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在拼命维持一段“正常”的恋
关
系，可这对清儿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强迫自己回到
“乖
孩”的框架里，而我明明看穿一切，却还要装作毫无察觉。
这才是最残忍的事。
也许……真正的不是将她束缚在我理想的模板里，而是看着她完整地做自
己，哪怕那个“自己”会跪在别
脚下，会因羞辱而战栗，会在欲望里沉沦得面
目全非。
如果她依然愿意回到我身边，如果我们还能在黑暗尽
相拥，那才是真正属
于我们的
。
窗外，天快亮了。
第二天清晨，清儿像往常一样站在我家门
等我。秋风吹
了她刻意梳整齐
的刘海，她低着用脚尖碾着地上的落叶，直到听见我的脚步声才猛地抬起，
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
我们沉默地并肩走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地偷瞄我。就在离校门还有两百米时
，我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拐进小巷。
“宇哥…？”她慌张地睁大眼睛，嘴唇有点发抖。|网|址|\找|回|-o1bz.c/om
“清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仿佛预感到什么。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打断我。
“先别说话。”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声音很平静，“你知道我认为最舒服
的相处方式是什么吗？是两个能彻底做自己，不必伪装，不必勉强。可是现在
……我们都不是。”
她的睫毛颤了颤，眼眶渐渐红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我。
“”我设想过我们的未来。“我轻轻掰开她掐进掌心的指甲，”毕业，工作
，结婚…可那必须是我上真实的你，不是虚假的你。我不需要一个为我勉强自
己的，我也不想活在演戏里。“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松开她的手，声音很轻，”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
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接受。“
远处的教学楼传来预备铃声，群开始涌动。清儿站在原地没动，眼泪无声
地滑下来。她没说话，可我知道她听懂了。
我看着清儿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晨光斜斜地照进巷子，把她的泪珠映得
像碎钻一样亮。
”清儿，“我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却越擦越多，”我最的清儿。“
她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像小时候摔疼了膝盖时那样。
”我想了一晚上……“我苦笑着摇，”我在想，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才会不你了？“
清儿猛地抬，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结果想到天亮都没答案。“我笑着把她的书包带子扶正，”哪怕你在与我
结婚前，找再多男朋友。
清儿的眼泪突然决堤。她攥着我袖的手指关节发白，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
的呜咽。
“所以...”我低凑近她耳边，像小时候分享秘密那样轻声说，“去做
你自己吧。不必假装，不需报备，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想要一个真实的清
儿依然我。
不远处有学生嬉笑着跑过。我侧身挡住清儿，拇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脸颊。
“所以别怕。”我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你永远是我的小清儿。想做
什么就去做，想试什么就去试。”
她突然死死抱住我，熟悉的洗发水味道扑面而来。我感觉到她在我肩上摇
，发丝扫过脖颈痒痒的。
“就两个要求。”我抚着她颤抖的背脊，“第一，别告诉我细节。第二..
....”
我顿了顿，把她搂得更紧些。
“记得回家。”
清儿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她听懂了，这条小巷成了我们之间的分
界线。走出去后，她可以彻底拥抱那个被欲望支配的自己，不必再在我面前伪装
。
远处的上课铃响了。我们都没动。
最后是清儿先松开手。她退后半步，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却露出这半年来最
真实的一个笑容。
“宇哥......”她用袖子胡擦了把脸，突然踮脚亲了我一下，“我
走啦。”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出小巷，米白色的裙摆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在群
里。
风吹起地上落叶，打着旋儿从我脚边掠过。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清儿也
是这样跑向新学校，跑几步就回冲我挥手。
只不过这次，我知道她要去哪里。
那天
夜，我辗转难眠。
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还是点开了清儿的
记。
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发疼，最新一篇的期赫然是今天：
宇哥，对不起。
对不起你早上的温柔，对不起你说“我永远你”时眼底的光，对不起你明
明看穿我的不堪，却还是愿意张开手臂等我回家。
可我还是想……去当一阵子流
狗。
去啃那些肮脏的骨，去舔陌生丢来的残渣，直到我厌倦了那种味道，直
到我终于分清楚，什么是欲望，什么是。
然后……我会回来的。
回来喝你煮的白粥，回来让你揉我发痛的太阳
，回来当那个会缩进你怀里
躲雷声的小清儿，哪怕身上还带着垃圾堆的馊味。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种渴望究竟是因为真的迷恋刘少给的堕落，还是仅仅
不甘心被当成玩腻的玩具丢掉。可能等我真正受不了的那一天，才会明白，所谓
“瘾”，不过是场自我感动的幻觉。
但不去的话，我永远都会是现在这个鬼样子，睡在你怀里却梦见别，被你
亲吻时幻想另一种触碰，连高
都要靠偷来的记忆才能到达。
你说的对，你值得更真实的，宇哥。 清儿如果和你在一起，应该是一个
真实的清儿。
所以……就让我最后任
一次吧。
去把该摔的跤摔完，该尝的苦尝尽，等我这具被玩坏的身体终于学会分辨，
到底是疼痛让我上瘾，还是只有你的温度才能让我安睡。
，你最脏的小清儿
（记最下方有一小团被水渍晕开的墨迹，像是眼泪滴落）
回到学校后，事的发展比我想象得更快。
午休时分，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篮球队的群消息刷屏了。我点开一看，是
清儿发的消息：
“清儿错了，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