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和小蔡蹲在一旁，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点评：
“凯凯你行不行啊？这母狗都没叫出声。”
“清儿
抖得真他妈带劲......”
只有阿文站在稍远的地方，酒瓶捏得死紧。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清儿被撞得不断摇晃的
部，突然哑着嗓子开
：
“刘少......”他声音有点抖，“我他妈......有段时间真的特别喜欢清儿。”
河堤上突然安静了一秒。
凯凯的动作都顿了顿，随即更凶狠地顶了进去，换来清儿一声拔高的哽咽。 “卧槽？”小蔡的烟掉在了地上，“阿文你认真的？”
阿文猛灌了一酒，喉结滚动：“现在也喜欢但不是想让她当我
朋友的那种喜欢。”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格外亮，“她是老子的......高中时代最他妈带劲的青春回忆。”
这番话让气氛瞬间重新热络起来。
“哈哈哈哈说得好！”黑皮用力拍着小文的背。
小文突然提高音量：“你们敢说不喜欢这条小母狗吗？！我们自己
可以随便玩虐，但她要是被外欺负了......”
话没说完，凯凯在车里发出最后几声沉重的喘息，猛地拔出
茎，浊白的
体溅在清儿缝间。他胡
提上裤子跳下车，一把搂住刘少的肩膀：
“刘哥，虽然是你养的母狗，但要是被外欺负了......”酒气混着汗味，凯凯的眼睛却异常明亮，“我们篮球队可不答应。”
阿文又灌了一酒，眼神迷离地望向远
处的教学楼，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和怀念：
“你们还记得吗...第一次见到清儿的时候？高2校运会，她穿着啦啦队服，跳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马尾辫一晃一晃的，像个他妈的小仙。”
河堤上突然安静了几分，啤酒瓶碰撞的声音都轻了。
“后来她高三了，天天来我们教室找宇哥。”阿文咧嘴一笑，“你们这帮混蛋，每次她来看我们打球，打球都他妈的只顾耍帅，命中率都不管了...” 小蔡突然笑
了酒：“
，你还记得那次黑皮为了在她面前耍帅，结果把球扣到自己队友脸上？”
哄笑声中，清儿突然动了。她慢慢爬到阿文脚边，手指颤抖着勾住他松垮的篮球裤边缘。在所有震惊的目光中，她轻轻拉下裤腰，俯身含住了半硬的
器。
“唔...”阿文的腰猛地一颤，酒瓶哐当掉在地上。他低
看着清儿卖力吞吐的样子，突然粗
地拽起她的胳膊：“老子不要狗！”.“他的声音因
欲而嘶哑，”老子要跟清儿做
......“
刘少突然笑了，烟划过一道弧线落
河中：”行啊，有出息了。“
车厢在阿文的重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清儿躺在真皮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照在她光
的身躯上，勾勒出少特有的柔美曲线。阿文颤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动作温柔到近乎虔诚与刚才凯凯的粗截然不同。
阿文俯身吻上她的脖颈，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他的进很慢，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弄疼她似的。
”妈的......“黑皮趴在车窗上看得目瞪呆，”阿文你玩真的啊......“
这一刻，清儿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感受着阿文截然不同的节奏，那双手在她腰间流连的触感，还有耳边沉重的喘息这不是对”母狗“的发泄，而是一个少年对他暗恋过的孩，最笨拙的告白。
车窗外，刘少靠在河堤栏杆上，嘴角扬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青春啊......“
车后座的空间狭小而闷热，阿文将清儿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的脸，腰胯缓慢而用力地推进。
”把脚......踩我腰上。“他喘息着命令，声音里带着醉意和某种执拗。
清儿顺从地抬起腿，白皙的脚掌抵在他的腰间，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月光从车窗斜斜地照进来，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
阿文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
的每一个表都刻进记忆里她眉微蹙的样子，咬住下唇的样子，在他顶到
处时瞳孔骤然收缩的样子......
这是清儿。
不是”母狗“，不是”玩具“，是那个曾经穿着校服、站在篮球场边为他们加油的清儿。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清儿心脏狂跳。当阿文低吻住她时，她甚至下意识地伸出舌回应。酒
在血里燃烧，那些被压抑的、被扭曲的绪像洪水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搂住阿文的脖子，指甲陷进他的背部肌
，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阿文......“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车窗外，小蔡和凯凯举着手机，镜紧紧贴着玻璃。
”卧槽，阿文这小子玩真的......“凯凯啧啧称奇，手指飞快地点击屏幕，”这段必须发群里！“
小蔡调整着拍摄角度，确保能清晰拍到阿文沉醉的表：”明天酒醒看他怎么解释，哈哈哈......“
车内，阿文对窗外的镜毫无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额抵着清儿的肩膀，呼吸灼热：”清儿......你记不记得......高二那次......“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清儿听懂了。她想起那个炎热的下午，阿文在投进决胜球后，隔着欢呼的群对她露出的笑容
净又明亮，和现在这个压在她身上、满身酒气的少年判若两。
一滴眼泪从清儿眼角滑落，混进两
合的体里。
阿文紧紧抱住清儿，像个孩子般把脸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清儿望着车顶，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发，突然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结束。
这个念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更加贴近阿文，部的摆动也变得主动起来。阿文似乎被她的反应鼓舞，动作渐渐加快，但始终保持着那种令心碎的温柔。 当他的嘴唇突然覆上来时，清儿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尖与他纠缠。酒在血里发酵，将那些被压抑的感无限放大。她搂住阿文的脖子，指甲不自觉地陷他的后背。
”啊...阿文...“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她嘴角溢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车窗外，小蔡和凯凯已经举起了手机，镜紧紧贴着玻璃。
”我，这角度绝了...“凯凯低声笑道，手指不停地按下录制键。 小蔡一边拍摄一边在篮球队群里发消息：”兄弟们快看！阿文这小子酒后吐真言了！“
镜里
，清儿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双腿紧紧缠着阿文的腰，被弄时胸前的柔软随之晃动。最令震惊的是，她竟然主动亲吻着阿文，那姿态几乎像一个真正的恋。
”明天等阿文酒醒了，“黑皮咧嘴笑着抢过手机，”一定要让他看看自己有多丢...“
刘少靠在车门上，面无表地看着这一幕。香烟在他指间慢慢燃烧，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而在车内，清儿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场意外的欢中。阿文每一次都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绪，让她既想逃跑又想紧紧抱住他。当高
来临时，她甚至忘记了压抑声音，一声甜腻的哭叫脱而出
”阿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