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的依赖,又奇异地撩拨起他心底一丝扭曲的保护欲。
他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低沉:“还行。你呢?在这儿……待得还习惯吗?”他睁开眼,目光像探照灯般在她身上扫过——短裙下那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胸脯处终于有了一点点起伏的曲线,不再是一片贫瘠的平原。
阿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红晕,浓重的腮红也掩盖不住。
她低着,声音细若蚊蚋:“习惯……习惯一点了。我叫吴艳芬,老家福南农村的,家里穷,兄弟姐妹一大堆,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自揭伤疤般的麻木,“以前也在厂里做过,累死累活也攒不下几个钱……最近才被
拉来这里……刚来的时候,他……他就帮我
了处,疼得要命……”
她的坦白,像一剂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李广心底那名为“征服”的野兽,叫嚣着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彻底臣服;可同时,那话语里透出的脆弱,又像一根细针,刺得他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隐隐作痛。『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刻意放得更软:“不……不容易啊。以后……哥常来,你别怕,有哥在。”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那副骨架的细微颤抖。
阿芬猛地抬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真实的感激,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真好…
…每次都给我双倍的钱,我……”话未说完,脸颊已红透,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不再需要命令,主动伸手去解他的工裤腰带,略显笨拙地褪下内裤。
他那根早已半勃的茎
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尺寸普通,包皮褪下,显露出明显的硬度和热度,暗红的
顶端,一小滴晶莹的前
正悄然渗出。
她低下,温热的呼吸
吐在敏感的
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竟轻轻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青涩、近乎天真的好奇:“哥……我帮你吧?……挺好玩的。”那语气,仿佛在探索一件新奇的玩具。
她张开嘴,不带一丝犹豫,含住了那湿滑的。
腔内部温热而紧窒。
她的舌试探
地舔舐着冠状沟的边缘,动作依旧生涩,牙齿的边缘偶尔还是会不小心刮蹭到娇
的包皮系带,带来一阵混杂着痛楚的奇异快感。
她的嘴唇笨拙地包裹着柱体,开始小幅度地吞吐,唾与前
混合在一起,沿着柱体滑落,洇湿了身下俗艳的床单,发出“咕叽…咕叽…”的
靡水声。
李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下腹直窜上脊椎。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柔抚摸着她的发,声音低沉带着引导:“慢点……别急,慢慢来。”阿芬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作为回应,点了点
。
湿热的腔紧紧包裹着
茎,吮吸的动作虽然断续、青涩,却多了一份主动迎合的意味。
他再次闭上眼。
阿芬这份混杂着生涩与主动的姿态,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心底那双重纠缠的欲望。
快感持续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水。
终于,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
滚烫浓稠的如同开闸的熔岩,强劲有力地
而出,瞬间灌满了阿芬温热的
腔。
黏腻腥膻的白浊体充斥了她的
腔,浓烈的气味让她窒息。
她慌地向后缩,抓起手边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
的
吐在纸上。
眼泪混着晕开的腮红,在她脸上冲出污浊的沟壑。
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李广瘫在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喘着粗气。
强烈的生理快感与那种扭曲的、既征服了她又仿佛“保护”了她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酒烧灼着他
的四肢百骸。
他喘匀了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舍:“弄……弄得还行。”他摸索着从工服袋里掏出两张皱
的百元钞票,塞进她还在颤抖的手里,语气刻意放得温和:“拿着,算四个钟吧,去买点好吃的。”
阿芬紧紧攥着那张钞票,指尖冰凉。
她抬起,眼底有水光闪动,那光芒里混杂着感激与更
一层的依赖,声音哽咽:“谢……谢谢哥……”那丝对他的、扭曲的“好感”,如同生命力顽强的藤蔓,在她贫瘠的心底悄然蔓延、扎根。
工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李广也变得越来越忙碌。
他最近被水哥提拔成了拉长,不仅要盯着生产线,还得带着一群生瓜蛋子新,每天在车间耗的时间翻倍增长,能去巷尾“放松”的次数自然锐减。
只不过他每次过来,还是会点阿芬的钟。
又一天,阿芬依旧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瘦小的手掌按在他的肩。
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初见时明显温热了许多,力道也稳了,带着一种逐渐熟悉的节奏。
她低垂着眼帘,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哥……今晚还是只按摩?还是说……你想玩点别的?”她脸上的浓妆似乎淡了些,腮红晕染得自然了一点,眼底处闪烁着一种对李广的、近乎依赖的“好感”。
几个月的“特殊照顾”——双倍的钟钱、偶尔流露的伪善关怀——让她从最初的恐惧颤抖,逐渐变成了一种扭曲的依赖,如同藤蔓死死缠绕着唯一的支撑。
她不再是那个瘪瘦弱、眼神惊惶的乡下丫
。
李广“额外”的赏钱让她吃得比以往好,她的身体如同吸饱了水分的花苞,悄然发生着变化:瘦削的肩圆润了些许,胸前有了微微隆起的弧度,包裹在廉价吊带裙下的
部也显露出一丝青涩的饱满曲线。
皮肤似乎也多了点光泽,不再那么苍白病态。
然而,她的眼神处,那份未经世事的青涩懵懂仍在,如同一朵在肮脏泥泞中,被迫绽放出畸形的花。
李广心底那复杂的
绪再次翻涌。
她身上这些初显的曲线,如同火星溅
油锅,瞬间点燃了他强压的征服欲,叫嚣着要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看着她在他掌控中呻吟扭动。
他低下,目光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贪婪地游走:吊带裙领
下,那微微隆起的、带着少
青涩弧度的胸脯;短裙包裹下,那已显圆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
部廓;在昏暗灯光下,似乎泛着一层被他“滋养”出的、不健康的光泽的皮肤……他的
茎在工裤束缚下瞬间硬挺如铁,包皮被勃起的柱体撑开,露出紫红发亮的
,顶端兴奋地渗出一大滴清亮粘稠的前
。
他喉咙发,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赤
的渴望:“今晚……不按了。想……试试别的。”他的手落在她圆润了些的肩
,拍了两下,动作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阿芬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咬了咬下唇,顺从地点点,声音轻颤,带着一种讨好的奉承:“哥……你要啥……我都听你的。”随着话音,她肩
的吊带悄然滑落,堆在臂弯,露出胸前那片终于有了起伏的春光——微微隆起的、形状尚显稚
的
丘,顶端两颗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