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过程。我只是后退了一步,给
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清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快速地把手机塞进袋里,
吸了一
气,试图平
复自己的绪。她转过
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混
。她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哥,我回家了,你回
去吧。“
她推开门,动作显得有些急促。门后,她妈妈探出来,看到是我送清儿回
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哎呀,来了,进来陪阿姨坐会儿?“
”不了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礼貌地回应道,同时瞥了一眼清
儿的背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还在努力掩饰自己的绪。
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熟悉的门,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感。清
儿的坚强让我既心疼又佩服,但我也知道,她的内心此刻一定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
回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机,屏幕上立刻跳出了群里的消息。我点开一看,心
脏顿时被狠狠地揪住。清儿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你们为什么要拍这
样的视频?“她的声音无助而绝望,像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拼尽全力想要挣
扎,却无法逃脱。
没有回应她的质问,只有一段段视频不断地被上传到群里。清儿的声音越
来越崩溃:”把这样的视频删掉!求求你们……“她的哭泣声像一把锋利的刀,
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就在这时,刘少突然发了一段视频。他的声音冷漠而嘲讽,带着一种居高临
下的傲慢:”清儿,你是不是觉得做我的小母狗很丢?那你以前的承诺,对我
表达的喜欢,愿意做我的小母狗,都是骗的吗?“
清儿的哭喊声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她的声音
带着一种的恐惧和无助,仿佛在为自己的存在辩解,却又无法找到任何理由
。
突然,刘少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大家把所有的视频删净,我不希望有
任何一段视频保留着。“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接着,他
似乎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清儿,你自己想明白。“
然后,群聊被设置了全员禁言,所有无法再发送任何消息。
我静静地站在路边,脑海中一片混。我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清儿,甚至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那种无力感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直到很晚,我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清儿发来的私聊:“哥,明天能陪我
去学校吗?”简单的十个字,我盯着看了足足三分钟。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
,末尾又补充了一个我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表——蓝色的星星。那是她14岁
时我们拉勾用的记号,意思是”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我到楼下便利店,我买了清儿最吃的抹茶麻薯。明天早上要记得加热30
秒,这样里面的流心才会融化得恰到好处——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怪癖。我还需
要把书包内侧的暗袋清理净,那里常年备着她过敏时用的药,以前还装过她生
理期偷塞给我的卫生巾。
3
第2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我便早早地站在清儿家门等她。空气中弥漫着
一丝凉意,清晨的露水还未消散,清儿家的门紧闭着,仿佛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
音。
不多时,门轻轻地被推开,清儿低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憔悴,
黑眼圈重,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恍惚。她的步伐有些沉重,仿佛昨晚经历了
一场噩梦,至今仍未彻底醒来。
当她抬看到我的第一眼,明显流露出一丝慌
,但随即又带着一丝隐隐的
欣慰。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地低下了。
我轻轻拉起她的手,语气温和:“一起去上学吧。”她没有拒绝,任由我牵
着,但一路上却始终沉默不语。她的手指冰凉,握在手心里像是握
着一块没有温
度的冰。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地走着,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
上,谈笑声与清晨的阳光织在一起。但清儿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周遭的
一切都与她无关。
到了校门,清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手臂环住我的
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呼吸微弱而急促。她的拥抱带着一种
的无助,仿佛
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清儿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一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
说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终于,她松开了我,抬起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
绪。她什
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进了校门,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而孤独。
高三的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了,老师布置完作业后,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收拾
书包的窸窣声。我抬看了一眼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金黄的光线为这
片忙碌的校园增添了几分柔和。
当我收拾好书包站起来时,发现清儿已经坐在我的座位旁,静静地等着我。
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份憔悴,眼神有些空,仿佛整个
都被一种无形的疲惫包
裹着。我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跑
到后排去找刘少聊天。
但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
清儿在我的座位旁坐了大约十分钟,手不自觉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眼神时
不时地飘向后排。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朝后排
走去。
我的心微微一沉,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她走到后排放学,刘少正坐在那里
,也不抬地玩着手机。清儿站在他旁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
刘少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冷淡:“有事吗?没事别打扰我。”
清儿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刘少,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刘少便
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行了,别在这儿费时间了。”
旁边的几个篮球队的同学显然被刘少警告过,他们低着,假装忙碌地收拾
书包,没有一个敢与清儿有任何
流或眼神接触。
清儿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和无助。她抿了抿嘴唇,最终
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身走回我的座位旁。她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