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种承认,仅仅是作为一条母狗。
她终于被彻底认可了。
她终于成了刘少独一无二的”所有物“。
哪怕这份”认可“意味着
她要被更多使用。
她要承受更过分的羞辱。
她要永远跪着,爬着,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可她在乎吗?
不。
她只觉得幸福。
清儿在体育馆里的放纵与失控,固然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放任风险存在。
第一个电话家庭医生
”李医生,带上全套病筛查试剂,乙肝、艾滋、梅毒都要。“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还有,带一支长效避孕针。“
电话那的医生连疑问都没有,只是简单应下:”好,半小时后到。“ 第二个电话司机
”去楚诗瑶的学校,找到篮球队那个姓王的中锋。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刘少瞥了一眼仍跪在浴室里被小蔡搓洗的清儿,语气冷漠,”把他带过来体检。“
”如果他不肯?“司机谨慎地问。
刘少嗤笑一声:”告诉他,不来,我就把他当众强的视频发到他们学校论坛。“
刘少开门见山对篮球队说:”所有,体检。“
刘少坐在沙发上,双腿迭,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视线冰冷地审视着跪伏在地的清儿。
她浑身赤,刚刚洗过的身体还泛着淡淡的
色,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神里混杂着羞耻与恍惚。小蔡站在一旁,扯了扯手里的项圈链子,清儿便立刻仰起
,像只等待指令的狗,喉咙里溢出温顺的呜咽。
她已经完全进了”玩具“的状态。
刘少眯了眯眼,很满意。
既然已经被别玩过了,既然已经被弄脏了……
那不如彻底把她变成篮球队的共用母狗。
医生的检查 · 最后的保障
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时,清儿还跪在原地,低着,肩膀微微发抖。 医生是个中年
,神色平淡,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拿出几支试管和一套采血工具,瞥了刘少一眼:”都测?“
刘少懒散地点:”清儿先测。“
清儿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地毯绒毛,喉咙里挤出细小的恳求:”主、主……“
小蔡拍了拍她的脸,笑嘻嘻的:”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医生看光。“ 清儿咬着唇,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爬了过去,在医生面前张开腿,让棉签刮过她湿漉漉的小采样。
羞耻吗?
当然羞耻。
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会被允许……更彻底地堕落。
避孕针的注 · 最后的束缚
医生采完样,又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支长效避孕针。
清儿看到针的时候,瞳孔骤缩,本能地往后瑟缩了下,却被小蔡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
”乖,打了这个……“刘少俯身,指尖梳理她汗湿的发丝,”你的骚就能随便给
内
了。“
清儿睫毛剧烈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可她却慢慢地……点了点。 她不是被迫的。
她是自愿的。
她甚至主动撅起,让医生把针扎进她的
里。
这是她最后的枷锁被卸下的瞬间。
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再也不是”私有物“。
而是
篮球队共同的……
玩具。
刘少站起身,单手兜走到清儿面前,鞋尖抬起她的下
。
”以后你的骚和
眼,篮球队所有
都能用。“
刘少走近,蹲下身,扯住她后颈的项圈:”母狗,知道为什么让他们体检吗?“
清儿茫然地”望“向他,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因为“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却如刀锋刮过,”下次再让随便
你,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小母狗生病。“
清儿浑身僵住,眼泪倏地浸透了眼罩。
这不是怜惜,也不是关心
只是主对私有物的基本维护。
就像给宠物打疫苗,就像定期保养豪车。
但偏偏是这种冰冷的”负责“,比任何话都更让清儿癫狂。
她抖着手抓住刘少的裤脚,额抵在他膝盖上,无声地流泪
这算什么?
力后的温柔?
践踏后的珍惜?
还是说……这就是她所能得到的,最接近”“的东西?
清儿不知道。
她只知道
她甘愿为此,做他的母狗。
哪怕是条……需要定期体检、打避孕针的母狗。
刘少家的后院坪上,炭火噼啪作响,烤
的香气混着啤酒的麦芽味飘散在夜风里。篮球队员们三三两两围坐在烧烤架旁,谈笑声此起彼伏。
而清儿
她戴着黑色眼罩,赤着跪趴在烧烤架旁的软垫上,
瓣微微撅起,腿心湿漉漉的,在火光映照下泛着
靡的水光。
她还在恍惚。
篮球馆的虐、更衣室的
、医生的检查、避孕针的刺痛……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的意识仍停留在那种被彻底支配的亢奋中。
刘少坐在藤椅上,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啤酒罐,唇角挂着玩味的笑。
他在给我打电话。 的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微微发白。
刘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弄,仿佛不是在通知你,而是在分享一场他早已掌控的游戏。
”以前玩归玩,好歹没让别的男真
进去。“刘少喝了
啤酒,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不过今天既然脏了,以后篮球队的兄弟……就可以随便用了。ltx`sdz.x`yz“
他在通知我。
他在炫耀。
他在享受这种……当着我
的面,肆意玩弄我朋友的快感。
”放心,我会让他们都做体检。“刘少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不会让她怀孕,也不会让她得病。“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你可以打开监控看着,要是那帮孙子没轻没重的……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在施舍我”监护权“。
他在让我眼睁睁看着清儿被他们番侵犯,却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
而我……
我居然真的颤抖着手,点开了监控pp。
我死死咬牙,喉咙里涌上一腥甜的味道。
他在炫耀。
他在享受。
他在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告诉我,我曾经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孩,现在不过是他随意分配给别
玩弄的玩具。
而我甚至不能愤怒,不能失控,不能掀翻桌子冲过去把她抢回来。
那个会红着脸与我青梅竹马的孩,现在已经蒙着眼罩,像条温顺的狗一样趴在刘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