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宇哥...”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绞紧了书包带子。
我点点
，顺手接过她怀里快要掉落的购物袋。青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缩了缩肩膀，但还是乖乖走在了我身边。回去的路上，她始终低着，盯着自己
的皮鞋尖走路，刻意和我保持着半米的距离。每当有同学经过，她就会突然加快
脚步，像是在害怕别
看见我们走在一起。
快到小区门
时，几个骑单车的高三男生呼啸而过，其中一个突然吹了声
哨：“青儿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我看着她苍白的侧脸，突然
意识到，她在保护我。她觉得自己脏了，怕别看到我们走在一起，她害怕和我
走得太近会让我也被指指点点。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青儿家楼下的感应灯坏了，黑漆
漆的楼梯间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
声闷响，青儿把书包扔在了地上。
下一秒，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撞得我后退两步抵在了墙上。她的手臂紧紧箍
着我的腰，整张脸都埋在我胸。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温热的
体很快就浸透
了我的校服前襟。
”哥……“ 她的声音颤抖着，”只有在你怀里，我才觉得自己还是原来的
我……“
她的指甲隔着衣服掐进我的背，像是溺水的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我轻轻抚
摸着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微微汗湿的发丝。在这个黑暗的楼梯间里，所有
都看不到的角落里，她终于可以暂时卸下那副在学校里被刘少戴上的面具。
但我知道，当天
亮之后，她又会去我们班穿上那些
露的衣服，又会在刘少
面前露出讨好的笑容，又会像个没有尊严的玩物一样任刘少摆弄。而此刻这个在
我怀里颤抖的
孩，会再次被锁进那个叫”刘少友“的躯壳里，直到下一个夜
幕降临。
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事
。
刚开始，青儿来我们班的时候，哪怕只是换上比平时稍短一些的热裤和小背
心，都会像只受惊的猫一样，浑身紧绷，随时防备着周围男生的目光。稍微有
盯着她多看几秒，她就会不自觉地缩起肩膀，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脸色泛红，像
是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是，当她的穿着越来越大胆时，她的反应却渐渐不一样了。
刚开始来我们班只是普通的热裤和小背心，可没过多久，她在刘少命令下开
始穿那种稍微弯腰就会露出内裤的短裙。高三放学时，总有一群我们班的男生故
意急急忙忙走到楼梯下面等清儿过来看裙底下的风景，低声议论著今天的内裤是
什么颜色。青儿起初还会慌
地用手压住裙摆，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甚至不再遮挡，任由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露出里面的蕾丝边。
再后来，内裤换成了刘少指定的丁字裤，我们班的男生不再只是议论颜色，
而是开始打赌，她到底有没有穿？楼梯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有胆
大的男生故意喊看到了”而她竟然只是红着脸，加快脚步。
体育课成了清儿班男生们最期待的时间。
原本规规矩矩的运动服，不知何时被她换成了紧身的衣服，薄薄的布料让胸
前的弧度完全遮掩不住，尤其是当她把普通文胸换成
贴之后，每一次跑动，每
一次跳跃，都让围观的呼吸发紧。同班的男生早就挪不开眼睛，有些
脆假装
热身运动，实际却是为了更好的角度盯着她看。
最开始，青儿还会羞耻地用手遮挡胸，可渐渐地，她的躲躲闪闪已经慢慢
变的没有意义，毕竟不可能一节课的遮掩，当慢慢麻木，清儿羞耻的
自己习惯
。
直到有一天，刘少当着全班的面，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胸，笑着问她：
“又没有穿，真挺？”清儿才终于红了脸，不敢躲
闪只是低着小声回答：“你
明明知道的……”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青儿已经变了。
她不再是最初那个会因为别多看自己一眼就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孩了。她
习惯了被我们班同学的注视，习惯了被刘少和篮球队调戏，甚至习惯了在我们班
同学面前被刘少随意触碰。
她不再只是被迫服从，而是渐渐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
那一天，所有都记得清清楚楚。
下午第二节课刚上到一半，窗外突然炸开一道闪电，紧接着雨倾盆而下，
雨点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几乎盖过了老师的讲课声。我正在
稿本上涂涂画画，忽
然听到教室门一阵骚动，抬起时，整个僵在了座位上。
青儿站在门，浑身上下湿透了。
她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超薄长恤，被雨水浸透后紧紧贴在她身上，变成了
半透明的薄纱。她的胸清晰地露在所有面前，没有文胸，甚至连贴的边
缘都若隐若现，
色的小点几乎一览无遗。更糟的是，她下身似乎只穿了一条
色丁字裤，在大腿根部勉强保留了一点点遮掩，但在湿透的白恤覆盖下，简直
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一秒，然后
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低声议论。
“天啊……”
“这跟
奔有什么区别？”
“肯定是故意穿成这样……”
青儿的脸上烧得通红，整个都在微微发抖，可她竟然还强撑着走到我面前
，声音细若蚊蝇：“宇哥……给我一把伞”
我盯着她，喉咙发紧。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湿发黏在脸颊边，恤下的
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我能看到每一寸线条，微微起伏的锁骨，曲线分
明的腰肢，甚至连肚脐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而更过分的是，她转身离开时，沾湿
的布料紧紧贴在她
部上，勾勒出两瓣饱满的弧度，中间那道丁字裤的细带反而
更加突出了她此刻近乎赤的状态。
我的手比脑子反应更快，一把拽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猛地围在她腰间系紧。
但校服只能遮住前面，当她转身往教室外走时，湿透的白恤依然紧贴在她后背
上，半透明的布料下
，腰窝、脊线、甚至缝都一览无遗。
篮球队那群男生立刻发出尖锐的哨声，有甚至故意大喊：
“清儿！
都看到了！”
她没回，只是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然后加快速度冲进了雨里。而我站在
原地，拳攥得死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少偏偏要挑这场雨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