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鬼迷心窍就稀里糊涂地跟他睡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大大超出她能掌控的范围。
谢言低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害羞地发现她的胸
到处都是痕迹??她拉起棉被想更多的遮住自己,这番举动却引来严谦嘲讽的笑。
她不满地看向严谦怒道"你是章鱼呀?睡就睡,留一堆痕迹做什么。"语气挺平静,泛红的耳朵及湿润的双眼却出卖了她。
严谦挑起眉毛,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章鱼?"有趣的比喻。
他伸手拉开她遮盖的棉被,正大光明的欣赏"我留这些痕迹...当下你可没有太多意见。"
她又羞又怒的想抢回棉被,奈何力气终究是比不赢他。
"怎么,不喜欢吗?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享受。"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身上的吻痕,每一处都充满占
有欲。
严谦倏地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再说...这不是你昨晚求我的结果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带着浓浓的调侃。
"还是说...你希望我在更多地方留下痕迹?"严谦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眼神中充满挑逗。他的眼神变得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
长的微笑"再来一次,我会让你更加难忘的。"
谢言羞得抬不起,裹着棉被就回自己房间了,离开时还听得严谦得意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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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穿这样不会热吗
"谢言..."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令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原来她还望着电脑萤幕发呆呢。
"呃,不好意思。"她转看向对方,原来是晓铭...昨晚那个一时兴起拉着她跳了一会
舞的男同事。原本跟对方也不熟,仅仅是透过前几天专案合作才认识的隔壁部门的业务员,对他的印象是业务能力不错,可惜巧簧如舌。
短短两周的合作时间,她不只一次碰见他各种理由邀约同事出游,当然其中也包括她自己。虽然她面对男
的邀约,装傻、逃避、充愣、婉拒已是信手拈来,但当时面对他步步进
的
勒式邀约,也是感到不甚愉快。只是在庆功宴上,顾忌职场上你来我往的同事
感,以及气氛使然,她才放下身段陪他演一段,且也不过是握了一会手。
她冷淡道"找我有事吗?"玩归玩,暂没有业务往来的现在,又是上班时间,实在没有对他热的理由。
"昨天...你不是提早回家了吗?你说家里要死了,我想说过来关心你怎么回事。"晓铭油滑的嘴脸依旧,只是今天他的眼神像是在探询着什么,上下打量着让她心里不舒服,眉
紧蹙。
谢言今穿着高领的墨绿色连身裙,虽然穿得比实际的天气还要暖和,衣料盖住下
以下直至手背的部位,但修身的造型,却衬得她凹凸有致、皮肤愈加白皙,别有种禁欲的美感。
"没事,忘记喂鱼差点饿死了。"她语调平淡的回复。这种句点式的回复,可是她的强项。她自认长的还行,但从未因此获得任何优势,只招惹了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印象中,她窦初开,初长成楚楚可
的少
时,正从简陋的育幼院被领养进严氏家族,说好听点是领养,实则是全时段的帮佣--提倡领养孤儿的,是前前前任严氏家族的实权者,严国晖,至今她仍不由自主的谨遵教诲,尊称他为严
太祖爷。然而能成为富,多少都是老
巨猾的角色。
他表面上慈善家的嘴脸,家门里面却是另一套把戏。虽然不搞虐打、调教什么的,但是严厉的家规却也好不到哪去,从言行举止、每应完成的学业及应负担的工作、到男
发型的样式,巨细靡遗,压得历代的养子养
们各个晦暗不已。
更可怕的是刻在骨子里的阶级差别待遇。
养子养们不论年纪大小、个
的学业成绩优异程度,业务发展程度,一律得尊称同辈严氏家族的血脉"兄姊"。
她还记得,看见现任严氏家主严律书的左右手,黄盛,尊称严谦"哥哥"的时候,她的内心有多么疑惑及震撼。两差了至少也有十二个年
。只因他是严律书领养回来的,对他的下一辈却也得终身卑躬屈膝。
黄盛也能称得上是养子们的模范了,从小学习成绩优异,拿了严氏家族的奖学金在国外
造数年,期间甚至拿下不少国际奖项,出社会后工作表现更是突出,社会上的
皆因他是严氏家主得力的助手而景仰他。
只有他们这些养子们知道,他再怎么努力,最终他协助获得的一切仍会一脉单传,落
"严谦哥哥"手里。
说到底,当初若是她不要生得这副好皮囊,哪怕她成绩再优异,语文天赋再突出,她也不会被严氏看上,落得如今这番局面。
更不会衍生高中时代,莫名被严谦看上眼之后,所引发的一连串事故。
但是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当初"?命运当中会发生的事必然会发生。
况且严氏家族尽管有着难以言喻的家门内规,却仍是她的大恩。一路走来,她看到那些无权无势的
在洪流当中挣扎,却像蝼蚁一般被辗压的状况,从来就只嫌多不嫌少。
她无父无母,至少也吃着上好的料理,穿着上好的衣服,受着高端的教育,平安顺利的长大了。现在也多亏严氏家族及自己的努力,任职于旗下大公司的翻译部门,待遇、年薪皆可观。这些都是当初还在育幼院的她连想都想不到的未来。
在她之前的养子养们,各个都前途光明,求学时代极度压抑的一切彷佛未曾在他们的
生中出现过。
跟她最好,大她三岁的养姐姐,林青清,最近还与
往了多年的国内知名学者幸福的结婚了,她还担任伴娘亲自参与了他们盛大的婚礼,被撒了好几天的狗粮。
与她同辈的养子养共有五个,黄盛最大,而她是里面最小的。次一辈的养子养
还没开始,因为严谦对
家族的这种领养制度完全不屑一顾。这也正是他为何会把谢言当作来执着对待的原因。
总之,她对自己的好皮相虽有感知,但丝毫不引以为傲,反而铸成了铁打不动、处变不惊的高冷设。
"没事就好。"晓铭与她不熟,哪里知道她的过往,只觉得她长得有滋有味,个却高贵自持,触动了他渣男的征服欲,偏偏就想将她拿下。"昨晚...看你多喝了几杯?回家路上,没发生什么吧?看你脸那么红,让我送你回家多好?"他故作随意的靠在她的桌旁,硬是一副要继续聊天的架式。
"你现在很闲吗?"她一副冷死的语气,周遭的同事们的熙攘声瞬间降低许多,甚至有些视线已飘过来吃瓜"我倒是没什么空闲跟你话家常,没事你可以回去办公吗?"若不是他那油腻的眼神还肆无忌惮的在窥伺着她,她或许还不会这么不耐烦。更何况他提到昨晚的事,简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正为睡了那该死的男
在懊悔不已,自然火不打一处来。
"欸你这这么凶
嘛?"晓铭习惯了被婉拒,更习惯顺着竿子往上爬,偏偏没尝过被
甩一脸的滋味,当下就生气了。
https://m?ltxsfb?com谢言见他如此容易恼羞成怒,嘴角冷笑,内心一阵满足,已不想与他多做纠缠,站起身来就想远离。
晓铭还不罢休,提高音量"你是不是饥渴太久没被满足才这副老处面孔啊?"
周遭同事一阵沉默,已有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