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朋友成为公子哥母狗21
作者:妻属他
2025/09/03于春满四合院
字数:31530
当我说出报考省大的决定时,仿佛和清儿之间紧绷的弦突然松开了。lтxSb a.Me╒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她眼可见地雀跃起来,像只终于得到安全感的小鸟,一有空就黏在我身边叽叽喳喳。 “宇哥!省大后门有家超好吃的章鱼烧!”
“听说艺术系的练功房晚上十点才关门……”
“我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占座!”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才发现自己之前的犹豫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不安。而现在,当我真正决定留下面对一切时,反而有种奇特的释然是啊,既然逃不掉,那就好好看着她,至少...至少不要让事变得更糟。
高考后的子突然变得忙碌起来。父母让我回老家陪爷爷
住几天,几个高中同学也约着要去云南旅游。收拾行李时,清儿盘腿坐在我床上,把我的恤一件件迭成小方块。
“你先乖乖在家复习,”我把防晒霜塞进背包,“等我从爷爷家回来,专门带你出去玩。”
她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扬起笑脸:“那你不和同学去云南啦?”
我看着她强装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还在考虑。但就算去,也肯定先带你玩一趟再说。”
清儿把迭好的衣服重重按进箱子,突然小声嘟囔:“其实...你可以去的...”
我挑眉看她。
“反正...”她的耳尖渐渐红了,“反正你最后都会回来的...” 这句话让我的心软成一团。是啊,无论我去哪里,最后都会回到她身边这个认知似乎给了她某种安全感。
离开的那天清晨,清儿执意要送我到车站。她穿着那件印着莓图案的恤,在晨曦中用力朝我挥手,发丝被风吹得
糟糟的。
“每天都要视频!”她踮着脚喊。
我比了个的手势,看着她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月台上的一个小点。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清儿发来的消息:
“宇哥,我在你书包侧兜塞了晕车药和薄荷糖。”
后面跟着个傻乎乎的表包。
我摩挲着手机屏幕,突然意识到:也许真正的勇气不是逃避,而是明知前方荆棘密布,依然选择与她同行。就像小时候我总牵着她的手走过雨季的泥泞小路,现在,我们也要一起蹚过更加汹涌的河流。
客车驶出城市时,阳光正好。我戴上耳机,清儿昨晚偷偷在我歌单里加的新歌响了起来,是她最近练舞常听的曲子。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而我竟然开始期待返程的那天期待看见她扑过来的身影,期待听她絮絮叨叨说这几天的琐事,期待她身上永远不变的洗发水香气。
因为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说:
“清儿,我回来了。”
而不是永别。
在爷爷家的五天,仿佛和清儿建立起了某种默契的约定。每天傍晚六点,手机铃声会准时响起,屏幕那端就会跳出清儿被夕阳镀上金边的笑脸。
屏幕里的清儿总是趴在床上,穿着那件洗得发旧的莓睡衣,
发还湿漉漉的。
“今天爷爷又给我看他的旧照片了,”我把手机支在床,“讲了三遍当年上山下乡。”
清儿把脸凑近镜,鼻尖几乎要碰到屏幕:“那你有没有...咦?”她突然眯起眼睛,“宇哥你晒黑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钓鱼晒的。”
“活该!”她皱起鼻子笑,“谁让你不带我。”
有那么几秒,我们只是隔着屏幕对视。她身后墙上挂着我们新拍的海边合影,而我的床摆着她硬塞进行李的拍立得照片里她踮脚往我
上别了朵小野花,我一脸嫌弃却没躲开。
夜静时,我们会挂着语音
睡。有时半夜醒来,还能听见她那边轻微的呼吸声,偶尔夹杂几句含糊的梦话:“宇哥...章鱼烧要双份酱...”惹得我对着黑暗无声地笑起来。
篮球队的群聊果然冷清了下来。高考像一道分水岭,把那些曾经形影不离的少年冲散到不同的生轨道。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两周前。是小蔡发的聚餐照片,画面里甚至没
注意到镜
角落还露着半截狗链曾经他们最热衷的“玩具”,如今也被遗忘在了青春散场的狼藉里。
- 黑皮去了体校集训
- 小蔡跟着父母出国旅游
- 阿文在准备驾照考试
刘少更是彻底沉寂他的最后一条动态停留在出国那天,机场的灰蓝色穹顶下,只有个孤零零的登机箱。
第五天傍晚,爷爷塞给我一袋刚摘的李子:“带回去给那小丫。”我低
看着透红的果实,想起清儿总抱怨超市李子不够甜。
则神神秘秘把我拉到厨房,递来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挂书包上,保姻缘的。”
火车驶站台时,我隔着车窗就看见清儿在月台上蹦跶。她穿着我
送的那件浅蓝色连衣裙,发扎成了久违的高马尾,在
群中像一尾灵动的小鱼。车门打开的瞬间,她炮弹般冲过来,结结实实撞进我怀里。
“你看!”她急不可耐地翻开手机相册,“我找到省大舞蹈系的毕业展演视频了!那个旋转动作我早晚也能学会...”
我看着她眉飞色舞的侧脸,夕阳为睫毛投下细碎的影。曾经那些淤青、泪痕和项圈勒出的红痕,此刻统统被初夏的光晕温柔地掩盖。杨梅在袋子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我忽然意识到
或许所谓的救赎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而是像这样平凡的时刻:她在说,我在听;她奔向我的时候,我永远张开了双臂。
从爷爷家回来后,
子突然像被拉长的麦芽糖,黏稠而缓慢。七月的暑气蒸腾着窗外的蝉鸣,我和清儿整天窝在空调房里,像两个无所事事的困兽。 清儿已经放假了,她的舞蹈服和练功鞋整齐地挂在门后,却很少再碰。取而代之的是她穿着我的大号恤,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发随意地扎成一个小揪,露出后颈那片曾经被项圈磨红的皮肤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只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痕。
年轻无处发泄的
力,最终只能转化成另一种形式的亲密。
但我们之间的变得微妙起来。
清儿不再像从前那样,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现在的她,会在接吻时无意识地用舌尖挑逗我的上颚,会在骑乘时本能地找到最舒服的角度,甚至在我进时会条件反
般塌下腰肢那些都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才会有的反应。
可下一秒,她又会像突然惊醒似的,硬生生变回那个生涩的孩。手指假装笨拙地解不开我的扣子,接吻时装作喘不过气的样子,甚至在我摸她的时候,夸张地抖着声音说“轻一点”。
她在演。
为了我,她在努力扮演那个未经事的清儿。
有一天午后,我们缠绵到一半,空调的凉风拂过她汗湿的脊背。她正趴在我身上,突然停住动作,小心翼翼地问:“宇哥...你喜欢我这样吗?”
她的眼睛里盛着不安,像是怕我从她任何一个动作里,看出那些不堪的过往。
我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吻住了她的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