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切换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走到我面前，双手颤抖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急切而笨拙，像是生怕我会拒绝她。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哥哥……要了青儿吧……“
我看着她自
自弃般扯开校服，但当她转身跪趴在书桌上时，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发抖的手指正掰开自己红肿的
缝，那处刚被多
享用过的
还在不自然地翕动。”后面...后面给哥哥...“她声音里的颤抖不知是羞耻还是药效未退的痒意。
我知道，此时的清儿内心是极度脆弱的。她刚从刘少那里回来，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彻底征服，但她依然记得自己曾经对我的承诺，愿意做我私下的
朋友。她跑到我这里，无非是想弥补那些遗憾，想把生命中某些重要的”第一次“留给我。
我沉默着脱掉自己的衣服，清儿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我的
。她的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急切，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
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
”哥哥……青儿的
眼……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挣脱那
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慢慢地往她的眼里面
塞。
我当然知道，清儿的眼已经被刘少和小蔡玩得彻底松掉了，我的轻轻松松就能捅进去。那种顺畅的感觉让我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绪，像是满足，又像是心疼。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眼虽然已经完全放松，但她的动作却依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生怕我会拒绝她。
”哥哥……青儿的眼想留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让那快感更加
。 青儿趴在我床上，浑身颤抖着撅起，一边主动往后抵着我的腰，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着：”哥哥...这是青儿第一次...真的第一次...“她的话语里带着种近乎固执的自我欺骗，仿佛只要不断重复，就能改写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知道，她所谓的”第1次“，并不是真正的第一次，而是她心甘愿地接受一个男进她的身体。对于小蔡的
，清儿心里并不愿意，但她无法抗拒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的命令。
我沉默着，看着清儿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和急切，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绪。我明白，清儿来我这里，是因为她想要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和寄托。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已经完全沉浸于刘少的掌控中，无法自拔。
在我这里，清儿或许还能勉强保持一个的形象，但在刘少那里，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一条母狗。她的尊严、她的自我，都已经被刘少彻底剥夺，剩下的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和臣服。
我缓缓进她的身体时，能清晰感觉到她后明显松软的触感，那是被多调教过的痕迹。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这些证据般，仍然咬着嘴唇自欺欺地喃喃着”第一次“。她的手指掐进我的手臂，指甲留下半月形的红痕，与其说是因为疼痛，不如说是她在用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方式确认这个时刻的特殊
。 看着她因为羞愧而泛红的耳根和发颤的睫毛，我忽然明白她在编织什么样的幻觉，在她自我麻痹的想象里，她不是被强迫打开身体的玩物，而是在对真心喜欢的献上珍贵的礼物。这种幻想让她能暂时逃离那些更黑暗的记忆，躲进一个还能保有尊严的童话里。
但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谎言诚实。当我动作加快时，她发出和小蔡搞她时如出一辙的甜腻呻吟；当我捏住她后颈时，她条件反
般撅得更高的部；甚至连她无意识夹紧的节奏，都带着明显的被调教痕迹。这
些身体记忆像背叛者般拆穿着她
心编织的谎言。
我突然停下来，看着她惊慌失措地转
。她眼睛里的迷茫让我心里一紧，她是真的在用这种扭曲的方式”
“我，就像快溺死的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
。但这根稻的另一端，早已牢牢系在刘少手里。
”哥哥...不要停...“她扭动着腰肢哀求，”青儿最喜欢哥哥了...“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闪过一瞬恍惚，像在通过我看向某个更黑暗的影子。我知道她在刘少面前绝不会说”喜欢“，只会说”服从“，这就是她在我这里寻找的区别，一个还能假装自己是”“而非”宠物“的幻梦。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皮肤的颤栗。她的肌
线条紧绷又松懈，像在两种身份间摇摆不定，一半是被疼的少，一半是被驯服的母狗。她的灵魂碎片在这两极间撕扯，而我这个避风港，终究只是风雨来临前的临时栖身之所。 当她最终颤抖着到达高
时，嘴里喊出的是一声含糊不清的”主“，随即又惊慌地改成”哥哥“。这个误像一记耳光，打得我们都沉默了。她蜷缩在我怀里小声啜泣的模样，既像在忏悔，又像在哀悼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完整的自己。
夜色渐，街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依偎在我身边，双手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像小时候放学回家时那样。她的指尖有些凉，微微发颤，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松开她。她时不时仰起脸，用那种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看我，然后轻轻在我脸颊啄一下，这些刻意又笨拙的亲密，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在努力弥补什么。 ”哥哥...“她把靠在我肩上，发丝间还留着事后的湿润气息，”明天...明天还能来接青儿放学吗？“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怕我觉得她”脏“了，怕我嫌弃她被那么多碰过的身体，更怕连最后这点温暖都失去。
我停下脚步，在路灯下捧起她的脸。她眼妆有些花了，眼下留着淡淡的泪痕，嘴角却还在努力扬起乖巧的弧度。这副矛盾的模样让我心里发酸，她根本不知道，从小跟我一起爬树摘枇杷的青儿，冬天偷偷把暖手炉塞给我的青儿，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就改变？
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湿意，：”还记得你五年级摔进水沟那次吗？“她眼睛突然睁大，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这个。”当时你浑身都是泥，还挂着水...“我笑着捏她鼻尖，”可比现在狼狈多了。“
她睫毛飞快地眨动，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我先用拇指按住嘴唇。”但那
天你攥着我衣角哭的时候，我只想着怎么快点带你回家换衣服。“手指下滑，抚过她带着吻痕的脖颈，”现在也是，无论沾的是泥，还是...“感觉她在颤抖，我放轻了声音，”重点是要带你回家。“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她低下，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哥哥……对不起……青儿让你失望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抬起看着我：”青儿，你没有让我失望。你只是走了你自己的路，而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清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感激。
”哥哥……青儿好害怕……害怕你会不要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