了阿伟去鼎盛上班。
如果有阿伟在,酒都可以少喝点。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里。
被窝里的老婆一丝不挂熟睡着。
老陈飞快地脱光了衣服,轻轻躺下,生怕将老婆吵醒。最近王姐老是要求和自己做,他都腰酸背痛不堪重负了。
老陈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老公,老公。”
第二天早上,老陈的耳边传来老婆轻轻的呼唤。
他刚一睁眼,就发现身上已经骑着一,原来老婆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仍旧一丝不挂,两个
白的大
子颤颤巍巍地上下起伏。
“老公,你昨晚怎么不叫醒我?”
王姐白了老陈一眼,洁白的小手顺着老陈的胸膛轻轻抚摸,慢慢往下在腹部揉了揉,便滑倒了他的上。
“老婆,你不是要见老同学吗?”
老陈感觉到力不从
心,连忙提醒王姐。
“不急,不急,家要嘛。”
王姐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老陈,小手一把抓住他的,撸动了几下后发现已经勃起。
王姐脸上一喜,抬起大就想把
吃进自己的骚
里。
“老婆,你下面还没湿呢。”
老陈连忙伸手托住王姐肥美的大,好阻止她的动作。
“两下就会湿的。”
王姐娇嗔一声,挣脱开老陈的大手,肥也夹着
直接坐了下去。
“嗯”道被瞬间塞满,王姐也很享受地娇吟了一声。
都说四十岁的如虎似狼,这话一点不假。
老陈感觉到被紧紧包裹住,想挣脱出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伸出双手,握着眼前的两只大
子揉捏,腰腹也耸动着尽力满足老婆的需要。
“嗯……嗯……”酸痒难耐的道受到了老陈
的摩擦,王姐忍不住
叫了起来。
随着体内的欲火不断堆积,她也加快了上的动作,一起一伏如同一个
骑士。
动作加大,刺激也加大,老陈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
“我要了。”
老婆的道开始微微蠕动,这让老陈根本没有办法承受,他感觉
急剧膨胀,
关已经失守,于是大叫了起来。
“忍住!你忍住啊!”
王姐不管不顾,她感觉高已经临近,根本不愿意停下,反而继续抬高沉落,吞吐
的动作幅度越发越大。
老陈想咬牙坚持,但是被道摩擦的刺激实在太大,他只觉后脊梁骨一麻,一阵热流从马眼中疾
而出。
他跟打摆子似的颤栗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完
的
也很快就软了下来。
王姐突然发现道一热,原本还有的挤胀感已经消失殆尽,她狠狠地咬了咬银牙,极不
愿地从老陈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看得出她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下了床,王姐把流到大腿上的白灼快速擦试了一下,悻悻然地穿好衣服,拿起包说了声“我去上班了”就离开了。
“路上小心。”
老陈有气无力地提醒道。
王姐一出门,老陈就坐了起来,随手点燃了一根烟。
唉,老陈叹了一气,自己越来越喂不饱自己的老婆了。
如果想时间长久一点,估计得借助药物的帮助。
而这一切都怪张昆。
如果不是张昆,自己就不会坐牢,就不会度过那段艰难的子,更不会影响到夫妻生活。
老陈面色狰狞地狠吸了一烟,再吐出时,他的脸色变得冷漠无
,是时候讨回公道了!
说起两的恩怨,可谓错综复杂。
两是大学时代的好朋友,毕业后,一起创立了鼎盛资金。当年两
都很年轻,都有活力,克服了重重困难才将鼎盛打造起来。
一起创立鼎盛的还有一个重要物,那就是张昆的老婆,赵小曼,也就是现在的赵姨。
年轻貌美的赵小曼最早是跟这老陈的。
只是后来老陈和秘书王珊珊,也就是现在的老婆王姐搞到了一起。
而赵小曼后来也嫁给了张昆。
鼎盛虽说越来越好,但也有不光彩的一面,在票投资上,常常通过
控
市谋利,另外老陈也经常挪用董事会资金暗中
作,这个秘密只有一个
知道,那就是张昆。
后来张昆告发了老陈,导致他被判刑,同时也被张昆联合其他东逐出了董事会。
狱中的老陈指示妻子,把鼎盛属于自己的份全部套现,然后成立了现在的恒丰物流。
在老陈狱前还发生了一件让他内疚的事件。
那天他被逐出董事会,心郁闷之下喝了很多酒。
傍晚他收到消息,知道了警察要来逮捕他。还没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他就开车逃跑,结果车子撞向了一对年轻的夫。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那个年轻的丈夫把自己的妻子推开了,经过抢救,丈夫的命虽然保住了,但从此只能在
椅上生活。
另外他还从医生那了解到,那个勇救妻子的丈夫可能无法生育了。
老陈因为内疚赔了很多钱给他们夫妻两。
而这一切他只怪张昆一。
如果不是张昆的背叛,自己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回忆中的老陈又狠狠吸了一烟,他想心中的愤懑合着烟雾一起吐出来,但谈何容易。
王姐走在路上,感觉下体仍旧热流涌动,每次都是这样,欲刚被激起,老陈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这让王姐极为郁闷。
她今天要去见一位老同学,现任某个风险基金的。
恒丰资金就要和鼎盛一较高下了,现在公司需要多方面的支持,尤其是资金这一块。
王姐开车来到了本市的奥维系五星级酒店。
在一楼的
卫生间里,她换上了一套连体超短裙。她没敢在家里穿着出门,是因为怕老陈吃醋。
酒店三楼的一个豪华包间里,老同学已经在里面等候她多时了。
这位老同学是个身形肥胖的秃顶男,他姓曾,脸圆圆的,满脸横
。
年纪跟老陈差不多。
两见面后,一边寒暄一边握手。
“老曾啊,终于盼到你来了。”
王姐微笑着说道。
“小王呀,我可是非常想念你啊。对了,老陈怎么没来?”
老曾握住王姐的小手后,并没有马上松开,而是一边暧昧的抚摸,一边色迷迷地看着她丰满挺拔的胸部。
“老曾,我们边喝边聊。”
王姐注意到了老曾火辣辣的目光,连忙想抽手出来,可是老曾却就是握着不放,费了好大的劲,才在老曾极不愿意之下把手挣脱了出来。
两坐下后,王姐给老曾倒了半杯拉图庄红酒。
老曾接过酒,又趁机摸了一下王姐的小说,见她脸上羞红,得意地笑了笑,一饮而尽。
“老曾呀,我们恒丰资金的事,有劳你多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