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意的越来越夸张,和刘少最近好像慢慢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放学就消
失,清儿经常拿着那些纸条,却得不到刘少的召唤,纸条里面的内容没有刘少当
面的羞辱,变得永远差一点点。
子像被浸湿的纸巾一样,黏腻而缓慢
地往前蠕动着。关于清儿那场“意外
”的讨论,终于像所有校园八卦一样,逐渐失去了新鲜感。大多数已经不再提
起,偶尔有起
,得到的回应也只是敷衍的“哦对,是有这么回事”,毕竟没
亲眼目睹的,再夸张的转述也终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还有那么四五个不同。他们像是守着什么惊天秘密的小团体,每到午休
就会默契地聚在场角落。清儿总能看到他们围成一圈,有
边说边比划着下流
的手势,引得其他发出压低的笑声。这些男生俨然把那天的场景当成了某种“
限量版成影片”,每次讨论都要往里面添点新的“细节”。
“她摔倒的时候,都在抖......”
“绝对看到缝了,得要命......”
起初他们还会假惺惺地说些“别传出去啊”之类的场面话,现在却已经肆无
忌惮到会在清儿经过时故意提高音量。甚至会对着清儿的方向比划揉胸的动作,
然后和同伴挤眉弄眼。
与此同时,刘少出现在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影,偶
尔出现也是匆匆拿个东西就走。清儿还是每天按时检查课桌,那些纸条的数量却
开始减少,或许是因为“观众”失去新鲜感,也或许是写纸条的发现,再怎么
夸张的描述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那几秒。
不过每周总会有那么一两张新纸条出现,内容一次比一次露骨。今天的这张
被藏在数学课本里,清瘦的字迹写着:“那天看到你缝在抽动,是不是摔一跤
都能高?”后面还画了个潦
的箭
,指向添上去的“骚货”二字。
清儿捏着纸条在座位上发怔。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正数着秒针等待放学,
然后揣着这些字条去刘少家,跪在地毯上听他逐字羞辱。可现在,她连着三天没
见到刘少了。抽屉里积攒的纸条已经攒了七八张,每一张都带着陌生
的体温
和恶意,却唯独少了最让她战栗的那道目光。
放学铃响过第四遍时,她终于鼓起勇气给刘少发了条微信:“我收到新纸条
了......”后面跟了个小小的波号,像她此刻不安蜷缩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清儿把
那些纸条一张
张抚平,夹在记本最后一页。当手指摸到某张写着“想把你按在楼梯上
”的
纸条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没有刘少亲自赋予这些文字生命力,它们就像没有浇水的塑料花,再怎么艳
丽也散发著虚假的气味。清儿甚至开始怀念被刘少掐着脖子念纸条的子,至少
那时候,每句羞辱都能实实在在地捅进她心窝里。
体育馆后门突然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清儿像触电般抬,却只看到几个陌
生男生打闹着经过。她慢慢把记本塞回书包,起身时发现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被
自己揪得皱皱。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摸了摸书包侧袋,那里躺着今
天新收到的纸条,上面有用红笔写着:“装什么清纯,早被玩烂了吧?”
这句话要是在刘少嘴里说出来,肯定会带着他特有的那种轻蔑笑意,尾音微
微上扬,然后手指毫不留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
。想到这里,清儿忽然觉得
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慢慢蹲下。
但现在,这些恶毒的字句只能无声地躺在纸片上,像被拔了毒牙的蛇,再怎
么扭曲也咬不出鲜血。清儿把埋进臂弯,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原来
真正的折磨不是被羞辱,而是连被羞辱都成了奢望。
清儿最近来我家的次数突然变得频繁。
每天放学铃声一响,她就会背着书包站在我班级门等,像个执着的幽灵。
我们之间的沉默越来越多,即便她努力挑起话题,声音里总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
,像是对某种不可言说的亏欠做出的补偿。
而最明显的变化是,她近乎固执地要用身体来填补我们之间已经变质的感
。
有时候我才刚锁上房门,她的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边。她会主动跨坐到我腿上
,手指生涩地解我的皮带,睫毛低垂着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格外坚决
。哪怕我轻轻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今天算了”,她也会摇摇,然后更用力
地贴上来,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赎罪。
可我能感觉到,她在这种“服务”中找不到快乐。
她的喘息总是很轻,刻意压抑着自己,只有在察觉到
我快高时才会发出迎
合的呻吟。她的腰肢摆动的节奏像个准的机器,既不会太快让我不满,也不会
太慢显得敷衍。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像一场表演。
这种机械式的顺从,跟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她截然不同。
刘少家的画面中,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刘少捏着脖子念那些污言秽语时,身体
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双腿夹紧又放开,眼眶红得像是快哭出来,却又湿得一塌糊
涂。她被刘少掰开腿检查的时候,会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脸,可微微弓起的腰却
露出她真实的渴望。那种又耻又爽的反差,让她整个鲜活到刺眼。
可在我这里,她只是沉默地履行某种义务。
她可以跪着替我,可以在高
时假装忘
地叫我的名字,可以在我
完
后还贴心地缩在我怀里,但她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
她在用身体偿还我,却把真正的沉溺全部留给了那个折磨她的。
我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沉重,像一层看不见但始终黏在皮肤上的膜。
清儿会在我完后小心翼翼地舔
净,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盯着
某处虚空,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她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圈
,像是某种安抚的小动作,却又仿佛只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
我们绝不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提那两次“意外”的露,不提那些塞在她抽屉里的下流纸条,更不提她
和刘少之间那些扭曲的关系。因为有些谎言,在我面前说了反而更残忍,我对她
的了解骨髓,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脆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我们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