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身旁的严谦感受到她转醒的动静,大手伸过来轻抚她的脸。
“醒啦?”他的眼晴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就算房里很暗也看得到他眼底横生的笑意。
“要不要喝水?”他抚着她的脸问,见她点,他起身去帮她倒水。
谢言的心里涌起一复杂的
绪,她既开心又担心,既满足又后悔。
“谢谢。”她坐起身接过水,呐呐地道谢着。
严谦宠溺的看着她,很自然的坐躺到她身边,结实的臂膀环住她。W)ww.ltx^sba.m`e
谢言回想起稍早的画面,脸又热了起来。
“谦哥??”她犹犹豫豫地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剩下的话她问不出。
严谦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低沈的回复,毫不犹豫“你说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什么。”只要不是兄妹。
他已经确认过谢言的心意,知道她的心开始向着自己,也知道她的犹疑,他不着急着要将她用侣关系绑缚起来。
谢言闻言松了一气,但同时居然有点失落。她还没准备好要面对现实的考验,但严谦的回答让她更加迷惘了。
她对严谦有欲,严谦对她也有。除了
欲,她发现自己也想留在他身边,这让她有些意外。
以前厌烦他的触碰、厌烦他自以为是的管教,一直觉得心里很负担很想逃离。
但是他一旦放了手,她又像被全世界遗弃,极无安全感,走路时连脚下的地都感觉随时会崩塌。她从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依赖他,并且如此习惯他的霸道与关怀。
也可能只是短时间的戒断症状,时间一久就没事了,就像曾瑶告诉她的。
但实在太痛苦了,想到要被严谦厌弃,再也看不到他宠溺又怀揣着坏心思的笑,谢言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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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老婆,回来啦
“想什么呢?”严谦见谢言脸色复杂,凑上去亲她耳朵。这姑娘长大之后越来越会藏心思了,有时见她如此安静,他会不由自主地认为她在想一些不好的事。
谢言害羞的轻躲。
“在我床上还敢分神?”他伸手去捉她的腰,谢言吓得钻进被窝里,嘴里喊着累了隔天要早起,接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虫。
严谦轻笑出声,连着棉被把她抱进怀里。“被子可挡不住我。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他坏坏地说“有你在,我连铁墙都能’桶‘。”得意地看着谢言脸红着小声骂他变态。
谢言被他牢牢抱着,她稍稍气恼的想严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不知不觉睡意又袭来了,睡着前她还想着自己的选择究竟是不是正确。
隔天早上,曾瑶在家楼下等着接谢言一起上班,满脸暧昧的笑容。
严谦向前几步挡在她们中间,曾瑶脸色瞬间沉,严谦的表
也不好看。
早上起床他又亲又抱的想跟谢言亲热,她又像学过轻功一样左闪右飘,一个劲地推他死活不肯,憋得他上火,还打着主意要趁送她上班的空档多摸几把,这回又杀出一个程咬金。
“嘛?我不是要找你。”曾瑶抬着下
瞪他,手
在胸前。
“她没空。”严谦冷道,对她的厌恶清晰可见。两剑拔驽张的氛围看得谢言新奇又想笑,差点忍不住在一旁嗑起瓜子。
“她在这儿,
得到你来替她说话?”曾瑶继续瞪他。诶这老兄没事长那么高
嘛,让她瞪着脖子酸。
“她嗓子昨晚喊哑了,没法回答。”严谦面不改色的说,谢言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羞得冲上去狂拍他的背。
一旁曾瑶还想着要憋着,脸上的笑容却无法控制,惹的谢言更加气恼,拉着她就要走。
“你去哪?”严谦却面无表的跟了过来。
谢言拉着曾瑶的手,也不回,怒道“我去上班!”一大早的就让
羞得脸热脖子红,谁受的了。
严谦停下脚步没有再跟,薄唇抿成一线“那我下班去接你。”这句话不是问句所以谢言没有回他。
曾瑶嚣张的回看他一眼,轻浮道“严谦你记得阿,你欠我
,出来混要还的啊。”
严谦没理会她的话,表沈,语带威胁丢了一句“曾瑶,你最好少带着她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曾瑶置若罔闻,抬手搂着她姐妹的肩,送他一只中指。
严谦太阳青筋跳动。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这娘们要他妈是个男的早被他打废了。
曾瑶还开着那台招摇的色敞篷。“算你有良心,没有见色忘友。”她坏笑着。
谢言掐了她一把,生气的说“你还说呢!昨天你搞什么飞机 ??”
曾瑶大笑“我聪明吧?我先查了他晚上在哪里应酬。”她又对谢言眨眨眼“但凡他还在意你,哪怕只一点点,都不会让你穿成那样跟别的男一起。”
谢言又气又想笑,这么有创意又调皮的除了曾瑶也没谁了。想到什么又问“昨天的照片删了没?”她穿着感的照片。
“当然没有啊,替你注册了好几个友网站,正帮你选妃呢。”曾瑶认真说,不知真的还假的。谢言又气得掐了她几下,她又痒又爽边笑边叫。
“所以,你们和好啦?”曾瑶关心道“现在是什么关系?”她想到谢言前两天的
伤心,还有早上那个狗男春风得意的脸。
谢言沉默无语。这个问题问到她心坎里了,她也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
曾瑶像是明白了什么,也很识趣“没事,那狗男多吊吊他才是对的。”她心疼的摸摸谢言的
发“谁让他老是欺负你。欺负我姐妹的我不会让他好过。”
谢言感动,有些撒娇的说“瑶瑶,你要是男生我肯定死你。”
曾瑶冷汗。还是不了,依严谦那变态个,她要是个男的还敢跟谢言纠缠不清,早就在海里喂鱼了。
她爽朗大笑“我要是男的,也不能只吊死在你这棵树上是不是?”谢言也被她逗笑了。
下午严谦没来接她,提前打电话来说临时有事,谢言当下只应了一声,没什么反应。他还不挂,像是还想说什么,沉默了十秒,最后也只挤出一句“早点回家。”
谢言本来就没有让接送的习惯,提早下班为严谦特地空下了时间,他却失约。她也不恼,刚好有了兴致,想去青清姐家里做客。
林青清的老公夏文达是个知名的学者,现在在城内有名的大学里教书,她自己是个牙科医生,医校毕业四年,婚前在家附近开了一间小诊所。
谢言在青清家门附近,无聊的滑着手机不想进去,青清姐刚下班还没到家,家里只有她老公,孤男寡她会很不自在。
“谢言。”一个温柔亲切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她惊喜回,立刻迎了上去。
“盛哥!你怎么在这里!”谢言窜到那身前,兴奋激动的表
让对方也微笑着。
黄盛身着灰色长版西装大衣,风尘仆仆的样子,手提着两提袋,满脸倦容但此刻堆满笑意。
“我刚回国,拿些东西给夏教授,顺便来看看青清。”谢言依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