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几个上过,也不记得高
了几次——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被彻底满足,而她的灵魂,早已抛弃了羞耻。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清儿微弱的喘息声。
她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一样瘫软在地毯上,赤的身体覆满
斑与汗水,腿间红肿的
唇微微张着,还残存着白浊的痕迹。刘少蹲下来,手指敲了敲她
上的狗
套,金属锁扣”咔哒“一声闭合——
48小时。
这个数字意味着,接下来的两天两夜,清儿都将被困在这片永恒的黑暗与寂静中。看不见光,听不见声音,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身体里残存的快感与酸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小蔡从仓库拖出一个大型犬用的软垫,厚实的记忆棉材质足够支撑清儿纤细的身体。他像对待宠物一样,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拽上去,然后随意地盖了条毯子。
”好好享受吧,小母狗~“他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虽然清儿根本听不见,”等48小时后摘下来……说不定你都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了。“
其他已经嘻嘻哈哈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清儿一个
,蜷缩在狗窝里,时不时抽搐一下。她的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呜咽,像是在梦里又一次迎来高
,但没有
会回应她。
黑暗中,她的思维开始变得混沌。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没有时间概念——只有身体处残留的疼痛与酥麻,提醒着她
被占有的触感。
她会做梦吗?
梦里,她是,还是一条真正的狗?
48小时后,当她重见光明时——
她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也消失了。刘少锁上门时,没有回看一眼那个躺在狗窝里的身影。
黑暗,寂静。
清儿的世界只剩下——
无边的黑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别墅,监控画面中的保姆面无表地端着餐盘走进房间。她掀开盖在清儿身上的毯子——那
套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胸
、腰侧、大腿内侧满是淤青和齿痕。
”起来。“保姆的声音通过套内置的耳机传来(这是刘少允许的唯一通讯方式)。她粗鲁地掰开清儿的下
,将一根软管塞进去,”吸。“
清儿条件反地吮吸起来,温热的流食顺着管道涌
喉咙。她的吞咽声在
套里形成沉闷的回音,嘴角溢出些许
体,沿着下
滴到胸
。
”尿尿。“保姆拽着清儿的胳膊,像牵狗一样把她拖到卫生间。
清儿摸索着跪在马桶边,双腿分开,毫无羞耻地排出了晨尿——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黑暗中解决一切生理需求。水流声结束后,她甚至主动撅起等保姆用湿巾擦拭。
(在感官剥夺的第18个小时,羞耻心早已被碾碎成渣。)
——————
早餐的香气飘满餐厅,刘少和小蔡坐在长桌前喝着咖啡。而在他们脚边—— 两根假阳具牢牢吸在地板上,清儿正跪坐在其中一根上面,后缓缓吞吐著冰冷的硅胶制品。没有
命令她这么做,是她自己循着记忆爬过来,摸索着坐上去的。
在永恒的黑暗里,这两根玩具成了她唯一的消遣。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要把每一分快感都榨取净。
房随着起伏微微晃动,腿间的蜜
已经把假阳具的底座打湿。她看不见——
小蔡正用叉子卷着意面,视线却盯着她摇晃的部;
刘少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脚尖却时不时蹭过她的大腿;
保姆在厨房和餐厅间往返,对这幅靡的景象视若无睹。
”啧,这骚货自己玩得挺投啊。“小蔡踢了踢她的
,引得清儿一声呜咽。
但很快她又继续动作起来,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事实上她确实听不见)。套下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似乎在自己的世界里重复着下流的呓
语。
当小蔡和刘少出门时,清儿还跪在假阳具上。
当保姆打扫完厨房离开时,清儿换到了另一根玩具上。
当正午的阳光晒到她的背上时,她正趴着用腿心摩擦底座。
没有命令她。
没有在看她。
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寂静,和身体里燃烧的欲望。
直到监控里的画面渐渐暗下来,清儿依然在重复着机械的起伏——
像条被锁在黑暗中的母狗
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尊严
甚至快要忘记了
自己曾经是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