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慢点……”我微微仰,喉咙
处溢出一声低喘。
她乖巧地放慢了节奏,改用舌尖细细描摹筋络,偶尔还抬眼看看我,睫毛颤动间满是狡黠的笑意。
她明明知道怎么让我失控。
但她偏偏喜欢这样,一点一点地、像猫逗老鼠一样,撩拨我。
“你……晚饭想吃什么?”我强忍着躁动的欲望,岔开话题。LтxSba @ gmail.ㄈòМ
她含着我的器,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随即坏心眼地用力一吸 “
……”
“噗……”她忍不住笑出声,松开嘴,脸颊红扑扑的,“哥,你这样还能想着吃饭啊?”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你不饿?”
她歪着想了想:“唔……有点。”随即又舔了舔嘴角,“不过现在更想……”
她的手再次握上来,指尖轻轻刮蹭着顶端的小孔。
“先喂饱你。”
但比起快感,我更在意的是她今天几乎没吃东西。
“清儿。”我捏了捏她的脸,“饿不饿?”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睫毛垂下来,像是在思考,随后摇摇:“不饿……” 撒谎。
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胃不好,一旦饿过就会胃疼,可偏偏总是忘记吃饭。 “冰箱里
有饺子。”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沾湿的指尖,顺手把她拉起来,“我去煮。”
她却突然抱住我的腰,脸颊贴着我的腹部蹭了蹭,声音闷闷的:
“再五分钟……”
我叹了气,重新坐下来。她立刻得逞似的笑了,手指又缠了上来。
算了,由她吧。
窗外的风吹进来,掀动窗帘,也带走了房间里逐渐升腾的热度。
我低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意识到
或许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不是刘少家的调教,不是楚诗瑶的羞辱,不是被当母狗一样玩弄…… 只是这样,躺在我腿上,像只粘
的猫一样,肆无忌惮地撒娇。
而她的手指,仍然温柔地取悦着我。
我拧开燃气灶的开关,蓝色的火苗“噗”地窜起,锅里的水还没烧开,手机就突然在裤兜里疯狂震动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篮球队的群消息炸了。
楚诗瑶发了一段视频,标题是:《小母狗爬着送外卖实录》。
画面里
清儿赤身体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
部被迫高高翘起,
眼里还塞着拉珠的尾端随着动作晃动。
她一点一点地爬向别墅大门,而门外,外卖员目瞪呆地站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
群里的消息瞬间刷屏
“卧槽!这骚货真爬啊?!”
“扭得真带劲,刘少调教得好!”
“外卖员眼神都直了哈哈哈!”
楚诗瑶又发了一段语音,点开后,她甜腻又满是讥讽的声音响彻厨房
“你们是没看见,这贱货被家看了几眼就直接高
了,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真他妈丢
!”
群里立刻又炸开
“清儿这么骚?被看都能高?”
“以后直接带她去公园遛得了!”
“建议下次让她去便利店买水,光着爬进去!”
楚诗瑶轻笑着又补了一句
“以后清儿的调教,就以”露“为主。”
“她就是个天生的露狂,不给别
看浑身难受!”
我的手指捏紧了锅柄,指节泛白。
她是在故意贬低清儿。
她要把清儿彻底钉在“贱货”、“母狗”、“露狂”的耻辱柱上,让所有
都觉得清儿天生下贱,活该被玩弄。
而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证明她
楚诗瑶是“”,清儿只是“狗”。
群里的男生们兴奋地起哄
“现在拍一段!看看小母狗被玩成什么样了!”
楚诗瑶发了个翻白眼的表:
“在外面约会,没带母狗。”
她甚至在句尾加了个“呕吐”的j,仿佛清儿是什么脏东西。 我关上手机,面无表地盯着沸腾的水。
饺子一个个下锅,白沫翻滚。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尊严正在被当众凌迟。
她有没有看到楚诗瑶正得意洋洋地向所有炫耀她如何“驯服”了这条母狗。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羞耻、她的高,都成了别
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盖上锅盖,蒸汽“嗤”地一声扑上面颊。
手机屏幕不断亮起,群里消息疯狂刷屏
“刘少!带小母狗出来遛遛啊!”
“对啊!让她在餐厅爬一圈呗?”
“自助餐不是更好玩?让小母狗跪着给楚姐喂水果~”
楚诗瑶没急着回复,大概正在和刘少低声商量。过了一会儿
“刘少”:行吧。
“刘少”:小母狗,先来我家找刘嫂拿套衣服,她会送你来餐厅。我们在四楼自助区。”
消息一发出来,群里立刻炸开
“卧槽!真带啊?”
“求直播!求视频!”
“刘少牛!这波
作太秀了!”
氤氲的热气里,饺子在沸水中沉浮。我将火调小,听见清儿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哥…”她站在厨房门,手指绞着衣角,“我家里有点事…得先回去了。”
她的眼神飘忽,甚至不敢直视我。脸颊因为撒谎而微微泛红,耳尖更是红得滴血。多么拙劣的演技。
她不知道我已经看见群里的消息。
不知道我清楚她此刻离开是为了什么。
我关掉炉火,转身看她。她今晚原本该在这里吃饺子、看无聊的综艺、窝在我怀里撒着娇要我揉揉她饿疼的胃。可现在
她要光着去餐厅给
观赏。
她要跪在餐桌下当条宠物。
她要把尊严撕碎了喂给那群禽兽。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记得吃点东西,你胃不好。” 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我扯了扯嘴角:“好,那你路上小心。”
她似乎松了气,但又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哥……你没生气吧?”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生什么气?家里有事就去吧。”
她终于露出笑容,眼眶却微微泛红,突然踮脚凑上来,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清儿的唇很软,带着一丝薄荷牙膏的味道。她亲我的时候,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角,像小时候每次撒谎前那样。
“清儿永远是宇哥的。”
她的呼吸扑在我耳畔,轻得像是怕惊碎什么。
我看着她她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说服自己这句话的真实
。
她在撒谎。
或者说,她在用“部分真相”欺骗自己。
属于我的清儿,是那个在雨天钻进我伞下的孩,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