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
友是公子哥的母狗】（11）
作者：妻属他
2025/5/27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19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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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三天傍晚，清儿出现在我教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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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整齐的校服，双手
叠搭在书包带上，安安静静地等我，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给她整个镀上一层柔和的
廓，仿佛这三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一不同的是，当篮球队那群勾肩搭背地从她身边经过时，他们挤眉弄眼地吹了几声哨。
清儿的睫毛颤了一下，却没躲，也没像以前那样红着眼眶逃走。她只是垂着眼站在那里，手指紧了紧书包带，然后继续等我。
她接受了。
，接受自己不再是什么“刘少朋友候选”，接受自己被他们当成“刘少养的一条狗”，甚至接受楚诗瑶偶尔心血来
的施虐。
篮球队那群走远后，我终于装好最后一本书，走到她面前：“等很久了？”
她摇摇
，伸手接过我手里沉甸甸的习题册，这个动作如此自然。
“走吧。”她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今天我爸妈不在家，能去你家写作业吗？”
走廊尽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们并肩走着，她甚至主动说起这两天的事，不是忏悔，不是解释，而是某种怪异的释然：
“宇哥，你说得对。”她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我不该骗自己。” 我没问她在指什么。
可能是骗自己“想要的是刘少
”，也可能是骗自己“能在刘少的调教和楚诗瑶羞辱之间找到平衡”。
但我知道，从她今天坦然站在教室门，任由篮球队那群嘲笑却无动于衷的那一刻起，清儿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允许自己堕落，也允许自己享受堕落。
而现在，她只是安静地走在我身边，书包里或许还藏着没收起来的灌肠工具。
走到校门时，她突然勾住我的小指，像小时候那样晃了晃：
“哥，我想吃巷的章鱼小丸子。”
她的语气很轻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伸手把我鬓角翘起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熟悉得仿佛这三天什么都没变。 “哥，”她的指尖擦过我耳垂，“我好
像是两个自己。”
阳光穿过她指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个会乖乖穿好校服等你放学，”她歪着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另一个……”她指了指自己锁骨下若隐若现的红痕，没说完。
篮球场方向传来几声下流的哨声，清儿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反而踮脚替我理了理衣领：
我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色，天知道她昨夜是哭着睡着的还是高到晕过去的，但此刻她站在这里，递给我的依然是那个完整的“清儿”。
就像她书包侧袋里可能装着灌肠器，却不影响她记得我最喜欢喝什么
茶。 今天路上给你点份喜茶的多
葡萄。
她小声的说好，马尾辫在夕阳里划出明亮的弧线。
我突然明白她今天为什么坚持要来等我，那些被掰开腿拍摄的视频，那些被随意分享的呻吟，那些在楚诗瑶脚下崩溃的高......都不妨碍她此刻站在这里说：
“哥，我还是你的清儿。”
“走吧，路上那家你最喜欢的蛋糕，等会儿怕没有了。”
她的掌心贴着我手腕内侧，体温烫得惊。
原来可以同时是淑和
，可以一边吮吸别塞来的脚趾，一边记得你胃不好喝冰的会不舒服。
她在用最清亮的眼神告诉我：即使灵魂碎成两半，你那部分永远
净净。
那天晚上，清儿坐在我书桌前写作业，暖黄的台灯映着她的侧脸。她咬着笔帽思考数学题的样子，和初中时没有任何差别，眉微蹙，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
影。
我们分食了一份章鱼小丸子，她习惯
地把最大的那颗推给我。吃到一半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主”的备注，她看了一眼就按灭，继续埋解她的三角函数题。
没有慌张的遮掩，没有刻意的解释，就像那只是条无关紧要的天气提醒。 做完作业已经九点半，她伸了个懒腰，校服下摆掀起一角，露出腰侧新鲜的指痕，是被用力掐着腰留下的。她注意到我的视线，随手把衣角拉好，像对待不小心翻开的书页。
我们像过去几百个傍晚一样分食一盘水果，她依然会把我讨厌的猕猴桃挑到自己那边。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她蜷在沙发角落咯咯笑，脚趾无意识地在抱枕上蹭来蹭去
晚上九点半，她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在玄关处突然转身抱住我。这个拥抱很轻，校服面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我很开心。”她
把脸埋在我肩窝闷闷地说，“真的。”
她没有解释这个“开心”是指和我在一起的时光，还是指手机里那条未读的调教邀约。但当她抬时，眼睛里晃动的光点真实得让心颤，那不是一个分裂的灵魂，而是一个学会同时盛放两种生的完整的。
你是真的，贪恋被践踏的快感也是真的。就像白天与黑夜替，从不互相指责。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我看见小蔡慢悠悠地在教室后排收拾书包。他动作拖拖拉拉，眼神却一直往门瞟，等什么心知肚明。
清儿今天没来等我。
我装作没注意到小蔡脸上得意的表，自顾自整理课本，余光却瞥见他手机屏幕亮起，篮球队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
“今天还是去天台灌肠？”
“今天我们都可以去参观吧”
“小蔡负责灌肠，你们顺便帮忙放风省的小母狗像上次一样跑去厕所路上差点被看到”
刚出校门，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篮球队的群聊像被引
的炸弹，
第一条视频里，清儿跪在天台的水箱旁，上半身校服整齐地穿着，甚至规规矩矩地系着领结，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圆润的
被夕阳镀上一层蜜色。小蔡蹲在她身后，手指正在她
缝间揉弄，时不时故意戳一下那个微微收缩的小孔。 “放松点~”小蔡的声音带着笑，“等会儿要灌两呢，夹这么紧是想提前挨
？”
清儿把脸埋在手肘里，却乖乖把膝盖分得更开些。她白
的被自己用手掰开，露出里面娇的褶皱，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反光。
第二条视频弹出时，我正在便利店买水。画面里多了三四个篮球队的男生，他们围坐成一圈聊天抽烟，中间的空地上，
清儿像条小狗一样趴着，小蔡正把灌肠器的细管慢慢
进她后
。她的腰抖得厉害，篮球队的几个男生去摸他的小，惹得清儿慌
地夹紧大腿，因为怕
出来，所以慌的躲闪，却换来一阵哄笑。
“躲什么？不就是给我们玩的？”那个叫阿坤的男生恶劣地抓住她的子，“下面都发大水了，还装什么清纯？”
“要不要脱光啊？反正都湿透了！”
小蔡一把扯下她的外套，清儿惊叫一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