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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知道那些男生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待她吗?
她知道此刻的她,正被监控拍下,被群里的每个评
论足,被刘少当成炫耀的资本吗?
她当然知道。
可她依然站在那里,赤着,颤抖着,羞耻着……却也顺从着。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被学校的混混吓哭,躲在我身后攥着我的衣角。那时候的她,连被男生多看两眼都会脸红半天。
而现在
她正被三个陌生少年肆意打量着赤的身体,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嘴唇忍受这一切。
因为她已经接受了”母狗“的身份。
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渤哥一把拽过最年轻的那个男生,将他推进雾气弥漫的淋浴间,清儿还光溜溜地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
”拿着。“渤哥把一瓶沐浴露丢给男生,”互相洗。“
男生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手指发抖地接过瓶子,眼神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双手无意识地挡在胸前,可身体的曲线在水流下依然一览无余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微微颤抖的双腿……全都露无遗。
”我……我……“男生结结地开
,喉咙
涩得厉害。
渤哥冷笑一声:”怎么?不会
洗澡?“
男生僵硬地挤出沐浴露,手掌小心翼翼地贴上清儿的后背。她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细,带着温热的水汽,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轻微的战栗。他的手指几乎不敢用力,只是机械地涂抹着,眼神死死盯着地面。
”前面也要洗。“渤哥冷冷地命令。
男生的呼吸一滞,手指颤抖着绕到清儿身前。当他的掌心贴上她平坦的小腹时,清儿明显地缩了一下,咬着唇别过脸去,脸颊红得滴血。
男生自己的反应更加糟糕原本因为紧张而软下去的器,在触碰到清儿肌肤的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充血抬
,硬邦邦地顶着浴巾,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的羞耻感,反而让清儿的处境更加难堪。
渤哥嗤笑一声,连这点刺激都控制不了?”他转对清儿命令道:“换你,帮他洗。”
清儿睁开泪蒙蒙的眼睛,颤抖地接过沐浴露,指尖轻轻碰上男生的胸。她的动作比男生还要生涩,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又不得不继续。当她的掌心滑过他的腰腹、后背,甚至不得不触碰他的
部时
男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下腹紧绷,刚刚软下去的地方又昂扬起来,根本无法掩饰。
“以后每天洗澡都这样。”渤哥的声音像冰冷的刀锋,“互相洗,互相摸,摸到你们没有反应为止。”
“一个星期以后,谁要是还敢硬”
他眯起眼睛,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他们颤抖的身体。
这不是沐浴。
这是一场以“祛魅”为名的羞辱仪式。
而清儿,只是这场仪式里的工具。
我曾见过清儿眼里的光。
当她踮起脚尖在练功房旋转时,当她咬着牙压腿痛到流泪却不肯停下时,当她半夜偷偷对着视频矫正舞姿时舞蹈对她而言,曾是最接近信仰的东西。
就像她对我的依赖一样纯粹。
我曾经是她生命里的第一顺位。
舞蹈,则是第二。
可现在呢?
刘少的一条消息,一个随意的念,甚至只是无聊时闪现的恶趣味都能让她毫不犹豫地践踏那份曾经的“神圣”。
他让她光着身子练舞,她就褪下所有衣物;
他让她在陌生面前展示私处,她就叉开双腿;
他让她用最羞耻的姿态帮男生“祛魅”,她就颤抖着触碰别的身体…… 舞蹈不再神圣,而是
成了羞辱她的工具。
而我,也不再是她生命里的“第一”,甚至连“必须遵守的底线”都不是。 现在的清儿,眼里只剩下一条准则:
“刘少的意愿,就是圣旨。”
哪怕那只是他随手打出的几个字;
哪怕那只是他突发奇想的恶作剧;
哪怕那只是为了满足他一瞬间的掌控欲……
她都会照做。
毫无犹豫,毫无底线,甚至……毫无挣扎。
曾经的清儿会因为练舞时的一个失误自责到失眠;
现在的清儿却能面不改色地在监控下分开双腿,只因为刘少说了句“想看她跳舞”。
多么讽刺。
最让我痛苦的,不是她变得……
而是她连曾经的“信仰”都能亲手打碎,只为了取悦那个把她当玩物的。 而我?
我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因为我早就不再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位”了……
下午4:30的夕阳斜斜地照进窗户,我在租住的小公寓里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时,清儿拎着一只油纸包的烤鸭,脸颊被夏末的暑气蒸得泛红,发梢还带着舞蹈课后未的湿气。
“宇哥!我买了刘记烤鸭!”她踮着脚尖在玄关换鞋,塑料袋哗啦啦响,“他们家的酱料可香了!”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她穿着普通的白恤和牛仔短裤,脖子上我送的那条银色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没有项圈,没有锁链,就像最普通的十八岁孩。
这一刻的清儿,是只属于我的清儿。
我们分食着半只烤鸭,清儿把蘸满甜面酱的鸭皮夹到我碗里,自己叼着鸭腿骨含糊不清地说:“等下我们去夜市吧?听说省大的学生都
去那儿...”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在夕阳下镀着金边。我突然发现她左手腕内侧有个浅浅的牙印,像是今天新添的。可我什么都没问,只是擦了擦她沾着酱料的嘴角。
“好啊。”我说。
清儿突然放下筷子:“不吃了!要留肚子吃小吃!”她掰着手指数,“臭豆腐、烤鱿鱼、冰糖莓...”每一个词都带着雀跃的上扬尾音。
这一刻如此寻常,寻常得让我眼眶发热。
她依然会对夜市小吃充满期待。
依然会把最喜欢的鸭皮夹给我。
依然会在说到“冰糖莓”时无意识地舔嘴唇。
就
像十岁那年,她拉着我去县城庙会时一样。
也许这就是我能守护的全部了阳光下的清儿。那个会为烤鸭开心,会为夜市兴奋,会把靠在我肩上说“宇哥最好”的清儿。我突然感觉意识到,可能我所能拥有的就是阳光下的清儿,而我所拥有的这一半谁都夺不去。
夜,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床上。清儿爬上我的胸膛,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像只小猫一样蹭着我的颈窝。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带着些许试探,些许讨好。
“宇哥......”她软软地唤我,唇瓣贴在我耳边呵气。
我翻身将她拥怀中,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汪春水。我们接吻时,她的睫毛轻轻颤抖,舌尖带着冰糖
莓的甜味。不同于舞蹈室里那些机械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