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上,光团瞬间没
肌肤,而母马立即感觉
变得暖暖的,所有包括疼痛在内的不适感都消失了。
盖德见状问道:“有舒服些吗?”
“嗯,不疼了,谢谢……”埃厄温娜看向男孩的右手,“你的手?”
“我的手?神术和治疗型的法术都没办法医疗我自己的伤势,只能用传统的医术然后等身体慢慢康复。”明白到她的疑惑所在,盖德毫无掩饰之意地答道:“都是以前做实验时出意外留下的后遗症,早习惯了。倒是你被惩罚的时候,我还在神殿里面让神打绷带,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唉,那些调教师也真是过份,你又不是故意要摔我的,我也没受什么大伤,却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把这么好的
打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生小宝宝。”
“对不起。
”埃厄温娜第一次对盖德这个明明役自己的主
心怀愧疚,毕竟眼下他对自己的这份温柔与关心是真实的。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明明你还没达到相应的进度,就强迫你进行蒙眼协同训练,结果摔折了一只手,这是赎罪神给我的警示。”盖德将手中最后的一点药膏也全部抹进面前的翘
中间那道
不见底的峡谷后,把装有药膏的陶瓶
还神
——只剩一只手可完成不了给陶瓶拎上盖子的活。“好啦,埃娜,我得回城堡向父亲大
说明怎么把手弄折了这件事,你也好好休养几天,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训练吧。”
聆听着栅栏关上的声音,盖德和神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后,埃厄温娜心中越发纠结,真的要为了报答这份温柔而把自己训练到信任盖德更加信任自己吗?
三天后,在药膏和神的神术帮助下,她的
变得完好如初,如同剥去外壳的水煮蛋般
白细腻,让她由衷地感激神
和盖德。
经过露天洗漱、公开排泄和吃饱了黑椒牛粒配坚果面包的早餐后,埃厄温娜由力
牵到盖德面前,这位男孩模样的主
却没马上开始训练项目,只告诉她“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便牵着她走向牧马场另一个地方。
牧马场面积不小,但能算作房屋的建筑却不多,可埃厄温娜第在这路上才第一次发现这里的大部分建筑她都没进去参观过,更不知道那些她没进去过的建筑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功能。
最后,盖德牵着她走进了一间一层砖屋,从装潢和物品陈设来说,这里似乎是一间用来制作什么东西的作坊,但是很违和的在西面的靠墙位置树立着一个类似首颈枷的刑具,旁边还有一个用砖和泥灰修筑的小水池,更可怕的是首颈枷后面的墙壁上镶着好几排挂钩,一把把尖嘴钳,手术刀,骨锯之类的工具如同等候将军检阅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这些钩子上,其铁灰色的金属部分反着只有崭新出炉或保养良好才有的寒光。
“坐吧。”盖德拉过两张椅子,自己坐到其中一张上面,埃厄温娜也听话地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没有坐垫的相隔,埃厄温娜能够直接感受到制作这椅子的工匠有多么马虎了事,那粗糙的椅面只是简单地削去了毛刺,并没有认真打磨至光滑状态,也没给木材刷上桐油,因此与她娇的肌肤相触后,那凹凸不平的木料质感甚至有点磕
。
埃厄温娜却对这种不适感由衷地感动起来——上次坐在椅子上是多久前的事了?一个月前?两个月前?还是抵达雅拉城之前?
不必跪坐在地上岔开大腿露着骚保持待命姿势,不用为了不直接坐到地上而只能拿当床铺的稻
堆坐。这是作为
而不是母马才拥有的权利,是拥有尊严的感觉。
此刻,埃厄温娜有点想哭。
盖德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无法时刻猜想出她的内心想法,只是看见她的眼角好像泛起了隐隐的泪光。
但比起母马的这个小变化,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才是他关心的重点:“埃娜,她们来了。”
“嗯?”随着盖德的提醒,萌新母马扭望向门
方向。伴随着机轴摩擦的声音,作坊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群
走了进来。
既有匠妮娜,也有几个脸熟但不知道名字的力
和战
,被蒙住眼睛的踏雪魅影则被她们围在中间,似乎是为了押解她来这里。
“啊,大,您好。”盖德和埃厄温娜在这里出现显得吓了发她们一跳,一众
经过短暂的错愕后纷纷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忙你们的事吧。”盖德又轻拍着埃厄温娜结实的背,“我只是带她来参观参观,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哪有的事,大您太客气了。”伯爵公子的礼贤下士让
们感到受宠若惊,工作的
劲也增加了不少。
匠去了整理工具,战
站到一旁维持警戒,力
们把踏雪魅影推到首颈枷那边并把她锁进去。
就这样,一匹健美的银发母马就以双臂反绑在背后,昂首挺胸地站在首颈枷里,等待着匠的摆布。
盖德感觉到身旁来的视线,回
看向埃厄温娜,便见到她打起眼语:“她们要对她做什么?”
“继续看,好好看看一匹母马最后的归宿是怎样的。”
得不到主明确答复的萌新母马只好继续看那些
要对踏雪魅影做什么,但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涌上心
。
匠妮娜从工具台那边拿起一个款式奇怪的皮袋子,走到踏雪魅影的身后,然后用这个袋子将母马的螓首套住,再拉扯串在袋
的活动绳。随着活动绳的收紧,皮袋的袋
也迅速收窄,最后与踏雪魅影的玉颈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下哪怕一丝间隙。
这时,埃厄温娜注意到这个皮袋的底部连接着一根长长的动物肠子做的管子,而管子连接着摆在墙角的一盛满清水的大陶缸,只是有个装置卡着管子与陶缸的连接处。受冰原
那贫乏的魔法和机械领域知识的影响,她对于魔法仪器和工程设备几乎一无所知,只是隐隐觉得这个装置应该是用于抽取陶缸
里的水。
那么,即将发生在踏雪魅影身上的事就不言自明了。
萌新母马顾不上主礼仪,主动起身用自己的巨
去蹭盖德的脸,把他的注意力从踏雪魅影那里转移回自己身上。
“埃娜,你怎么啦?”
“呜、呜、呜……”救心切的埃厄温娜猛打眼语:她们要杀了她,请你救救她吧。
不料盖德却摇摇:“这事我无法阻止,年满四十五岁的母马都要处决,这是整个联盟流传数百年的规矩了。”
“呜……”见盖德选择见死不救,埃厄温娜心中一急,转身想要冲踏雪魅影那边冲过去。猜到她会这样行动的盖德抬手一指,一道束缚之链立刻从佩戴在食指上的宝石戒指内飞出,把那具即将化作离弦之矢的魁梧体牢牢捆在原地。
被夺走行动力的埃厄温娜下意识想要挣脱,盖德又念起咒语,第二道束缚之链从他另一只手上的宝石戒指出,彻底将这匹自作主张的烈马捆个结实。
明白挣脱无望的埃厄温娜回看着盖德,以眼语问道:“为什么?”
“规矩如此,就算我当上了雅拉城伯爵,也无法改变。”化身影帝的盖德用一种背负着莫大的无奈与悲伤的语气告诉他的母马:“今天带你来看她的告别处决,就是为了让你明白,如果你选择静等我父亲大去世,我成为伯爵后把你提升为
的方式摆脱母马的身份,那么拖到你四十五岁的时候,而我父亲大
仍旧在世,你就会跟她一样了。”
在伯爵公子话音刚落的